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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走到了地方,他摆了摆手示意小弟们不要再咋咋呼呼,然后摆出个正经讨债的姿态来,横眉冷对地看着眼前的房子。那是一个小院子,外面是木门拦院,房子外头的红色涂漆已经开始剥落,东一块西一块地露出了里面白里泛黄的墙皮,虽然破败,但院子被收拾得十分整齐。男人在门口停了一秒,然后提气,直接一脚踹在了木门上。“砰!”的一声,木门应声而倒,砸在地上扬起一片飞灰。盛衿刚把双肩包的一边挂上左肩,正要往出走呢,结果自家院子的大门就在她的眼前砸了下来,砸下来的门正正好擦过右脚,要是再多走一步,就能十分精准地砸中她的头。她扇了扇面前的飞灰,十分淡定地往后退了一步,抬眼看向门外气势汹汹的几人。门外的人与门内的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画面静止。“额……早上好?”盛衿捏了捏双肩包垂下的带子,表情有些意外。男人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地说:“早上好,你这门……”盛衿眼睛亮了亮,道:“这样吧,这门原价一千八,现在用了不少年,就折算一半,算你九百吧,扫码还是现金?”萧淮川:“……”“一千八?!就你这破门值一千八?你以为是金丝楠木啊!”他整个人都被气得要跳脚了,结果这个时候小弟突然呛声:“老大,这金丝楠木的价可不止一千八……”萧淮川曲起手指作势要敲小弟脑门:“没文化不要乱说话,我这叫灵活使用夸张的修辞手法。”小弟立马蹲下一个走位闪开,一看就是被敲多了练就的下意识反应,躲得十分丝滑,甚至一边躲,他还一边吐槽:“哥,在咱这里可不兴用夸张的手法……太夸张了容易被小偷惦记,回头连裤衩子都没了。”“粗鄙!”萧淮川踢了一脚过去。眼看他们就要在家门口闹起来,盛衿看了一眼手表,伸手打断:“打住,我上班快要迟到了,咱还是紧着推进度吧。”听这话,萧淮川转头看了过去,对面的姑娘身形单薄,穿着朴素的衬衣牛仔裤,微风将她的发丝吹起,这简直就是经典小白花人设的妆造。他轻咳两声,下意识地伸手整了整自己有些微凌乱的衣服,然后扬起了骄傲的表情,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身后的小弟团十分齐整地点头,那群人里甚至有人趁着点头的间隙偷偷地往嘴里塞了个小馒头。啧,这团队怪不专业的。盛衿抽了抽嘴角,有些好奇地问:“你们是第一次干这活儿吧?”萧淮川一怔:“这么明显的嘛?”盛衿费力去扶那无辜躺枪的大门,十分给面子地转移话题:“往常来我家讨债的都是李哥,他呢?不是本人不敢给啊~怕遇到诈骗,要不你还是叫李哥来?”萧淮川沉默地搭把手:“……”说实话,也没指望你能真给,看你那开口就是扫码还是现金的架势,咱不倒赔点进去就算是不错了。他说:“要是李哥有时间,也就不会是我来了。”见老大都身先士卒地干活,小弟们一边扬声背着经典催债语录,一边帮忙修门,简直是敷衍到了一定的程度。盛衿挑了挑眉,低头问:“这是李哥交代的?”萧淮川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你的运气倒是挺不错。”盛衿轻笑一声,她确实算是在这城中村里运气较好一些的人了。这整个城中村东家长西家短的,谁家里没有点糟心事?盛家早期是小康人家,甚至因为拆迁而成了暴发户,但有些人就是能够共苦却无法共甘甜。从拿到拆迁款之后,盛家一夜之间多了许多从前见都没见过的亲戚,张口闭口就是借钱,父亲一句“人情世故”,钱借出去了许多,他瞬间成了亲戚口中的大好人,个个都吹捧着他。但人被捧就难免飘飘然,从前那个憨厚老实的父亲慢慢变了,他被人邀上了赌桌,在这张四四方方的桌子上享受过一夜暴富,然后……走入深渊,当初的拆迁款一日日地变成了一张张雪花般的欠条。当那些欠条再也兜不住的时候,父母为盛衿营造的温馨家庭一瞬间坍塌,盛父受不了后喝醉酒投了湖,母亲受了打击,病来如山倒。那个时候盛衿还在上大学,从未面对过生活鸡毛蒜皮的她,被迫开始为这个摇摇欲坠的家庭计划,后来盛家搬进了这电线作天幕的城中村。按理来说,像李哥他们这样给老板讨债的打手,见过的不平事多了去了,怎么也该是心如冷铁,最是不该有这些同情心的,但盛衿尤会拿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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