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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书朝大概是被牧诀吻得有些缺氧,听着牧诀的话,愣了好一会儿,被牧诀不轻不重地咬了舌尖,才茫然地回神。牧诀就这样喜欢他吗?直到牧诀再一次放开徐书朝,两人都有些气喘,沉重的呼吸声彼此起伏,两人一时谁都没有开口。牧诀沉默着转身走到电脑前,电脑屏幕早已暗下去,他挪动着鼠标,屏幕重新亮起来,页面上赫然是徐书朝的志愿填报信息。牧诀攥着徐书朝的手腕把人按到椅子上,自己站在他身后,一手按着徐书朝的肩膀,另一只手从后面绕过,握住徐书朝的手,放到鼠标上,低声道:“朝朝,把志愿改回去。”徐书朝动了动胳膊,想要起身,被牧诀强硬地按住,把人半圈在怀里,哄人似的语气:“听话,把志愿改回去。”说话的语气是哄人的腔调,手上的动作却十分强势,他的手覆在徐书朝的手背上,带着徐书朝的手指操控着鼠标。电脑页面上原本代表临江大学的代码被删掉,取而代之地是北城大学。徐书朝眼睁睁看着牧诀点了保存,又操控着鼠标退出他的账号,随即登录了他自己的账号。他看着跳转出来的网页上显示着“临江大学”,猛地转头看向身后的人,“牧诀你……”牧诀轻哼一声,似笑非笑道:“朝朝,我说过,就算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牧诀碰了下徐书朝的脸,让人转回去重新看着电脑屏幕,他松开覆在徐书朝手背上的手,但依旧保持着把徐书朝半揽在怀里的姿势,鼓励道:“朝朝,你来改吧。”徐书朝手握着鼠标,看着电脑屏幕上的临江大学,随后沉默着把临江大学改成北城大学,最后点击保存。徐书朝扔开鼠标就要起身,却再次被牧诀按住肩膀,牧诀的说话声就在他耳边响起:“朝朝,既然你早就决定了离开,考试前的那段时间为什么不拒绝我的同床共枕?为什么还要帮我复习?为什么在我调侃我们两人关系的时候会回应我?为什么今天要故意说那么难听的话?只要你说一句不喜欢我、不想跟我好,我就不会这么死缠烂打地缠着你。”“我……”徐书朝刚开口,就被牧诀打断了,他道:“你想说,但我不想听。”牧诀直起身,对徐书朝说:“朝朝,你今天要是把志愿改回去,我们两个就彻底玩完了。”说完,他没管徐书朝什么反应,离开了房间。砰得一声震响,房门被牧诀大力关上,将他的愤怒与生气暴露无遗。牧诀离开后,徐书朝一直坐在椅子上没动,电脑屏幕早已暗了下去。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逝,徐书朝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长久地保持着一个姿势,浑身都变得僵硬,他动了动胳膊,才感觉到周身血液再次流动起来。手指碰到鼠标,电脑屏幕又亮起来,电脑页面还停留在牧诀的志愿信息上。徐书朝盯着屏幕看了很长时间,脑海中一直回响着牧诀刚才的一番话。他以为,只要自己改了志愿、和牧诀分开,就好了。可牧诀却说,就算他去死,他也要跟他死在一起,说他这一辈子都别想摆脱他。徐书朝想,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是他做错了?就像当初徐寅说的那样,他应该和牧诀商量商量,而不是自己一个人就做了所有的决定。可是,如果他和牧诀商量,牧诀肯定不同意两人分开。这就像是死循环、像是鬼打墙,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出口、找不到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法。电脑屏幕暗了又亮,亮了又暗,页面始终停留在牧诀的志愿信息上。徐书朝一直待在书房里,厚厚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天色,藏起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徐寅和白君乔下班,白君乔推开书房的门、按开灯,徐书朝被冷白、刺眼的光线晃了眼睛,才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操控着鼠标关掉了网页。“哎呦,朝朝你在房间里怎么不开灯啊?”白君乔说着,边走到窗拉开窗帘边道:“中午你奶奶打了电话,问你暑假要不要去奶奶家里过。”白君乔走到徐书朝旁边,才看到他眼底的红血丝,担忧道:“眼睛怎么这么红?发生什么事情了?”“妈妈,”徐书朝开口,嗓音沙哑,他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才道:“不去临江大学了,报了北城大。”闻言白君乔自然是高兴的,从一开始徐书朝要报临江大学她就不同意。临江离北城太远不说,北城大学一直都是徐书朝想要报考的,她私心希望徐书朝能报北城大,而不是去临江。但徐书朝和牧诀的情况她也看在眼里,两人离得近了,总是剪不断、理还乱,分开一段时间,或许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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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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