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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雨越想越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她有些怀疑,但徐骄没有骗她的理由。
徐骄又说:“这个秘密,算是我对你出手相救的报答吧。”
“救命之恩,两句话就算报答了?”
徐骄扑通一下躺到床上:“如果不够,我还可以以身相许。”
莫雨吓到站起来:“你真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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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骄说:“尊严我都可以踩在脚下,更不会在乎这张脸。男人嘛,最终要展现实力,不是靠脸,而是腰。”他在自己腰上拍了一下,碰到伤口,痛的脸部扭曲,喊着:“哎呀妈呀,用过的都说好。”
莫雨冷哼:“人都在这里了,还不正经,不知死活,等着吧……”
等什么?
他想问的时候,莫雨已经离开了。
莫雨离开的时候,夭夭又出现了。她没有真的走,只是躲了起来。原因很简单,深更半夜,京兆府大牢,莫雨为什么会在。
“你真是把我卖的彻底呀。”夭夭说:“连邢越是天遗族人,都告诉了她。”
徐骄说:“亲呀亲,你不是想知道邢越当年因何背叛天遗族么。何必自己费神,让风灵卫去查,岂不是更省事。”
“那么干王妃呢?”
“那是胡扯的。”徐骄解释道:“总得把事情弄得诡异些,神秘些,才会勾起人家的好奇心。”
夭夭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徐骄赶紧说:“我心如日月,你若怀疑,那就催动夺情蛊,反正心里怎么想的,什么都瞒不过你。”
“你知道就好。”夭夭说:“人在大牢,还敢喝的烂醉,真以为杀门千重伤,自己就安全了。”
徐骄心里咯噔一下,他还真没想过。
再次回到大牢,感伤,感慨,情感一时脆弱,就想大醉一次。完全忘了自己所处环境,这是个杀人犯法,但可以无罪的世界。
生命的价值,就像超市货架的商品,每个都有自己的标签。相同的标签,只是价格不同。
“现在知道害怕了。”夭夭走过去,很自然的坐在床上。
徐骄说:“你怎么半夜来了?”
“哼,你身上的伤说重不重,我怕有人会在这个时候来要你的命。”
徐骄抱住夭夭手臂,感动的口水差点流出来。
刺鼻的酒气,让夭夭皱起了眉头。
徐骄抬头看着她,也只能看到她的眼睛。美丽的脸被罩起来,和此时自己感动的心情,完全搭不上。
“除了父母,你是唯一在乎我死活的人。”徐骄感慨道:“除了你,也没有女人,会在乎我死活。”
“笑笑呢?”
“那是我妹。”徐骄说:“不能算作女人。”
“李师师呢?”
徐骄愣了一下,笑道:“她也许在乎,可是个废物,哪像你这么厉害。”
“莫雨呢?”
“她?”徐骄疑惑道:“是呀,她来干什么?”
“总之不是来杀你的。”夭夭说:“也许,真的要借助风灵卫的势力,才能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事情过去那么久了,莫雨的话你也听到了,应该查不出来,或许根本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夭夭冷笑:“你不是也说,一个人怎么可能莫名其妙消失?”
徐骄瞪大眼睛。
“我来帝都,确实是为了查干王妃的下落。”夭夭说:“你胡扯一通,这么巧的,竟是真的。你说一个女人,还是王妃,怎会突然消失不见?以内卫府的能力,她绝逃不掉。当年不是宁不活出手,你父母也是一样。”
不用莫雨去查,夭夭已经承认自己的猜测。
“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夭夭说:“二十一年前的干王妃,也是天遗库玛。”
徐骄曾猜测,干王妃和邢越一样,是天遗族的人,却没想,是这样的身份。
“你也帮我想想。”夭夭抚摸他头顶,就像主人摸宠物狗似的:“你是个聪明人,脑袋里想点正经事,不要总是想不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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