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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以告诉我真正的名字吗?”商陆这回沉默良久,艰难开口:“对不起。”杜槿食指轻轻按住他的唇:“陆哥,我不想听到这个回答。”碎金般的日光从窗棂间洒下,映在她水一样的双眸里,目光灵动又炽热。“陆哥,可以告诉我吗?”轻轻敲击沉睡的心灵……商陆艰难闭眼:“我……曾害死过许多人,也被安上许多莫须有的罪名。槿娘,你也是北人,我怕你恨我。”“什么北人南人的,我可不讲究这个。”我的灵魂甚至来自另一个世界。商陆埋到她的颈间,闷声道:“虽然北凛已灭,但若被凛国遗民知晓我的名姓,恐怕你我再无安宁之日。”“哪会那么严重?”杜槿不以为然,“总不能是什么皇子王爷吧!听闻北凛皇帝一家子在城破时被屠了个干净,难道你和阿鲤是漏网之鱼?”商陆敛下眉眼,睫翼微微颤抖,像是只委屈巴巴的可怜小狗。杜槿愕然:“让我说中了?你俩真是……”“阿鲤是我阿姐唯一的孩子,城破时她吞金殉了。”殉葬只能是皇帝或者王侯,若商陆的阿姐是妃子,那阿鲤……屋外传来脚步声,似乎有人路过。杜槿抚了抚商陆干裂的唇,起身放过他:“此事揭过吧,先谈正事。这次要绕道乌蒙部进羁縻山,从另一个方向找到青杏谷。这条路我们都没走过,你有把握吗?”商陆见她换了话题,长舒一口气:“按地图估算,乌蒙部离青杏谷应当有十来日路程,不算遥远。更何况这次青云寨上百人同行,林中野兽不再是威胁,只需小心虫蛇便可。”“若是阿荆在就好了,他熟悉羁縻山环境,有他同行能多不少把握。”杜槿思索,“不知他们如今是在洪州,还是回黎州了。”当夜,月明星稀,寒风凛冽。青云寨上下背着粮食细软,齐聚北崖暗河入口。溶洞内一片漆黑,唯有众人手中火把在风中飘乎摇曳。洞顶的钟乳石时不时滴下冰冷的凝水,人们的低语声撞上石壁,传来沉闷的回响。“阿娘,院子外头的腊肉带上没?”“拿了拿了,茱萸都一并带了,就你嘴馋!”“孩他爹,咱家褥子真的不拿吗?前年花了二两银子添置的,扔了多可惜。”“咱们去的是黎州,南边热得很,用不上褥子。”“听说那边雨水多,草长得比人还高!”“随便洒几把种子,粮食就能活,一年能收获好几次!”“嚯!那岂不是能高粱饭吃到饱?”“夯货,黎州吃的是稻谷饭,不吃高粱!”本该是仓惶逃难的场景,却不见青云寨众人有悲苦之色。上百人拥在溶洞里,叽叽喳喳讨论着日后的生活。林听用刀鞘拨开垂下的藤蔓,躬身道:“杜娘子、商大哥,青云寨一百三十四口人皆在此,就拜托二位了。”商陆神色淡漠:“我们只是领路,生死可不敢保证。”“明白,感激不尽。”杜槿笑道:“张龙,你怎么愿意同我们去西南了?”“唉,大当家要去,老子总不能自己跑去回鹘!”张龙叹气。小五:“大伙儿都跟着大当家,他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林综正在一旁的担架上昏睡,众青壮用麻绳将他紧缚在担架上,轮流抬着前行,绳头深嵌进肩膀皮肉也无一人有怨言。他残废多年,如今一句话仍可让全寨跟着他背井离乡前往陌生地界,确实是个了不起的寨主。一百多人翻山越岭,又要避开官府视线,并不是件容易事。商陆将众人按一伍一什分队编号,每队又分别设置伍长、什长,方便管理。粮食由阿流、小五统一保管,每日计算好口粮,按人头分配。林听则专门带着三十精锐组成护卫队伍,时时探查周围情况,保护众人安全。待清点确认过人数,众人点燃火把,队伍如巨蛇般蜿蜒进入地下溶洞。林听转头望向夜色中的寨墙,忍不住想起自己的山中小院。母亲做的小马、藤椅和各式物件陪伴了他许多年,如今却不能带走。他几乎要落下泪来,却转瞬就收拾好心情,大步踏入溶洞:“出发!”乌兰山中的一处山坳中,上百兵士正驻扎于此。“将军,派出去的斥候除范成外均已归队,未发现青云寨踪迹!”王嗣宗沉吟:“范成走的哪条路?”亲兵道:“西北侧二十里!从一处山谷进了山。”“传令下去,明日继续向西北行进!”王嗣宗冷笑道,“范成定是落在了那群山匪手里。我正愁找不到方向,他们倒不打自招,愚蠢!”天光微亮,邓州官兵拔营继续深入乌兰山,而青云寨人早已顺利穿过暗河溶洞,沿谷底小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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