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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星被人领进一个屋子等候。进门一扇屏风,往里走,家具装潢古色古香,屏风后面摆着一张木桌,桌上放着茶具点心,两侧的墙壁挂着几幅山水画,颇有诗意。坐下没多久,万静棠推门而入。她今天穿了件深色旗袍,手上一抹翠绿,银灰色的头发干干净净梳在脑后,她脸上笑眯眯的,语气和蔼:“月先生等久了吧?”冉星站起身道:“没有,我刚来。”万静棠在桌后坐下,斟了茶给冉星,“天气热,我年纪大了跑来跑去实在乏力,只能麻烦月先生亲自过来一趟。”“万老师太客气了。”一盏茶入口,万静棠主动说起之前的结果。“月先生上次不是要我‘忌犯口舌,足不出户’吗,本来第二天我要同人去烧香的,我记着月先生的话,就待在家里拜拜菩萨算了,结果去的那个朋友在路上就出了车祸!人虽然没事,但是吓得心脏病都犯了,我真是越想越害怕,我原本是跟她一辆车的呀。”明白了,原来是瞎猫撞上死耗子。冉星佯装老练,端着姿态道:“万老师是月晦日生人,近期太阴星临命宫,需谨慎行事。”万静棠点着头,把话牢记于心。喝着茶闲聊几句,即要步入正题,万静棠问起屋子里的布置是否可以,请神通灵有没有什么讲究。冉星说:“器具我都带来了,只是最好让我看看万老师丈夫生前的物品,这样效果比较好。”万静棠脸上流露一丝哀伤:“廷庸走了大半年,他的东西不是跟着下葬,就是被孩子们收起来了……他们怕我触景伤情。”她叹了口气,“要不你跟我去他的书房看看吧。”书房里,冉星转了一圈,拼命搜寻线索。满墙书籍,大多是经济学、管理学相关,还有诸多历史典籍大部头。如万静棠所说,逝者生前物品被收了个干净,仅有书桌上放着的照片算是唯一收获。照片看起来年代久远,是一对年轻夫妻带着两儿一女,背景是一片湖泊。两个儿子大约十岁出头,分别立于夫妻俩左右。妻子抱着小女儿,丈夫搂着母女俩,一家人笑容灿烂,其乐融融。万静棠保养得当,虽然现在年事已高,满脸皱纹,但是那种优雅知性的气质一如当初,冉星很容易就辨认出照片上的妻子就是年轻时的万静棠。冉星再仔细看了看照片,回头问:“万老师是陵州人吗?”万静棠惊讶道:“月先生怎么知道?”冉星指了指照片上湖边的一块石碑,“陵州我去过,莺湖虽然已经大变样了,但这块碑保留至今。”“这样啊,”万静棠拿起照片,手指温柔地抚摸过丈夫的脸,感慨地说,“其实我不是陵州人,我先生才是。他在海市打拼了一辈子,年轻时候总是忙,我也就跟着他回去过两三次。后来年纪大了,小时候的事情反倒越来越清晰,他心心念念说着要回陵州,可是他都那么老了,陵州还有谁认得他呢?到最后也没回去。”冉星看着万静棠忧伤的面庞,任她沉浸在回忆中。稍许,冉星转过身,偷偷松口气,心里还有几分窃喜。通灵对象竟然是老乡,这可真是天降喜讯!待会儿说几句家乡话,聊一点家乡景,可信度不得蹭蹭往上?虽然她是个假神婆,但她有真狗屎运啊~屋里拉着窗帘,点着香烛,万静棠正伏在冉星怀中哭泣。刚才从书房出来后,冉星一路上都在揣摩有钱有势的老头应该怎么说话,反正严肃些、话少些总不会错。回去一通做法进入通灵状态。几次操作下来,她这“羊癫疯”是越发越像样了,配合着含混不清的经文,整个人看起来真有点神神叨叨的意思。睁开眼,才用陵州话喊了一声“静棠”,万静棠就开始抹眼泪。冉星上前搂住她,说了一些模糊的共有记忆,诸如“结婚时戴的大红花”、“老家院子那棵香樟树”,这些场景年代久远、似是而非,很容易让人信服。之后就是“你受苦了”、“扔下你一个人我实在不放心”,万静棠直接泣不成声。安抚片刻,冉星算是品出点味,虽然这位老太太优雅端庄还高知,但骨子里可能还是个小女人,从小家境优渥没吃过苦,幼年时候有家人宠爱,成年后有丈夫疼,性格里保留了一种不知人间疾苦的纯真。刚才听她说小辈们怕她看见东西触景伤情,恐怕平日里少不得过度思念亡夫。冉星想了想,自己虽然是个假神婆,但收了钱也得办点实事,比如把她的注意力往其他方向引,帮助让她早日走出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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