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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屿感觉自己像个陷入热恋的人,沉浸在这种聊天中无法自拔,甚至开始庆幸自己受了伤,但是庆幸过后,他又感到了一股悲凉,因为理智告诉他,这些话和举动,林慕和都是基于一个哥哥的立场做出来的。陈屿对他而言不可能成为李漓,也不可能成为任何一个能待在他身边的女人。在他们这段关系里,他仅仅只能是弟弟。-十一长假过去,海胆的伤口彻底好了,陈屿摘下了它的伊丽莎白圈,恢复自由的小家伙一时间不太习惯,望着空气发了会呆,然后像一匹脱缰的野马,立马撒开腿在公寓里面四处跑起来,中途还撞倒了放在茶几旁边的垃圾桶。陈屿在开学之前去了趟医院,额头的纱布可以取下了,但是伤口的结痂印记十分明显,陈屿为了不引人注目,就把刘海往下拉了拉。不过再怎么遮掩,还是让杨之远发现了,周一上课时见到陈屿额头上那条醒目的疤痕时,杨之远眼睛都睁大了,“小屿,你额头上面是什么?”陈屿说不小心刮了一下。“刮哪了这么严重,”杨之远捧着陈屿的脸仔细看了看,十分心疼,“不会留疤吧?”陈屿摸了摸已经结痂的伤口,说:“医生说能消掉。”“我就不应该丢下你出去玩的。”杨之远说,“以后我一定要看着你。”这句话一说完,坐在后排的宋卓恒忽然起身。旁边的同学问他:“卓恒你去哪?要上课了。”宋卓恒的视线从杨之远的身上的扫过,又瞥了眼陈屿,冷冷答:“厕所。”“……”不知道是不是陈屿错觉,他感觉杨之远和宋卓恒之间的气氛有些古怪。后面甚至连程福生也问陈屿,宋卓恒和杨之远是不是吵架了,还说据他观察,从他们自驾游回来杨之远好像就一直躲着宋卓恒。其实陈屿对别人的事情没有太大的兴趣,特别是关于宋卓恒的,但是涉及到杨之远,他便不得不留意一下。可是连程福生这个和他们一起旅行的人都不清楚原委,别提陈屿没去的了,一时间毫无头绪,直到周四那天半夜接到杨之远的电话。2626杨之远给陈屿打电话的时候,陈屿已经快睡着了。他习惯睡前把手机网络关闭,但是不会开静音,所以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立马就把他从梦中拉回现实。接起后,杨之远在电话里说:“小屿,你睡了吗?”陈屿声音有点沙哑,“没,怎么了?”“情况特殊,一时半会说不清总之就是想让你出来接我一下。”杨之远又顿了一下,问陈屿,“你哥在家吗?”“他不在。”“太好了”杨之远松了口气,“今天我想在你家住一晚,不想回宿舍。”虽然陈屿很疑惑为什么杨之远不能自己打车过来,但还是同意过去接他一趟。十月份望城的夜晚已经很冷了,陈屿穿了件厚外套出门。自从大三没有宵禁之后,杨之远一周里总有那么几天凌晨才会回寝室,然后第二天上午的课起不来,让陈屿帮他答到。陈屿到了杨之远发的地址附近,可是没有看到杨之远人,便又给他打了个电话,“之远,我到了,你在哪?”“小屿,都说了不用你来,还特意过来一趟”杨之远忽然在电话里打哈哈,“那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吃,哦对了,卓恒,今晚我不回寝室了,我去小屿家住一晚。”陈屿:“”杨之远的举动反常得有些明显了。过了两分钟,陈屿在前方拐弯处看到了杨之远。杨之远耷拉着脑袋,看起来心情十分低落,“这么晚还把你喊出来,抱歉。”陈屿看了眼杨之远,终于把那句话问出口:“之远,你究竟怎么了?”杨之远神色有些复杂,迟疑一会,对陈屿说:“小屿,我问你个问题,如果……如果你的朋友忽然亲了你一下,你觉得他是什么意思?”陈屿愣了一下,认为杨之远说的亲,可能是指脸颊之类的,想了几个合适的词语,回答:“安慰?”杨之远天塌了,哪有安慰会亲嘴唇的,又不是外国人。“……算了,先回去吧,我已经四天没有睡个好觉了。”杨之远拖着一副半死不活的身子往前走。看到他这个样子,陈屿心中忽然产生了一个猜测,尽管有些不可思议,但如果猜测是正确的,那之前许多疑问都能得到答案了。他走上去,问他:“之远,你说的那个朋友,是不是宋卓恒?”杨之远脚步一顿,双手捂住了脸,声音带上了哭腔,“小屿,你说他为什么亲我啊,我又不是女孩子,那可是我的初吻,我保留了二十一年的初吻啊,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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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叫林小晗。写这篇回忆录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个男孩的母亲了。 之前有过很疯狂的经历,我从没想过我的人生会如此疯狂,更没想过我居然会把它写下来。其实写下来挺好的,可以回忆一下以往的经历。现在没有那时候疯狂,但在小范围内我仍然是一个荡妇,那些死党们随时可以扒光我的衣服干我一顿,这么多年来我们彼此已经很有默契了,有时他们一个眼神就会让我很主动地脱光衣服。 大家可以把这篇回忆录当小说看,其实我也说不好这究竟是回忆录还是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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