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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书朝没搭理他这疯言疯语,从衣柜里拿出厚厚的棉服换上。牧诀拿着他的围巾走过来,三下两下就在徐书朝的脖子上裹好了。这条围巾是他们来那天牧诀戴的,徐书朝抓着围巾闻了一下,只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他看向牧诀:“你喷香水了?”牧诀正在穿外套,道:“好闻吗?”“还行。”徐书朝又闻了下,有点像沉香的味道,“乌木沉香?”“不是,那个不好闻,”牧诀说着,过来把围巾打了个蝴蝶结,“我妈最近喜欢点香,估计是她那个味道熏的。”徐书朝点点头,也没多想什么。小镇上的气温很低,徐书朝裹上厚厚的棉衣和牧诀一起出了门。临近中午,小镇里来往的人很多,徐书朝走在前面,牧诀就跟在他旁边。这人上午刚在徐书朝面前丢过人,此刻还是一副郁闷模样,不知道是在想自己为什么到了徐书朝手里就这么快,还是如他在房间里说的那样,在想下次怎么在徐书朝面前找回面子。徐书朝能猜到旁边人在想什么,可他也没遇见过这种情况,三言两语的安慰并不能改变什么,干脆就什么都不说了。尽管牧诀说“就这一次”,但这样的话听听也就罢了,牧诀才不什么老实人,说一次就是一次。这人惯会得了便宜就卖乖,再因在他面前向来没什么羞耻感,这种事情以后只会越来越多,他安慰与否倒也没什么了。两人在小镇上的餐馆吃了顿午饭,就乘坐接驳车到了雪场。另外几人大概玩得很嗨,他们发在群里的消息也没人回。徐书朝跟着牧诀到了他们昨天玩的雪场,这里的雪道难度不高,适合新手。他也换上了滑雪服,在教练的指导下慢慢上手。牧诀昨天已经来玩过,此时跟着教练在雪道上玩。徐书朝的学习能力一向很强,上手很快,没多久就能上雪道了。教练担心新手在雪道上出事,就跟在他的旁边。徐书朝性子稳,不会头脑一热就冲动行事,滑雪也是同样如此。他不会像一些新手,一开始就想挑战高难度的雪道和动作,而是老老实实地在新手雪道上适应。掌握基础技能后,才会慢慢转向高难度的雪道和学习更高难度的动作。徐书朝自己玩了两趟就在旁边休息了。没过多久,另外四人才不紧不慢地过来。这群人上午玩得疯,没注意时间,感觉到饥饿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餐时间。她们前脚刚离开雪场去觅食,徐书朝和牧诀后脚就过来了。“朝朝!还以为你今天还不出来玩呢。”闵思在徐书朝旁边坐下,看到他身上的滑雪装备,“你已经玩过了吗?”“刚玩了会儿。”徐书朝说。“走吧走吧,我带你去玩。”闵思说着起身,拉着徐书朝的胳膊,道:“上午刚学了个特别帅的新动作,我教你啊。”徐书朝已经休息好,跟着起身,道:“好。”“好什么好啊?”牧诀从旁边过来,胳膊搭到徐书朝肩膀上,对闵思说:“廖璟想学,你去教他。”闵思看了眼旁边兴趣缺缺的廖璟,轻哼一声:“谁要教他?”闻言廖璟的脸色冷了下来,他对这项活动并不感兴趣,完全是闵思想来,他才跟着过来的。此刻听着闵思这么说,一脸的不爽,他跟着鞍前马后拎包拎行李箱地过来,为了什么啊?另外几人自然从廖璟脸上看到了浓浓的不爽的意味,都是一副看热闹的模样。牧诀胳膊还搭在徐书朝肩膀上,看热闹看得起劲,低声对牧诀说:“你说他俩到底谈没谈?小长假那会儿不是挺亲热的?”徐书朝瞥他一眼,同样压低了声音:“小长假那会儿你见过他们?”“没有啊,我那几天在做什么你不清楚吗?”牧诀这话说得暧昧,跟俩人整天形影不离似的。徐书朝一摇头,低声道:“不清楚。”他这么说,牧诀也不在意,只是说:“哦,那我跟他们一起复盘一下,到最后他们就会知道你送给我两份生日礼物,而他们只有一份了。”徐书朝冷着一张脸,道:“以后没有两份礼物了。”“别啊朝朝,我开玩笑呢。”牧诀见好就收,亲亲热热地搂着徐书朝的脖子:“小长假那几天我每天都跟你黏在一起,哪有时间见什么无关紧要的人。”“无关紧要?”徐书朝目光看向还在僵持着的闵思和廖璟身上以及另外看热闹的两人,道:“阿诀说你们是无关唔……”牧诀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徐书朝的嘴,把他即将说出口的话按了回去。这群人故意找茬的时候烦死了,偏偏这种时候徐书朝不是站在旁边看热闹就是胳膊肘往外拐,跟着那几个人一起挤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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