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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他的虚影也不行。
方绒雪仿佛并没有听到他的话。
她的眼前,出现两个他,一个在左侧,一个在右侧。
“既然有两个老公,左侧的一三五伺候我,右侧的二四六伺候我。”她在脑海里幻想,“周日的话,你们两个一起伺候我嘿嘿……哎!”
眼前忽然一暗。
柏临堵在眼前,完全挡住头顶上的灯光,温热指腹覆在她的唇上,咬出的每个字都情绪化:“说说,你想我怎么伺候你?”
方绒雪酡红的小脸无辜扬起,眼睛里一片迷离的醉意,不知所措“啊”了声,“怎么又变成一个老公了……”
“你一直都只有我一个老公,你要是敢找第二个——”他的手不客气捧起她的后脖,跳动的脉搏在他掌心里格外炙热,“我就弄死他。”
方绒雪似懂非懂。
又迷迷糊糊。
“可是。”
“你也不是我老公啊。”
她很小声,有点试探地问。
“不是吗。”柏临不温柔却极具耐心哄着,“那你之前为什么叫我老公。”
方绒雪是喝醉了。
但不是傻子。
好好的男朋友,怎么成老公了。
她摇摇头。
她没那么好糊弄的。
“你不要我,那我明天走了。”柏临淡声威胁,“再也不会回来。”
薄利这个人,即将从世界上消失。
他会让身份回归。
方绒雪这才有些舍不得,“你去哪儿。”
“爷爷病了,我不能一直待在这里。”柏临说,“我有我的事情要做。”
“你爷爷病得很严重吗?”
“在Icu住了很久。”
方绒雪脑袋垂落许久。
不知在想什么。
突然走到茶几前,拿起压在果篮里的一百万支票递给他。
“这个你拿去给爷爷看病吧。”她沉吟,“我记得住在Icu要很多钱的呢,我爸当年就是。”
柏临没接。
她干脆强行塞他手心里。
他说:“你不是说这可能是坑钱的圈套。”
“也可能不是啊。”
“那万一是呢,你不怕骗去坐牢吗。”
“不管了,给你救急要紧嘛。”她小手一挥,学他的语气,“没事,出事的话,我兜着。”
柏临凝视她片刻。
忍住了亲上去的冲动,但没忍住心跳的沸腾。
她扬起的小脸贴着他的臂膀,“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感动得想要以身相许了。”
她小指顺从胳膊,滑到他的腹肌,在坚实的肌肉上打着圈,醉呼呼的状态下,色心丝毫不减,“你如果非要以身相许的话,那我勉勉强强接受吧。”
话刚落,身子就被他抱了起来,上楼,拧门,一气呵成。
往被褥上一扔。
娇小的人,白得像糯米团子似的,软乎乎的。
几乎想一口吃掉。
想看她哭。
想听她啜泣声。
男人熨帖工整的西裤跪下时呈现出褶皱,领带也被心烦气躁扯乱,仿佛一团永生火焰在体内灼烈烧灼,烫得他哪哪都热。
“我头好晕啊。”方绒雪脑袋没能枕在枕头上,摁了摁太阳穴,慢吞吞起来,“我要去洗个澡清醒一下。”
她喝得太多,走路都晃,柏临扶了她一把,“需要我帮忙吗。”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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