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现在,林在云表现得越正常,越若无其事,反而越蹊跷。林在云抱着书,白皙的脸被日光照得没血色,他侧过头,看着窗外被积雪掩埋的花:“今天雪好大,花都败了。我不好意思麻烦别人移栽,还好你回来。”裴骤辉顺着他的视线,果然看到那些花蔫蔫的,便说:“好。”林在云道:“你好像有话要问我?”裴骤辉说:“是。”林在云垂下眼:“问吧。”裴骤辉转过头,脸上带了丝笑:“你不好意思麻烦院中仆从,那怎么还要麻烦我?”林在云怔了一下,想不到他问的是这个,半顷,才露出一个浅浅的笑:“你不算别人。”裴骤辉也噙笑,日光里,面目温柔:“那我没有别的要问了。”裴骤辉在院里冒雪吭哧吭哧锄土,雪积得太深,冻住了花土,他废了好大力气,还没挖开多少。林在云在茶室中等着煮水,视线落在壶上袅袅白烟,耳边是院中锄土的声音。有那么一瞬间,林在云也以为,他真的过上了寻常的生活。什么王权富贵,早已是前世,他现在是红尘最普通一个过客,裴骤辉也不过是人世一个凡夫俗子,在外面耕田,没有天下没有兵马没有皇位,还可以靠庄稼织布生活。如果他什么都不记得。偏偏他什么都记得。他不能忘记,那熊熊烈火里,他曾经那么畏惧裴骤辉。以至于即使忘尽前尘,再见到裴骤辉,还是会因为恐惧而心跳急促,连接吻也不敢闭眼。林在云将手放在煨茶的炉上,还是觉得寒冷。明明曾在火场里濒死,复生过来,竟然手脚冰寒,可见他早就只是一个鬼魂。裴骤辉拘住了他的魂,令他死也逃不掉那些噩梦。林在云在街上失态那一刻,那些闲聊的百姓被卫兵们驱散。那个吃茶聊天的男人,走的时候,将一包东西塞给了林在云。林在云认得那个人,他从前去找太子,总能见到太子和幕僚们议事,那人就是其中一个。那人故意将民间组织的事,说给他听,就是想看看,他还有没有为太子报仇的心气。要是被裴骤辉发现,那人难逃一死。所以林在云不能暴露丝毫异样。那包药粉里只夹了一个字条,“剧毒,如不能毒杀贼子,可自尽求全。”要是林在云下不了狠心,不愿下毒杀裴骤辉,至少也不必在贼子这里受辱,宁为玉碎,不要瓦全。咕嘟咕嘟,水煮开了。林在云掀开盖子,从怀里拿出那包药粉,洒了进去。他小时候,宫人常常给他煮白豆蔻熟水,夏天放入冰块,最是解暑。他总馋冰水滋味,守着看宫人煮,自己也就学会了。这时,裴骤辉从外面走进来,雪天出了汗,笑吟吟说:“你要栽到哪里去?幽州都下了雪,哪里都开不了花。”林在云回过神,说:“先收进屋里面,用盆土养着吧,能活就活。”裴骤辉哦了声,道:“你在煮什么。”“豆蔻熟水,你喝不喝?”林在云说:“要放凉以后才回甘,现在太烫,我在等它凉。”“没听说过,”裴骤辉说:“这么冷的天,怎么煮这个,一听就是那些文人雅士附庸风雅的东西,还不如白水。”林在云微微笑道:“你不喝就不喝罢,净说扫兴的话。就你最不附庸风雅,天下只你一个聪明。”裴骤辉蹲下来,从他手里接过扇子,跟着扇风:“我常在幽州,没听说过长安这些新鲜物,殿下带我开眼界。”林在云侧头问:“你真的没有喝过呀?”“真的,”裴骤辉说:“幽州有酒就不错了,谁有心思准备这么复杂的东西。”林在云便接着问:“幽州哪里有冰?”这可真的难住了裴骤辉。林在云不让他驱遣部下,非要像普通人一样去找,他只有一家家酒铺看。酒家见他们只看不买,怀疑是同行找事,挥手驱赶。裴骤辉只好拉着林在云在房梁上看,揭开瓦,透过缝隙,看哪家酒肆有冰桶。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裴骤辉好说歹说,才从店家那里买到了冰桶。就是行军打仗,也没有这么周折过。裴骤辉道:“为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林在云想,因为裴骤辉的部下里难免有精通医毒之人,若让他们一看,下毒必然露馅,万事俱休。嘴上却说:“我想和你多逛逛幽州。这样一件小事,就难住你了吗?”裴骤辉不觉一笑:“这个容易。”冰桶丝丝寒气,两个人轮流抱着,都觉得冻手。裴骤辉回过味来,笑看向林在云:“明明是你自己要求多,怎么是我上人家房梁偷看,又是我抱冰回去。我不能依你了,你得答应我点什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无尽的世界游历?一步步接近世界真相,当我到达真相还有两步的时候我才发现,一切才开始这个时候,我要在僵尸至尊干掉石坚,笑傲江湖洗劫门派,教导岳不群。风云之中...
看你站在哪个角度你如果把此书当谍战看,那就是谍战小说。你以为此书很铁血?那就是铁血报国精忠民族的作品。现在到处都讲正能量,整个民族还真需要正能量的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