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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杀他!”他大喊出声,扶着一棵棵歪斜的树踉跄着下了土坡,摸索着走到张大龙和那溃兵头目身前,问:“你叫什么,是什么人麾下?”那人声音低弱,再没了刚才的神气,看来那一下被摔得不轻,“大人饶命……我、卑职!卑职叫曹大眼,在,在赵、赵诚赵守备营里做个把总。卑职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这儿是各位,各位军爷的地盘,千万恕罪,千万恕罪!”刘钦皱眉,“赵诚是谁?是哪个指挥使手下?”说这话时他才意识到,无论是刚才所说的什么“陈守备”、“张军头”,还是这个赵诚,他全都闻所未闻。他所知道的,无非是解定方、吴宗义这样的方面大将,最低也是熊文寿这样官居三品的指挥使,往下这些个多如牛毛的守备、千总,只是另一世界里的人,他竟一个也不识得。那人瞧向刘钦的眼里愈发敬畏,刘钦却看不见,只听他道:“是……是熊指挥使,卑职不敢直呼、直呼他老人家名讳。”刘钦冷哼一声,心道果然又是这人,等日后回到朝廷,定要好好参他一本,到时候偾军误国和约束下属不力的两笔账一起算,非重重治他的罪不可。但眼下毕竟还没回去,只得暂且按下,想想又问:“朝廷征税向有定数,自从夏虏南犯以来,已经加征了一门夏饷,专门用来对付他们,你们这些人不顾朝廷发令,一拨一拨私自搜刮民财,是何道理?”他说完之后,久久不闻回应,不仅是那个溃兵头目不说话,在场其余众人,无论是陆宁远麾下将士,还是那些个溃兵,也没有一人出声,大家好像商量好了一般沉默着。过了一阵子,那头目道:“是卑职有罪!大人饶了卑职这次,卑职再也不敢了!”刘钦见他避重就轻,并没当真回答自己的话,皱了皱眉正要再问,忽然心中一震,明白过来,一时微微张开了嘴。莫非这才是常态?他所眼见的世界,天子坐明堂,政令出宫闱,雨露泽四海,恩威布九州,百官仰其德,万民蒙其庥。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那些他从来不认识、即便见到也只会目之如草芥的人,却自有一套支配世界的法则。难道这么长时间以来,他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见其阳、不见其阴?他们搜刮来的钱粮去哪了?朝廷征的正饷、夏饷又去哪了,为什么没有派上用场?刮尽民财,为什么还是打不过夏人?百姓嗷嗷,看来已非一日、也不可能只有一处,为什么无人上报?现在朝廷知道吗,知道多少?怎么管束,靠发下道政令吗?靠问罪于熊文寿、甚至更往上的解定方?他半是恼恨,半是吃惊,片刻后终究只剩下索然,一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随意地摆一摆手,轻描淡写地对左右吩咐道:“杀了吧。”说着就要转身。“狗娘养的!老子要死也带走你!”谁知那唯唯诺诺的溃兵头目见他终究还是要杀自己,忽然间发了狂性,大叫出声,从地上一跃而起,朝他扑来,竟好像是同归于尽的架势。刘钦吃了一惊,下意识抓向腰间,没有兵器,脚下退出一步,人往后仰,还未及做别的,再然后眼前一暗,一道高大的人影挡在前面,遮去了那道朝他扑来的黑影,还顺道遮住了半个日头。“喀拉拉——”一道让人牙碜的脆响过后,那头目没了动静,张大龙低骂了一声什么,刘钦却没听见。眼前的背影高大、挺拔,脊背笔直,在他模糊的视线当中晕开深色的轮廓,他什么时候曾见过来着?是了,那是上辈子的时候。他为着阻止两国议和,派人刺杀了夏国使者,被他已做了皇帝的大哥囚禁。听说朝廷当中有人求情,终于将他放出,正养病间,陆宁远却不知为何登门拜访。刘钦本就是身份微妙的废太子,又惹了一身官司,这些天里门庭冷落,本来终日也不会有一个人来。陆宁远是他大哥身前的红人,忽然登门,是谁的意思?刘钦那时对父兄失望透顶,已起了夺位的心思,见此人突然造访,不免惊疑不定。虽则如此,还是客客气气地请他进来,看他葫芦里卖什么药。谁知陆宁远在椅子里坐下,始终不肯显露来意,只是说些无关痛痒的话,问他眼睛怎么样了,问他吃什么药,还问他有没有缺的药材,说自己在外出征时或可弄到。说话时有意无意,眼睛看向他在夏营中留下、曾贯穿过两手的长疤。刘钦被囚时心绪烦乱,眼疾复发,这会儿还看不太清东西,却也察觉到他的视线,心里觉着不堪,不愿示弱于人,不动声色地把手藏进袖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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