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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窗棂,在坤宁宫内殿洒下光影。
年世兰端坐在正殿的紫檀木椅上,指尖的金镶玉护甲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着案几。
“贵妃娘娘,请用茶。”小宫女小心翼翼地奉上青瓷茶盏,“剪秋姑姑正在服侍皇后娘娘更衣,请您稍候片刻。”
年世兰懒懒地“嗯”了一声,掀开茶盖瞥了一眼——上好的雨前龙井,茶汤清亮,正是皇后娘娘素日喜欢的口味。
她红唇微勾,忽然想起昨夜宴席上安陵容那副谄媚模样,护甲在杯沿刮出刺耳的声响。——居然有人想抢夺皇后娘娘的注意力,偏她还不能……
内室这边,层层纱幔后,宜修静坐于妆台前,素白的中衣半褪至腰间,露出肩背上几道淤青的指痕。
剪秋蘸了药膏,指尖轻柔地涂抹在那些暗红的痕迹上,药膏的凉意渗入肌肤,带着淡淡的苦香。
“娘娘,今日穿哪件衣服”剪秋声音平静,仿佛手中擦拭的不是药膏,只是寻常脂粉。
宜修抬眸,铜镜中映出她脖颈上未消的红痕,昨日胤禛因为喝了酒又有些失控了,平时他因为将暴虐都发泄到了甄嬛身上,可以控制的很好的。
但昨晚又失控了,但是还好,不是很严重。她想起今早胤禛跪在她榻前,抱着她的腿痛哭流涕的模样。九五之尊的帝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忏悔:“宜修……朕又伤着你了是不是?”有些好笑。
“穿黄的那件吧。”宜修轻声道,指尖抚过颈间的红痕,“领子高些。”
“皇上今早离宫前,特意嘱咐御膳房炖了血燕。”剪秋一边为她更衣一边道,“说是给娘娘补气血。”
宜修唇角微扬,眼底却无半分笑意。
宜修一袭明黄凤纹朝服踏入正殿,高领的盘扣将脖颈遮得严严实实。
年世兰立刻起身行礼。“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年世兰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娘娘昨日被那安氏哄得很开心吗?她倒是利用您升了位份。”
宜修不紧不慢地落座,指尖轻轻拨动佛珠:“华贵妃这话说的,倒像是吃味了。”
年世兰红唇一撇,索性挨着宜修坐下:“臣妾就是不服!那安氏装模作样地唱几句佛曲,也值得娘娘青眼?”
佛珠“咔”地一响。
宜修抬眸,眼底闪过一丝玩味:“本宫只是觉得有趣。”她示意剪秋换上新茶,“安氏与莞常在不是情同姐妹么?如今一个‘韵常在’,一个‘莞常在’你我知道莞常在如何晋升的,别人不知道呀,但是甄嬛知道韵常在如何晋升的,你觉得她心里会好受吗?”
年世兰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娘娘是想看她们……”
“本宫什么也没想。”宜修轻抿一口茶,热气氤氲中她的表情模糊不清,“不过是给后宫添些热闹罢了。”
年世兰这才转怒为喜,娇声道:“原来如此!臣妾就说嘛,娘娘怎会真看上那等货色。”她亲昵地替宜修添茶,“不过那安氏倒是乖觉,今早还给娘娘这里送了一罐自制的安神香呢。”
宜修指尖一顿:“哦?”
“臣妾已经让人查验过了,到是难得的鹅梨帐中香。”年世兰不屑地撇嘴。
“制香呀……你倒是可以和她多聊聊……”后面的话已经微不可闻,年世兰没听清。
碎玉轩——
甄嬛拥着锦被半倚在床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被角,思绪却飘回了昨夜的山茶花圃。
那样温柔的目光,那样体贴的举止……
她脑海中浮现出果郡王站在月色下的模样——靛蓝长袍衬得他身姿挺拔如竹,白玉笛悬在腰间,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他与皇上眉眼有三分相似,可气质却截然不同:皇上看人时总是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而果郡王......
甄嬛的指尖微微蜷缩,想起他刻意保持的距离,为何同是皇室子弟,差别竟这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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