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南久在尝试无果后,折返回屋内,打着转寻找能派上用场的东西。
屋里除了稻草和牛粪,墙角还有一口粮缸。她双手握住缸口,试图将粮缸搬起来。奈何缸子太重,她使出浑身解数都没法挪动分毫。她又将目光转向那个废弃的灶台,灶台用砖石和泥土垒成,她死命抠,却抠不下来一砖一石。南久绕到灶台后面,那里依然是一堆没用的稻草,连根柴火都找不到。
倏地,南久移开的视线再次转了回来,重新落回那堆稻草上。灶膛前有一把老旧的木头矮凳,被那堆稻草盖着,露出一只凳脚。
南久迅速拨开稻草,提起那把凳子,甩手砸在地上。地上全是土,抵消了砸下来的冲击力。南久提起凳子再次往灶台上砸。凳子终于碎裂,却并没有达到南久想要的效果。
她使出蛮力,又砸又摔,一通折腾,凳子四分五裂。她弯下腰捡起那根最锋利的凳腿,往粗糙的墙上摩擦打磨。
屋外再次有了动静,折返的脚步声匆忙而凌乱。南久迅速将木棍藏在稻草里,蹲下身,背贴墙壁。
铜锁发出一阵撞击门的声音,屋外的光亮涌入屋内,又再次被关在门外。朱二海壮实的身躯出现在门口,他呼吸起伏不定,带着异样的喘息,直愣愣地盯着南久。
南久蜷缩起膝盖,冷声质问:“你要干吗?”
朱二海弓起背,声音因亢奋而颤抖:“这附近不会有人来,你不要反抗,很快就好。”
他迅速解开裤腰带,激动得呼哧带喘,向着南久扑来。
南久抬起脚向他踹去,却被朱二海抱住脚踝,拉扯间,鞋子被朱二海拽掉。南久当即抬起另一只脚,蹬向他左腿。二海重心不稳,笨拙地摔倒在地。
空气里混合着牲畜的腥臊,挤压着稀薄的氧气。心脏在南久的胸腔里擂鼓轰鸣,几乎撞碎肋骨。她对着朱二海嘶吼出声:“我爸在酆市省公安厅刑侦总队当队长,正处级干部,送进大牢的人不计其数。你敢动我一下,我爸一定会让你牢底坐穿!”
这是南振东这辈子在女儿口中最高光的一次。
朱二海被南久这锐不可当的气势震慑住,理智短暂地回归大脑,动作迟缓下来。
便是这时,南久的手伸到了稻草下面,摸到那把打磨锋利的木棍。
她仅有一次机会,一旦失手,便失去所有防备,更会彻底激怒对方。
空气像是粘稠的胶质。每一秒都在凝固。她的目光死死锁住前方丑陋的身躯,身体里的恐惧与决绝凝聚成一股同归于尽般的狠绝力。
朱二海在短暂的迟疑过后,最终欲望战胜理智,精虫上脑地重新压向南久
众人赶到山脚下时,朱大海一眼瞧见了掉在地上的铜锁。铜锁只能从外头打开,他当即意识到什么,脸色一白。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宋霆已经大步踹开屋门。
昏暗腥臭的房间内,南久身上沾着血,蜷缩在灶膛后面。视野急剧收缩,足以压断骨头的沉重砸在他的太阳穴上,所有感官在瞬间遭受前所未有的凌迟。
宋霆大步走向南久。她身上凌乱不堪的衣物,被扯掉的鞋,掺杂着稻草的蓬乱发丝和那块触目惊心的血渍犹如利刃,他每靠近一步,就从他心脏上割下一块。
他停在南久面前,蹲下身,嗓音碾磨得变了调,嘶哑而干涩:“哪里受伤了?”
“不是我的血。”她抬起头,破碎的眼神像被暴雨洗劫过,狠狠撞进宋霆胸口。
他掀掉上衣盖住南久,转过身,眼神剜向另一边扶着墙的朱二海。
朱二海的短袖衫被血水浸染,木棍尖头刺破他腹部,木屑仍然挂在皮肤上,裤子掉到膝盖处,黑黢黢的大腿根子露在外面。朱二海瞧见自家大哥,试图扶着墙往外走。
宋霆赤裸的背脊在昏暗的光线下犹如一堵写满暴力的墙,在朱二海刚走出一步时,宋霆已经压到他身后,带着杀戮和嗜血的狠劲钳住他的脖子,凶残地砸向地面。不等朱二海抵抗,梆硬的拳头砸下去,溅起腥红的液体。朱二海双臂抱头,疼得在地上打滚。
宋霆的拳头一记又一记夯在朱二海身上,赤裸的肌肉每一块都偾张成坚硬的疙瘩,蓄满骇人的力量。
朱大海带人拉开自家弟弟。老八叔他们也冲进来,嘴上劝着宋霆:“不能打了,要出人命了。”但在朱二海被拖走时,老八叔还是忍不住朝他踹了一脚。
宋霆扶起双腿发软的南久。借着宋霆的臂力,南久从稻草堆里站起身,单腿支撑着身体。宋霆低头瞧了眼,问她:“怎么了?”
