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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孙国纲嗤笑着往后仰,“还能是那个吃牢饭的赵玉生?”最后三个字甫一落地,讯问室里陷入诡异的死寂。徐蔚然吞了口唾沫,照着应泊给的讯问提纲继续读下去:“赵玉生来作证的时候,说当年你打给他的欠条……该兑现了。”只听了前半句,孙国纲立刻悚然一震,面如土色,眼底一片慌乱,拔高音量问:“赵玉生?作证?放你妈的屁,他不是都死了吗?”“死了?”应泊大骇,马上追问。他有意在讯问提纲中插入假的证言,目的就是从孙国纲口中套出赵玉生的去向;要徐蔚然代为主导讯问也是为了试探,观察她是否会趁机向孙国纲传递消息。但不论是孙国纲的答案还是徐蔚然的反应,都让他疑窦丛生。难不成是自己的推理出了问题?“你不知道么?”孙国纲显然比他更困惑,“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关于赵玉生出狱后的去向,你都知道多少?”“应检察官,这跟案件无关吧?”见应泊方寸大乱,孙国纲面上又呈现出那副嘲讽的笑。徐蔚然突然出声,声音绷紧如琴弦:“有没有关系,你说了不算,配合讯问。”孙国纲斜睨她一眼,不情愿地一件件道来:“在监狱里查出肺癌,办理了保外就医,跑了好几家私人医院,后来死在医院,骨灰在哪儿不知道。”应泊有意散布的线索,此刻正从孙国纲口中一件件抖落,看来他们先前的确一直在被自己牵着鼻子走——可为什么会出现“赵玉生已死”的结论呢?消息源是哪儿?身侧传来徐蔚然不经意撕开案卷纸的声响。应泊瞥见她的手在发抖,稳了稳心神,重新掌握主导权:“孙国纲,你先前在监察机关的供述是否属实?”“操,一提我就来气。赵玉良那个老东西把老三余泽龙撸下去了,余泽龙笼络着几个大领导,这下全得罪了。”孙国纲口无遮拦,“不然你以为轮得着你们在这儿审讯我?”“今天先到这里吧。”应泊心下有了新的猜测,按铃提醒管教来提人。收拾好案卷和电脑走出看守所,天色已晚,徐蔚然忽然叫住他:“师父。今天的案子,不会是你从三部抢来的吧?”应泊拎着电脑包走在前面,闻言停住脚步,却并未回头:“只是替他们分担罢了。”刑侦支队已经对着彤彤现身的建筑废墟附近监控看了一整天,由于不确定彤彤是哪一天被丢弃在那里,他们只能划定一个大致的时间范围,再用肉眼查找每一个方位的每一帧是否出现可疑人员。肖恩瞪着满是血丝的双眼,整个人状态堪忧。方彗乍看上去还算精神抖擞,但若是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她脚边的垃圾桶里堆了一大团纸巾,全都是擦眼泪用的。又是两行清泪从眼角奔涌而出,顺着脸颊流下。她伸手摸卫生纸,袋子里却已经空空如也,她只好用手抹掉,突兀地问:“你们发没发现,应检好多天没过来了。”“人家忙呗,指导侦查,又不是亲自侦查。”肖恩一脸不足为奇的神情。方彗“啧”了一声:“是这个理,但下周一专案组例会不还得他和头儿两个人汇报吗?现在不串串词,难道到时候临场发挥吗?”“你操那个闲心干什么,先操心操心你自己吧。”肖恩摆摆手。“不只是应老师,路队这两天也一直魂不守舍的。”卢安棠仰倒在椅背上,一手扒着眼皮,一手滴眼药水,“我昨天叫了他一路他都没听见。”为了看住卢安棠不让她乱跑,在路从辜的指示下,卢安棠的实习单位从派出所直线升级到刑侦支队。说是实习,但也不会让她一个大学生参与过于危险的行动,只是装订案卷跑跑腿而已。而肖大队长的任务除了侦查案件、照顾“局长”,又多了一项带孩子。“吵架了?”方彗立刻捕捉到几件事之间的关联。“不至于吧,他俩能因为什么吵架?之前头儿被检察院的人数落,不也没怎么样,一晚上就好了。”“搞不懂,君心难测。”方彗起身伸了个懒腰,“不管了,吃饭去。”队长办公室里,路从辜愣愣地望着天花板,也不开灯。走廊传来民警们下班的谈笑声,卢安棠清脆的“应老师”三个字刺得路从辜心头一紧。一个民警看见办公室门开了一条缝,便向内探头:“头儿,还不吃饭?”“不用管我。”他用翻动案卷的声响掩盖嗓音的干涩。等脚步声彻底消失,他才放任自己瘫进椅背,少有的独处时刻,终于给了他一点放空思绪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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