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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恢复意识时,就感觉到额头上传来阵阵暖意。我闭了一会儿眼,等思绪重新变得清晰时,才重新睁开了眼睛。这一次身体总算恢复了力气。头顶上热乎乎的是一个小型热水袋,身上已经被盖了一层薄被,脚上的袜子被脱掉了,上衣还只解开了一颗扣子。叶落白正坐在书桌前,背对着我在写作业,只不过露在碎发外的两只耳朵都是红红的。我从床上坐起身的动静引起了他的注意力,他转过头,见我醒来,立刻放下手里的纸笔,向床边走来。“哥哥你现在怎么样了?”“好很多了。”我抱着热乎乎的热水袋,感觉暖和至极,“已经没事了。”叶落白问:“之前你是怎么了?”“之前我是……”我正要回答,话音却顿住了。我清楚自己的身体反应大概率是因为想起了以前被潜意识深深埋藏的记忆,这些记忆伴随着巨大而强烈的情绪冲击,导致我一时没有适应,才出现了身体的不适症状。但是这个情况我不能告诉叶落白。我的妈妈就是叶落白的妈妈,我对过去有关妈妈的痛苦而恐惧的记忆,也是叶落白对妈妈痛苦而恐惧的记忆。尽管我只是想起了一部分,就已经反应如此激烈。那么叶落白呢?无论如何我都不应该让他过早承受这些。在心理学理念中,人们对于痛苦的记忆具有一定的自我保护能力。我们的身体为了保护自己,会把曾经痛苦而不堪的过往记忆压进潜意识里。虽然这些记忆被我们遗忘,但却从来没有消失,它们仍然会在某一时刻不自觉出现,也会时不时影响到一个人的正常生活。比如,叶落白对打雷的恐惧。又比如,他总是在雨夜梦魇看见自己的母亲。甚至,他的人格分裂都可能与母亲有关……意识到这一点,我思索了片刻,笑了笑答道:“最近工作比较忙,晚上没怎么睡好,可能是睡眠不足太累了。”听到我的话,叶落白起身合上书桌上的作业本,然后脱了鞋,往床上爬来。“不写了?”我看着他。“写完了。”他说着,在床的里侧躺了下来:“我们今天早点休息吧。”我轻轻勾起嘴角:“好啊,给你读书?”叶落白摇摇头:“今天有点困了,想早点睡觉。”“好。”叶落白拉了拉我的手臂:“哥哥也一起睡下吧。”我关了灯,在床上重新躺了下来。自己家的床比诊所的床大许多,睡起来也的确更加舒服,我和叶落白两个人也不用互相挤着睡了。但半睡半醒间,我感觉到身边的床位凹陷,叶落白又在睡梦里迷迷糊糊地跑到了我的身边来。……两天后的上午,我去某马4s店里提了新车,开着新车回到了心理诊所。下午,我打开了电脑的电子邮件,发现吴志凯又给我发了一张照片过来。吴志凯留言:时先生,这两天又找了一下,无意中找到了姐姐早年的一张照片,不知道你是否还需要?看到这段留言,我心里没来由一紧,手指尖有些颤抖地滑动滑轮向下,点开了对方发来的照片。在照片加载的几秒钟里,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起来。终于,照片加载出来了。我微微瞪大了眼睛,飞快跳动的心率终于在一瞬间跌入了谷底。吴志凯发来的是一张比较久远的早期照片。照片的质量和色彩都远远无法达到如今的水平,但却已经能够清晰地看到,一片绿色的草地上,一个长微卷发的女人,皮肤白皙,身穿乳白色碎花裙,光着脚踩在草地间,正对着镜头笑得温柔。而这张脸,即使我再怎么记忆模糊,也绝对不会认错——只需要一眼,熟悉的感觉就立刻涌上心头。照片上的女人,就是妈妈。也就是说,小月亮的妈妈吴婉柔,就是我和叶落白的妈妈——吴娅琪。无论她换多少个名字,无论她离开我多久,无论她被我遗忘了多少……只要她的脸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我就绝不可能认错。我的手心渐渐沁出汗水来。显示屏上妈妈的正脸,在我眼里开始渐渐晃动起来。接着,我的周身陷入一片昏暗。诊所的场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间昏暗的主卧房间,我的面前出现了一张上等红木书桌,而妈妈,正坐在书桌前,一针一线地编织着漂亮的洋娃娃。她一边缝制着,一边轻轻地哼唱着断断续续的儿歌:“妹妹背着洋娃娃,走到花园去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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