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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凛成脸色铁青,不知道是被她那句“你本来行动就不方便”,还是被她理所当然的态度气到,半天说不出话来。两个人隔着玻璃门对峙了半天,最后傅凛成沉着一张脸走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宁夏反而愧疚了。——我这张嘴啊,也太会气人了。明知道他特别在意残疾的事,怎么就不能避讳点呢。她还专往他的“痛处”戳。宁夏打开厨房门,往阳台走去。傅凛成背对着她,看不到他的脸,背影透出几分萎靡。宁夏小心翼翼走过去,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傅凛成?”傅凛成没理她。宁夏说:“对不起,我不该说那样的话,给你道歉。”傅凛成偏头看她,“你站过来一点。”宁夏死命摇头,“不过去,怕你揍我。”傅凛成:“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欠揍。”顿了顿,又说:“头顶的衣服在滴水你感觉不到吗!”宁夏摸了摸后脖子,往前站了两步,“难怪觉得凉凉的。那你不生气了吧。”傅凛成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宁夏被他看的毛骨悚然时,听到他突然问:“我都没钱了,你为什么还愿意照顾我?”宁夏随口道:“也没有特意照顾吧,离开了傅家,我也要找房子,多个房间就给你住了呗,多做你一个人的饭菜,也是顺手的事。”傅凛成平静的问:“那你这样‘顺手’的行为,打算持续到什么时候?”宁夏愣了一下:“我还真没有想过,不过房租都付了一年,怎么着也得过完今年吧。”傅凛成垂下眼眸,也就是说明年他们就得分道扬镳了。宁夏心思转了转,“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是觉得和我住一起太烦了,还是觉得我会抛下你啊。”她是直肠子,想到什么就直接说了。傅凛成听完后噎了下,“当然是太烦了,你不知道我讨厌你吗,每天和你生活在一起,你想过我有多窒息吗。”虽然是早就知道的事实,但听到他亲口说出来,宁夏心里还是酸溜溜的。“知道知道,不需要你一直提醒。”傅凛成心想是不是自己说的话太过份了,正准备说些好话缓和一下气氛时,宁夏又开了口:“其实我跟你在一起也挺痛苦的,你这破脾气一般人都受不了,你还好意思嫌弃我?”“……”傅凛成捂着胸口摆手:“你赶紧走,让我一个人静静。”宁夏不走:“那你还生气不。”傅凛成没好气:“你三分钟就能让我气一次,我要是一直生气,能把自己气死。”这嘴巴毒的,都能去挂砒霜了。宁夏收拾完厨房出来,看到坐在轮椅里无精打采的男人,突然说:“傅凛成,我扶你起来站一站吧。”傅凛成回头看她。宁夏说:“从出院到现在,你基本上都是坐着和躺着,你的腰不难受吗?”怎么可能不难受。以前出差坐几个小时的飞机,腰部都会感到不适,现在一天到晚的坐着,腰部承受的更多,只会更加难受。宁夏说干就干,把他推到客厅,站在他面前说:“我扶你起来,你站一会儿。”傅凛成用怀疑的眼神看她,“你行吗?”“应该没问题吧。”宁夏说,“你在医院每次复健的时候,我都在旁边看着,知道该怎么做。”傅凛成摇头:“你力量不够,如果扶不稳,或者我晃一下,我们会一块摔跤。”“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行,”宁夏认真道:“我真的行,你信我。”傅凛成没想到她这么执着,他被她说的都有些心动了。迟疑几秒后,点头同意了。宁夏岔开双腿,让自己站的更稳些。傅凛成在医院康复时,也试过站立,知道基本的步骤。屁股要先坐出去一半,然后把脚从踏板移到地面,双手再扶着宁夏的胳膊,起的时候上半身要往前倾一些,然后发力。“站起来了!”宁夏的双臂被他抓的很紧,有些疼,但她很高兴。她喜出望外的说:“我就说我行吧!”傅凛成忍不住笑了一下,“别得意。”宁夏不敢掉以轻心,她感觉到了他紧绷的身体。他比她高了快一个头,两人挨的很近,她能看到他突出的喉结,还有绷住的下颌。“一秒,两秒……四秒,五秒……”到第八秒时,傅凛成坚持不住了,要往后坐。宁夏跟随他的身体,慢慢让他坐到轮椅上。在快要坐下的时候,轮椅突然往后滑,傅凛成差点坐空摔下去,宁夏表情一变,吓得心脏剧烈跳动,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做出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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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保护费收到自己班主任头上了。斯文败类老师攻×不良学生受。塑料师生情。斯文败类老师攻×暴躁易怒实则奶凶学生受。师生年上1V1。(年上年上年上)校园流水账,琐碎日常没有剧情,没大纲,想怎么写怎么写,拒绝任何较真。对看文有任何水平三观要求的读者大概不是受众群体,本文编造的所有字数都为作者的喜好服务,口味不合请安静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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