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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慎停手上的动作停了停,也没计较,毫不在意地脱掉湿衣,伸手去拿墙上的洗发露。宋孝远不满地啧了一声,轻轻挠着林慎停搭在浴缸边上的手肘,诱哄般说道:“你难道不应该顺势而为,进来和我一起洗吗……”话还没说完,林慎停的手突然捂上宋孝远的眼睛,挡住了上方冲下来的温热水源。“待会儿还有事情要忙,半个小时后就得走了,”林慎停揉搓宋孝远柔软的发丝,“我下午会打电话检查你睡没睡觉,要调整作息下午就不许再睡了,别让我逮到你又睡了个昏天黑地。”宋孝远转了下脑袋,想冲他发出抗议,但被林慎停直接推了回去,继续冲洗后脑勺上的泡沫。“我拒绝!睡意来的时候根本挡不住,尤其是刚刚跟你那么酣畅淋漓了几回,我现在心情好的不得了,真的想痛快睡一觉。”宋孝远的声音在浴室里听起来有些闷闷的,连带着话里那些狎昵暧昧的意味都淡了很多,又看他在林慎停手下乖乖任其摆弄的样子,倒更像是个被迫洗澡的小动物,敢言却又不敢真怒。他晓得林慎停是为他好,所以只是微怨,更多是依赖的撒娇和薄嗔。林慎停见他忍耐的模样,知他此刻应该很是困倦,但又忍的辛苦,便小心用鼻尖触了触他湿漉黑发下后脑勺的那道伤疤,无声地安抚宋孝远。宋孝远一抖,肩膀缩下去,再不现刚才略有骄矜的样子。浴室里的水汽沉下来,皮肤相接,模糊湿腻地纠缠。林慎停从架子上取下浴巾包裹住宋孝远,搂着他放回床上,自己又回浴室洗了个战斗澡,不到十分钟便收拾干净,进书房拿了个东西,就准备出门。他弯腰穿鞋,忽而肩上一沉,再起身转头,就碰上一片柔软。日光刚好透过玻璃,像细碎的金粉,充盈洒满这片小小的人间。半晌,宋孝远低低地打了个呵欠,又道:“下午的事情真的很重要吗,可不可以再留片刻?”“嗯,”林慎停的喉结滚了一下,“真得走了。”话虽这样说,但两个人呼吸相交,无人先动。最后是宋孝远先深吸了一口气,往后退了一步,柔柔地朝他微笑:“走吧。”林慎停感受到他目光中的眷恋,心头一紧,莫名不安,便下意识去揽他,临到碰上时又忽然想起什么,还是转身关门,瞧了宋孝远一眼,才彻底离开。门一关,屋内安静下来。宋孝远站在门边良久,眼中已全无睡意。傍晚,林慎停还是没有回来。宋孝远在镜前洗脸,抬头看了眼左脸上已经消失的红痕,片刻,他手再一伸,摸上后脑勺上的那道狰狞的伤疤。粗糙手感从指尖传来,宋孝远想起中午林慎停帮他清理时,曾经故意触过那里。不知道他是洗澡时发现的,还是从哪里知道了伤疤的位置。又为何不深问他呢?宋孝远的眸光忽而一冷,他拿起手旁的毛巾细细擦干了脸,又对镜整理了衣服,迅速坐上车出门了。临近吃饭的时间,s大里到处都是吵吵闹闹的学生,他们刚从一个地方离开,又要到另一个地方去,带着本能的生命的张扬,叽喳着要搅动一整个季节。西方天空呈现金与蓝,在日暮的黄金时光,一个更热情更短暂的夏天开始了。宋孝远刚到那片人工湖边时,碰巧撞见一片波光粼粼,像在湖面铺开金色的道路,闪耀无垠,灿烂生辉。两年来,路擎森的脸被两层口罩捂得紧紧的,但没能捂住的地方,比如镜片下的眼眶,因夜色昏暗看不清切,似乎是狠狠地青黑了一圈,不知那口罩之下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昔日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人,现在腿瘸了脸伤了,看着活像那大街上井盖没合上,又不看提示路标,结果狠狠摔了个四脚朝天的可怜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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