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傀拉点点头,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抚摸照明的音频接收器。照明先是为自己没有做一些特殊的安排感到懊恼,比如去洗个油浴、打磨一下机体什么的,这毕竟是她们第一次这样亲密接触。随即一丝奇怪的直觉提醒了她。傀拉不是那种会轻易被欲望控制的机子。这一行为加上最近频频出现的微妙暗示,颇有点讨好和急切的意思。照明偷偷观察着傀拉的涂装。她能看出这是精心准备之举,抛光和打蜡做得一丝不差,堪比得到了专业人士的指点;更不用说加上神秘“坏”了的充电床。这是一场精心准备的色诱。而她从来不擅长抵抗傀拉。这能怪她吗?毕竟她可是和全赛博坦最有魅力的机子成为了火种伴侣啊。或许傀拉还是察觉到了什么,发现了她在隐瞒什么。或许这是傀拉在用自己的方式寻求一种确认,虽然照明不太确定傀拉是想要确认什么。现在是坦白的好时机,当照明正要开口时,傀拉又说话了。“……我能问你点什么吗?”照明咽下了话语:“你说。”傀拉犹豫了。她很少犹豫,总是果断地作出决定。她气馁地说:“算了,这有点太愚蠢了。”“说嘛,我不会这样认为的。”照明觉得,不会有任何事情比她即将告诉傀拉的消息更加爆炸性了。但傀拉接下来说的话还是让她几乎怀疑自己的听觉。“……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跟别人在一起会更好?”“什么?”照明仰起头,盯着傀拉,“什么?”“我的意思是,”傀拉突然慌乱起来,语速很快,“一个更加简单的选择。一个不是在实验室里被克隆出来的人,一个不会引起社会防备和排斥的人,一个能够不以杀戮为生的人。”照明支起身体:“傀拉。”在拆完的第二天说这种话是一个极其恶劣的信号,这也难怪照明的脸色并不好看。傀拉迅速补充:“我只是打个比方。但如果你在看到我的变形形态后,对我不再有以前的感觉,我能明白的。”当傀拉开始后悔她说出的每个字时,照明叹了口气,伸出手,贴上傀拉的面甲。她皱着眉头,轻声说:“虽然不知道你怎么会这样胡思乱想,但是……我爱你。不是什么其他人,而是你。”“你不只是在哄我吗?”傀拉小心翼翼问。“我是认真的。”“再说一遍。告诉我。”“告诉你什么?”“……说你爱我。”看着傀拉恳切的眼神,照明刚刚生的气瞬间消失了。她故意笑道:“你知道这一点的。”“不管怎样,还是说吧。求你了。”照明更换了一下姿势,决定不再逗自己莫名缺乏安全感的火伴。她把手放在傀拉的火种仓上,说:“我爱你。”“再说一遍。”傀拉眨了眨光学镜,得寸进尺。“我爱你。”照明认真地重复。傀拉靠了过来,揽着照明的腰,把头靠在照明的肩膀上。她的磁场不再那么紧张,而是在这确认中放松下来。“谢谢你。”她低声道,声音中充满宽慰,“我不再那么担心了。”照明回抱住傀拉。一切都很平静、很美好、很——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伊迪斯从手中的数据板上抬起头,僵在了原地,一时间非常想把门关上,但不确定自己应该是走进来还是出去。照明一惊之下,差点从床上滚下去;傀拉把她拉住了,揽着她坐了起来。她毫无羞涩之意、甚至有些骄傲地对伊迪斯说:“有人应该学学敲门。”照明挣扎了一下,从傀拉的怀里匆忙站起身。她摸了摸面甲,眼神乱飞。伊迪斯用非常、非常古井无波的语气道:“我忘记了。看来你们两个……挺……忙的。”“我——这——我们——伊迪斯!”照明结结巴巴地道。可能尴尬的情绪不会消失只会转移,见到照明尴尬,这驱散了伊迪斯的尴尬。她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一下:“咳咳,我想我不需要再次提醒了,毕竟照明你也看过资料。你们最近不能火种融合,不然新分裂的小火种可能会因此受到影响。”哦不。傀拉一直都很敏锐。她不可能不注意到这个。果然,傀拉眯起了光学镜:“小火种?”照明在否认和冲出房间中纠结,因此错过了逃跑的最佳机会。伊迪斯看了看二人,意识到了什么,但没有丝毫戳破秘密的愧疚:“呵,不好意思。看来她还没有告诉你。我还以为‘明天前’的期限已经过了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灵气复苏,平淡的日常生活破碎掉了。只有小说与科幻电影之中才会有的画面,突然出现在眼前。任谁都会在绝望之中充满向往吧。刚开始,主角是不相信的,之后被打了...
冷漠狠辣的面瘫冷脸女疯批爱装的懒散自恋男(无限流烧脑非爽文)你知道砍碎猫,踩烂头,怨灵骨,孤儿怨代表着什么吗?嘘尸体别说话。我以尸体的角度,瞻仰这个世界世上本没有神,信的人多了,也就有了神我早已与世界脱格我看见尸体站起来,走过来,杀死了我我的店铺,只为死人打折你用着我救的命,去救杀我的人我与时间格格不入,因为我不曾存在过那个救赎她的人,给了她致命一击一切都是假的,包括他她拼命想要自救,却自己选择了死亡...
男二追妻火葬场追不到男主闪婚上位久别重逢双洁打肿前任的脸夜阑汐16岁和蒋越择相识,18岁订婚,每次冷战,都得是她去主动求和。直到24岁听到他对朋友说要不再打个赌,不管我怎麽闹绯闻,她也只能忍着。她一个破落家族出来的,离了我,还有谁会要她?夜阑汐毅然分手,去给重伤的京圈顶级豪门继承人靳冰宸冲喜。直到此刻,蒋越择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麽,那是倾尽所有都换不回的後悔和痛。靳冰宸喜欢过一个女孩,可是她转眼消失,他一个人守着心中那座废墟,逐渐荒芜。再次重逢,是在他们的新婚夜。此时,他因为重伤坐在轮椅上,眼睛也看不见,而夜阑汐则好像不记得他了一样。她拿着粥碗喂到他唇边,哄道老公,不肯自己吃饭,要新婚老婆喂?他胸口的火明明灭灭,压抑着灼烧八年的执着与疯狂嗯,要老婆喂。夜阑汐原生家庭拔掉我所有的棱角,是你陪我一片一片镶上铠甲。靳冰宸长路无烬,我这一生,永远都是你的不二之臣。...
谁知,在听到吐槽之后,那名仍然将自己包裹在斗篷中的绘里却有些惊疑,不由声问道凯诺,你作为一个男孩子,难道也有这种烦恼?此刻如果还有第三者在场,那么一定会被惊掉下巴。来让我们看看那个被叫凯诺的‘男孩子’吧,他现在虽然是穿着黑色的斗篷无法看出身材,可仅仅只是从形体上便能看出他的消瘦,个子并不算矮但是肩膀却并不算宽,随着兜帽被褪下之后露出的脸蛋更是能让每一个人多自心内喊上一句女神。他的肤色好像牛奶一样白皙,并且白里透红,可爱无比。一头棕黑色的微卷长也被梳理的整整齐齐,中分的型露出额头,其上更是扎着一条金色细链,一枚碧玉宝石抵着额头,与她金色的瞳孔柔和的脸型相互...
直到未婚夫贺江哲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时柚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贺屿辞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时柚给了他一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