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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的地因为价格原因一直居高不下,已经闲置好久没有被开发。但除了那块地很空旷,周边还是很热闹的。这次公证的地方是雒家名下的一栋大厦。姜镜按了17楼的电梯,神情有些视死如归。昨晚都发生那样的事情了,她还有什么不敢面对雒义的?他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强了她吧。城南的地她要,她不想让何宗璟和何老爷子为难。何老爷子说得没错,要不是何家收留了她,她可能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如果没有何宗璟的帮助,她或许连爸爸的辩护律师都请不起……一阵乱想之后,她到达了短信所在的地方。“你好,是何太太吧。这边请。”刚开门就有侍应生来迎接她。姜镜怎么看也是聚会吃饭的地方,觉得有些不对劲,“不是说做财产公证吗?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侍应生笑着说:“雒先生吩咐过了,说用餐要紧,有什么等之后再说。”姜镜忽然就明白了:名义上是公证,实际上是一场鸿门宴。她有些反感雒义的所作所为,转身按了电梯,“那等雒义人到了再说吧。”侍应生微笑着,但行为却制止了她,“雒先生说您来了直接进去等他就好,不然他只能在商场屏幕上播放录影带了。”姜镜有些被气笑,这算是什么,雒义威胁她的手段吗?他永远知道她的弱点在哪里。侍应生继续说:“对不起何太太,您还是进去吧,这样我们也很难办。”姜镜舒了口气,走去洗手间,“我去发个消息。”她给何宗璟发了消息说晚上有事会晚一些回去,然后又洗了下手,在里面消磨了一些时间,她实在不想一个人待在空旷的会客厅。眼看时间过去很久了,姜镜出了洗手间,刚一出去,整层楼的灯忽然熄了。下一秒,她被人按在墙角。6◎我和何宗璟,谁厉害◎一阵带有侵略性的气息蹿入鼻尖,姜镜防不胜防,双手被那人桎梏,直接举到了头顶。姜镜还没反应过来,下巴也被狠狠捏住,摆正到能与那人对视。姜镜本就怕黑,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她吓得不敢出声。只听那人轻笑一声,接着,毫不留情地咬住她的臂膀。“嘶——”姜镜皱着眉头,浑身发抖。“疼?”男人低低的笑,在寂静的夜里十足清晰。姜镜呜呜两声,她感觉自己被咬出血了。这熟悉的痛感……姜镜已经刻入骨髓,雒义最喜欢的就是咬她的手臂,他很偏执很变态,说喜欢她的味道,喜欢到要拆之入腹。他很爱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大的小的,明显的不明显的,都是属于他的证明。“雒义……”姜镜声音有些嘶哑,虚虚地喊他的名字。周围没有一个人,他想干什么?可是她的手被他捏住,根本无法动弹分毫。四周都是低气压,或者说都是来自于他的气息。那股极具侵略的味道在两人灼热的呼吸中穿过,日日夜夜,让她无法忘却。“我是谁?”雒义又狠狠咬了一下她,“看清楚,自己有没有叫错人。”姜镜又吃痛一声,“你疯了?”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把她叫来这没人的地方折辱她吗?还是说想再录一个视频做为拿捏她的把柄。雒义没说话,他在盯着她,外面高楼满是霓虹在闪,灯红酒绿,他的眼睛却黑沉沉的,像无尽长廊,看不透、摸不着。在许多次缠绵悱恻的时候,雒义在上头时,总是狠狠咬她,毫不留情。如今也是一样。他松开捏住她脸的手,慢慢挪到她的伤口处,用指腹在上面划了一下。姜镜感觉到一阵刺痛,以及温热的触感。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她流血了。“放开我。”姜镜在挣扎。不过她的力气如同蜉蝣撼树,雒义只是看蝼蚁一般看她,很沉默,越是沉默越是危险。接着,他用沾了血的手指抹在她的肩头,淡淡地问:“我没记错吧。”“何宗璟的吻痕在这里。”说完,他又用力按了一下那个地方,“和他做是什么感觉?”“有我厉害吗?”“……”姜镜别过头,咬住唇没有理会他。看着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雒义觉得没劲,眼神又带了些玩味。她怎么能这样呢。在他面前如同傀儡。凭什么?凭什么。雒义不着痕迹的笑了下,一根手指挑去姜镜的肩带,“不说话?”血腥味愈演愈烈,一度逼迫到姜镜鼻唇,要不是胳膊在清楚地疼痛着,她她甚至觉得这个味道是雒义身上的,毕竟他这么扭曲、畸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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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保护费收到自己班主任头上了。斯文败类老师攻×不良学生受。塑料师生情。斯文败类老师攻×暴躁易怒实则奶凶学生受。师生年上1V1。(年上年上年上)校园流水账,琐碎日常没有剧情,没大纲,想怎么写怎么写,拒绝任何较真。对看文有任何水平三观要求的读者大概不是受众群体,本文编造的所有字数都为作者的喜好服务,口味不合请安静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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