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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没有想过换个房子吗?”傅泽琰开口,“换个带电梯的,方便他出门,你这楼梯,他就是想出去,也出不了啊。”“会的。”宁夏说:“房子以后一定会换的,我现在找到工作了,今年多攒点钱,争取明年换房子。”傅泽琰清了清嗓子,“你是不是没钱?要不要我借你一点儿?”“傅凛成,你藏刀是不是想自杀?”宁夏一听眼睛都亮了,“好啊,能多借一点就多借一点吧,你名下是不是有很多房产,有空房子吗?如果可以借一套给我们,我们就可以直接搬过去了,还有川川,就是你那个可爱的小侄子,他马上就要上学了,你是他三叔,学费能不能也借一点?”傅泽琰:“……”他怎么感觉自己掉狼窝里了。“怎么不说话?你能借我多少?”宁夏追问。“我突然……就不想借了。”傅泽琰哼了声,“你不是找到工作了吗,自己赚钱换房子吧。”宁夏‘切’了声。傅泽琰还以为她生气了,但她好像没有。他一时搞不懂,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想借钱了。“距离上次闹绝食之后,他不家想寻死吗?”傅泽琰问。“没有了,他上次其实也不是真的想要寻死吧,可能是因为心情不好,又刚从医院搬到出租屋,这里环境又不好,多重刺激导致他不想吃饭。”“是吗?”傅泽琰皱眉,“那他藏刀干什么?”宁夏愣了一下,“什么刀?”“就是那种水果刀啊,我那天来看他,他还把刀拿出来了,吓死我了。我回去后还想过,他不会是想割腕自杀吧,事实证明我想多了……”宁夏猛地停下来。傅泽琰差点撞上她,“你干嘛?”已经到了一楼,他们就站在单元楼门口。宁夏转身盯着他:“你确定他藏刀了?”“确定啊,我亲眼看到的,好像是从枕头下面拿出来……”话还没有说完,宁夏就把手里的垃圾塞到他手里,“麻烦你帮我丢一下,垃圾桶就在外面,我还有事,先上去。”她像一阵风往楼上冲。傅泽琰:“……”看看手里的垃圾袋,他捏着鼻子拎出去扔了。傅凛成和川川在下围棋。围棋是傅凛成住院的时候,宁夏带川川去医院看他,他们在路边买的十块钱一盒的小玩意儿。这俩父子在医院里就是下这个打发时间的。只不过两个人都不会围棋,就当五子棋在玩。宁夏回来时,他们已经下了两回。傅子川看到宁夏就开始嚎:“妈妈,我想和你下棋,你快过来,我不要和爸爸下,他一次也不让我。”宁夏直接往傅凛成的卧室走,敷衍道:“宝贝,和你爸先玩。”傅凛成愣了一下,停下手里的动作。傅子川好奇,“妈妈是不是跑错地方了?她那个样子像尿急,应该去厕所呀。”“你自己玩。”傅凛成把棋子放到茶几上,推着轮椅跟过去。主卧里,宁夏掀开傅凛成的枕头,下面什么也没有。她抖了抖枕头,还是什么也没有。她把手伸到床褥下面去摸,依旧什么也没有摸到。傅凛成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她半蹲在地上,抬着他的床垫,在往下面看。傅凛成挑眉,“你在干什么?”宁夏放下床垫,还好这床垫不重,她一个人也能抬起来。她走到床的另外一边,继续找,听到傅凛成的话,她看了他一眼,“你说呢?”傅凛成猜不出来,“要给我换床单?一个多星期前不是刚换过吗?”宁夏摸完了床尾,没有刀。她放下床垫,往床头走。傅凛成推着轮椅过去,拉着她的手,“到底怎么了?”宁夏甩开他的手,抬起床垫,手伸进去,四处摸了摸,摸到了东西。她拿出来,放下床垫,手里多了一把水果刀。傅泽琰没有骗她。他真的藏刀了!宁夏告诉自己要冷静,但她冷静不了,她脸色很严肃,从来没有过的严肃。她问他:“这是什么?”傅凛成抬眸看她,过了几秒,才说:“水果刀。”“你怎么能这么平静的说这句话?你把水果刀藏床垫下面想干什么?”宁夏忍不住拔高音量,“这刀是哪里来的?你要干什么?”傅凛成皱了皱眉,“你先坐下说话。”“我现在不想坐,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藏利器?”傅凛成没说话,推着轮椅靠近她,握住她手腕,把水果刀从她手里抽出来,“很锋利,别伤到自己。”宁夏气坏了,眼睛都气红了,“傅凛成,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藏刀是不是想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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