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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季白走到阳台上,推开窗户,点燃一只烟。烟雾一寸寸萦绕,他猛吸了一口,烟钻进了鼻腔,他被呛得连声咳嗽。夜色深沉,除了连绵的雨声外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陈季白的心里依旧是凌乱的,心绪剪不断理还乱。他蹭了蹭唇,被指节拂过的位置瞬间变得滚烫。沈舟根本不会接吻,那横冲直撞的、粗暴的、破罐子破摔的力道一下子让陈季白乱了方寸。他以为自己已经冷静下来了,但是现在一呼一吸间全都是唇齿交缠间绵软又异样的感觉。初吻失去得措不及防。陈季白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用力掐灭了烟头。而此时,卫生间的门正好被推开了。沈舟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往外走,他看见沙发上的购物袋,脚步一顿:“你买什么了?”“换洗的衣服。”陈季白双手撑着窗沿,笑得有些玩味:“雨下的这么大,让我在你这里留宿一晚,可以吗?”沈舟又是一怔。半晌,他才慢慢地说:“我家只有一张床,只要你不介意就睡。”“反正我不介意。”沈舟补充到。陈季白弯唇:“那就好。”沈舟撇嘴,无言以对。“我脸好像被划了一道口子。”陈季白忽而朝沈舟招招手,沈舟不明就里地凑了上去,却被陈季白一把抓住手腕往面前一带,“仔细看。”“哪有口子?”沈舟左右瞧瞧,愣是没看出来一点伤口,“你这张脸光滑的像玻璃壳的鸡蛋。”“往下看。”沈舟的目光跟着下移,陈季白嘟嘟嘴:“嘴唇被你啃肿了。”一排浅浅的牙印留在陈季白的下唇上,沈舟眯起眼睛。他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最后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四舍五入我的牙也疼。”沈舟装得无辜,陈季白笑得戏谑。他蓦地松开沈舟,后者一下子没站稳,往后趔趄了几步,后腰一下子抵在桌子的边缘。但说到底是自己不对在先,头脑一热玷污的陈季白的清白,虽然陈季白暂时没计较他的贞洁,总归要做点什么弥补一下。然而,沈舟这只半躺咸鱼的小心思完全瞒不过陈季白这只千年老狐狸。“你在亲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两其实就见了两面,第一面还遭到你的嘲笑?”沈舟在陈季白的注视下愈发心虚:“也许有吧。”“双重模糊表示胆怯。”陈季白盖棺定论。“但是我都让你睡这里了”沈舟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干脆闭嘴,侧头不再和陈季白对视。“啧。”陈季白整个人展成一个“大”字型,随意地扭动几下肩颈,慢慢放松下来。“先不说这个。”他捏了一下沈舟的脸:“我去洗澡,你去上药,药在你包里,上完药晾干再包纱布。”陈季白一边絮叨一边解开购物袋,袋子完全被打开时,他的动作突然顿住了。“你有没穿过的内裤吗?”空气突然安静。沈舟立刻一脸防备地和陈季白拉开一段距离:“你找见过两面的人借内裤?”“这真的合理吗?”“答应我,人不能e成这样。”“合不合理不重要。”陈季白咽了下口水:“重要的是这条裤子布料比较粗糙,我没有勇气真空。”沈舟一脸审视加怀疑,在陈季白热切又恳求的目光下,最后认命地叹气。“我给你拿。”五分钟后,沈舟红着脸把崭新的内裤递给陈季白。陈季白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拎着袋子往卫生间走。“等等。”陈季白关门之际,沈舟突然叫住他。他探出半个身子:“怎么了?”“对不起。”沈舟垂眸轻声说:“我太冲动了。”“你提的任何要求我都会尽力达成,弥补你的损失。”“任何要求?”陈季白的笑容里带着一点揶揄:“如果我要你肉偿呢?”沈舟登上瞠目结舌:“人言否?”“逗你玩呢。”沈舟上钩,陈季白心情大好。“那你想要什么?”“先欠着,反正你跑不了。”沈舟无语,转身走进卧室。陈季白不再逗沈舟了,哼着小曲,关门洗澡。“你在做什么?”陈季白带着一身水汽凑到沈舟身边。“当吗喽。”沈舟并没有分给陈季白任何注意力。陈季白凑到沈舟耳边,压低声音道:“内裤有点紧。”“你没我大。”沈舟指尖一顿:“你有病吧?”“实话实说。”陈季白隔着外裤扯了一下卡在大腿根部的布料,裤“啪”的一声脆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诡异。沈舟的白眼快翻上天:“不想穿就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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