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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缓收紧手指,深深嵌入母亲丰满柔软的腰窝里,挺立着那根比继父还要粗壮三分的阳具,对准那曾经孕育了我的生命、此刻却为我绽放的温湿入口,模仿着继父那毁灭性的姿态——
“呃啊啊啊啊啊——!!!”
贯穿的瞬间,仿佛灵魂最深处被同时撕裂又填满的极致快感,让我和母亲同时爆发出不似人声的、扭曲到极致的呻吟。
积蓄已久的滚烫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流,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一股接一股,狠狠灌注入那曾经养育了我,如今却在我的凶器面前痉挛收缩的子宫深处。
极致的灭顶快感如同海啸般将我彻底淹没撕碎,那滚烫的喷射感如此真实,仿佛灵魂都随着精液一同被抽离……
“呃——!!!”
嘶吼卡在喉咙,我像溺水般从床上弹坐起来。心脏狂跳,冷汗瞬间浸透背心。
窗外,城市未醒,路灯投来灰蒙的光,勉强勾出家具轮廓。
梦中扭曲的欢愉闪回,眩晕与恶心翻涌,却像最烈的性药,让下体那根刚软下的性器又不受控地一跳。
大腿根部传来冰凉,带着刺鼻的石楠花腥气。
我僵住,低头。
微光下,运动短裤裆部洇开大片深色湿痕。指尖轻触,入手粘稠滑腻。
这是梦中交媾的罪证,是肮脏欲望的具象。
没有羞耻。更没有慌乱。
我坐在那片湿冷粘腻里,手指缓慢捻动着精斑。
心跳渐平。
扭曲的快感,真实的欢愉。
黑暗中,我抬起沾着精液的手指,凑近鼻尖。浓烈的腥气瞬间唤醒梦中所有禁忌的触感与气息。
“越来越变态了……”
畸形的满足如毒液注入四肢百骸,我忍不住嘟囔一句。
身侧的旧弹簧床垫忽然传来细微的“吱呀”声。
一阵温热的气息混着少女独有的甜香,轻轻拂过我汗湿的后颈。
林小桃含糊的咕哝带着浓重睡意,一只微凉的手摸索着搭上我的小臂:“…程子言,你怎么抽筋一样弹起来…吓死我了…”她揉了揉眼睛,声音逐渐清醒,“你……做噩梦了?”
我僵硬地转过头。
她不知何时来了我的房间,此刻蹭到我身边,半个身子支起,凌乱的发丝垂在颊边。
月光从窗帘缝隙落进来,照亮她眼底残留的惺忪和逐渐清晰的担忧。
“嗯……”我喉咙干涩,下意识蜷起沾着精液的手指藏进掌心,“开始……是噩梦。”
“后来呢?”她的小手安抚性地轻轻拍了拍我的胸口,指尖带着熟悉的微凉,“看你脸都白了,好吓人。”
她凑得更近了些,鼻尖几乎碰到我的脸颊,身上淡淡的清新皂香,奇异地驱散了一些房间里残留的暧昧腐朽气息。
我看着她写满关心的眼睛,坦白的话语在舌尖滚了几滚,最终还是闭上眼,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气势低声吐了出来:“……后面是春梦……我梦见你……被人……那个了。”
空气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
林小桃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些,里面闪过一丝清晰的讶异。
她当然清楚我的癖好,但像现在这样赤裸裸地、不带任何掩饰地从我口中听到,还是第一次。
她眼中的讶异很快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了好奇、探究,甚至还有一点点……小小得意的狡黠光芒,像发现了新玩具的小猫。
“哇哦……”她拖长了调子,小巧的梨涡在嘴角若隐若现,不仅没有生气或难过,反而像是被我突如其来的坦白戳中了某种隐秘的开关,“终于肯承认啦?我的绿帽小老公~”
她故意用那种甜腻腻、带着调侃的语调叫着,手指却调皮地钻进我的背心,用冰凉的指尖在我发烫的胸口画着圈。
“嗯,不藏了。”
这句话吐出来的瞬间,像拔掉了卡在喉头十年的毒刺。
我甚至放任她冰凉的指尖在我胸口画圈——那片皮肤下,肮脏的秘密曾蜷缩成铁硬的痂,如今被她一戳,竟渗出扭曲的甘蜜。
原来撕开伪装,把最腐烂的根暴露给她看,竟是如此该死的轻松。
“梦见我和……谁?”她追问,身体像只好奇的小动物一样往上蹭了蹭,几乎趴在了我身上,下巴搁在我肩窝里,大眼睛亮晶晶地仰视着我,“大春?还是……堂哥?”
她的指尖突然加重,在我心口揪起一小块皮肉轻轻拧着:“或者——”她猛地凑近我眼皮底下,杏仁眼睁得圆溜溜,带着孩子发现蚂蚁洞般纯粹的好奇,“是那个总出现在你噩梦里的……继父叔叔?”
‘继父叔叔’几个字像烧红的铁钎捅进耳膜!
我触电般想推开她,手指却僵死在半空,仿佛稍一动弹,童年那扇漏风的破木门就会在眼前轰然洞开,泄出里头皮带抽肉的闷响和母亲压抑的呜咽。
喉咙泛起铁锈味,我几乎是从齿缝挤出声音:“…………谁告诉你的?”
她怔住,随即像意识到闯祸般捂住嘴,手指慌乱地抚平我胸口被她拧红的皮肤,大眼睛里漫上无措的歉意:“对、对不起……上次在你家,你做梦说胡话,一直喊妈快跑……还哭叫着别用烟头烫她……”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把头埋进我肩窝,“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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