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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祈没说话,退后几步,直接用脚踹门。木门老旧,吱呀作响,砰地一声就被轻松踹开。屋内灯火通明,新搬来的三只纸箱码放得整整齐齐,除此之外就是落满灰尘的桌椅、演出布景和废弃道具。目之所及,空无一人。小猴子你好礼堂外墙的东侧面,冉星正怀抱着一颗大树缓缓下滑。她刚才准备打求救电话,打开手机翻找通讯录,在蒲誉白的名字上稍作停留,毫不犹豫地切走,随即在数字键盘拨了110。按下通话键之前又有点犹豫:会不会动静太大?而且好像有点浪费警力……吧?冉星还是决定再想想办法自救。她走到窗边,发现窗子底下还有一个小平台,宽度足够站人。外侧还有一棵参天大树,树枝延伸过来,紧挨着平台。冉星看看高度和距离,大致评估了一下:危险系数极低嘛。她给了自己十分钟时间用来等待,迟迟不见有人过来,便当机立断从窗子爬了出去。翻窗站到平台上,再顺着树枝到达主干,最后抱紧树干往下滑,一切进展顺利。即将落地之际,不知从哪里突然照来一束亮光。冉星被晃到眼睛,一时间手也松了心也慌了。“啊——”咣叽一声屁股着地。冬天打人格外疼,冬天摔跤也格外脆,冉星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半天没起来。耳边脚步声渐近,始作俑者走了过来。“摔疼没?”冉星听出是叶肇宁的声音,惊讶得不得了。她借着路灯看清一身黑衣的他,睁大眼睛问:“怎么是你?”叶肇宁笑吟吟看着她,没有说话。他抬头,打量冉星刚才爬过的树,视线顺着树干上移看到了二楼打开的窗户,最后又慢慢落回到冉星身上。叶肇宁蹲下身,饶有兴味地瞧她:“你这次又是什么情况?神婆不做,改跑酷了?”仔细一想,两人的见面好像总是非比寻常。冉星赧然,解释道:“我不小心被关在储藏室了。”叶肇宁问:“怎么会被关?”“可能是锁坏了。”“没打电话求救?”“里面没信号。”叶肇宁没再多问,朝她伸出手:“先起来吧。”冉星没接茬,直接忽略他的手,忍着从屁股传来的酸痛,自己一骨碌爬了起来。叶肇宁手掌握拳,慢慢收回。他跟着起身,问她:“疼不疼?”冉星没好意思在他面前揉屁股,若无其事道:“不疼。”叶肇宁再次看向二楼窗户,语气严肃几分:“虽说楼层不高,但还是太危险了,你应该等在窗边看有没有人经过。”“我等了,但这里是建筑背面,没人会走。”冉星反驳得有理有据。叶肇宁乜眼看她:“我不就走了?”虽然他是因为走错了路,才不小心绕到这条小径。冉星小声吐槽:“那是因为你比较奇葩……”放肆完又怕挨骂,她赶紧高扬了声音岔开话题:“而且我很会爬树的,一点儿也不危险。”“你还会爬树?”“对啊,小时候比赛,我比所有人都厉害,能一下子爬好几层楼那么高的树,”冉星有些得意,“区区这种高度,不在话下好不好。”叶肇宁不禁笑起来:“嗯……小猴子你好。”冉星神采飞扬,转眼瞥见他的笑颜,忍不住抿抿嘴,低下头去。她细致地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状似不经意地开口:“你还没说,你怎么过来了?”叶肇见她神情不大自在,就知道她心里肯定以为自己是特意过来找她的。本欲直接承认,好看看她更不自在的样子,脑子里却突然闪过蒲誉白的计划。他顿了顿,轻描淡写道:“小白今天不是有演出么,我过来看看。”冉星诧异:“他有演出?你是说晚会的节目吗?”叶肇宁略感意外:“你不知道他在?”冉星摇摇头。她心想,肖岚胡畅怎么没跟她说呢?又想,肯定是故意的。看来今晚带她认识师哥师姐并非因为她和两人有了交情,而是因为背后依然有蒲誉白的授意。其实冉星和蒲誉白经过车里畅聊之后,也算解开了心结——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既然如此,蒲誉白干嘛还要瞒着她呢?怕她不愿继续接受好意?还是怕她不愿过来看演出?……好吧,她确实都不愿意。冉星这边沉默不语,落在叶肇宁眼里却是另一番景象,他见她心神恍惚,仿佛陷入到某种回忆里,脸上的那抹不自在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叶肇宁几不可察地皱眉:“你现在还要回去吗?”冉星这才想起来她还没跟肖岚打招呼,她一边拿出手机一边回答:“要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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