“脚踝扭了。”
宋霆将她重新放回稻草上,找到她的鞋给她套上,将南久打横抱起,朝着村口大步走去。
南久靠在宋霆裸露的胸膛上,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和强劲的心跳声,紧绷了一晚上的身体终于松懈下来,甚至有些虚脱。
快到车子跟前时,宋霆侧身走到刘厂长跟前,压低声音对他说:“我把小久放你车上,你带人走,在乾井村山道口等我。”
宋霆将南久塞进黑车后座,打开SUV车门让珍敏也换到刘厂长的车内,拍了下车顶,车子飞速驶离黑石洼村。
直至目送车尾走远,宋霆才回身,打开车门,从储物格里摸出一把螺丝刀攥在掌心,对老八叔和向治阳说:“你们上车等我一下,别下来。”
月亮被厚重的云层囚禁在上空,偶尔透出几丝苍白的光。土路在阴暗的光线下像蛇一样蜿蜒着。
南久回过头,视线贴在车子后玻璃上。她看见宋霆绕过车子再次走向那群穷凶极恶的村民。
车子猛地一颠,压过石块,拐出村子,南久的视线逐渐模糊
原本站在朱家门口的几个村民,跑去村里卫生所叫医生过来处理伤口,剩下的人正围着朱二海。宋霆拎起一人扔到一边,闯进人群,逼向朱二海。站在那的村民还没来得及防备,锋锐的螺丝刀转瞬间直抵朱二海的咽喉。
“有没有动她?”宋霆的眼神像冰锥,钉进朱二海的骨缝。冰凉的螺丝刀犹如上了膛枪,将朱二海的命牢牢攥在掌心。
如此强大的威压下,朱二海恐惧得浑身痉挛,声音扭曲到颤抖:“没,没有,真没有”
宋霆的视线转向村民,沉冷到骨子里的声音碾磨过每个人的耳朵:“我要是听见你们任何一个人拿今晚的事在外头胡说八道,你们村一个都别想好过!”
他赤裸的上半身在惨白如丝的月影下像暴戾的凶兽,松掉朱二海的同时,回过身走向朱大海。“砰”的一声,拳头砸向骨头的撞击声还了回去。
老朱贵反应过来,抄起农具朝他奔来。
宋霆没有恋战,打开车门一跃而上。重重的车门将蜂拥而上的村民关在车外。引擎发出一声咆哮,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车子猛然加速,窗外的村落甩在身后。
石头砸在车后盖,发出剧烈的震动声,尾随而来。宋霆稳住方向盘,没有回头、没有迟疑,将油门踩到最底。
刘厂长的车子停在山道边。南久打开车门走下车,望着车后漆黑的山路,无边的黑暗吸走了她眼里仅剩的光亮,直到山道尽头拐过的车灯重新点燃她的眸子。
那辆SUV刺破黑夜,朝着她急速而来。车子停在南久跟前,宋霆落下车窗看向她:“上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文案本文文案第一人称,正文第三人称我们全家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妈是前星际大盗唯一的女儿,我爸是旧世纪联政军队秘密特工,被收养的大哥拥有特殊的兽人血统,路边捡回来的姐姐实则是女巫血脉的玄学大佬而我,平平无奇的十八岁男高中生,爸妈唯一的亲生儿子,没有任何特殊血脉,从出生开始就根正苗红的普通人之所以能知道所有人的秘密,是因为我是穿书的。我原本是班上平平无奇的边缘人,同学甚至偶尔叫不出我的名字,我拒绝所有可能引起他人注意的社交活动,在学校里安分守己。由于一些原因,我得罪了学校的刺儿头,他们开始明里暗里针对我,但我从不反抗。所有人都觉得我不还手,就是胆小怕事怂人一个,我也从不解释。因为我只想努力当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直到有一次,我为了救一个被霸凌的同学出了手,期间失手用力过猛,造成多人重伤,倒地不起,我亲自送他们去了医院。那以後,总是目中无人自称校霸的刺儿头们见到我就忍不住腿软是的,作为这个特殊家族的成员之一,我也有一个小秘密我穿书前曾修行百年,修为高深,距离飞升半步之遥。简而言之,天下无敌。被我救下的同学最近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有一天,他找到我,漂亮的杏眼滴溜溜转着,盯着我来了句我知道你的秘密。我立刻捂住他的嘴,把他抵到角落,躲过衆人视线,冷静套他的话你知道什麽?他是这本书的反派,虽然距离他黑化还有十年之久,但如果被他知道这个世界是一本书,那麽很多东西就会乱套。我不想参与任何麻烦,所以一定不能让他发现我你喜欢我。是穿书的嗯?他好像斩钉截铁地说了一些毫无道理的话试图低调但永远低调不起来攻原泊逐X一说属性就容易剧透所以暂时属性不明受林双徊内容标签天作之合穿越时空异能穿书轻松原泊(bo)逐林双徊(huai)一句话简介每天都在努力假装普通人立意过尽千帆,仍留本心。...
...
职场不顺,夏阳回家继承景区便利店。深夜一晃神,突然带着烤肠摊子穿到异世界。面对长尾巴的长翅膀的两张嘴的四只眼的等等奇形怪状流着口水的客人,夏阳双手颤抖把烤肠奉上。客人,这是来自异世界的特产烤肠!冒险者间逐渐流行起一个传闻银月镇有一家只在晚上开张的小店,那里卖着来自异世界的神秘美味,只有最勇敢的冒险者,敢于闯过夜晚危险的黑雾才能抵达。某日,在行宫沉睡的银龙睁开眼,闻着空气中异样的香味,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响声。当晚银发银角满脸臭屁的小鬼华丽丽走进夏阳店内,斯文又蛮横地一口气吃掉二十多根烤肠却拒不付账。银发小鬼擦擦嘴吾乃此地领主,异乡人,今日起你便是本王的臣民。夏阳你吃坏了肚子还是没睡醒?银发小鬼莫非你想做本王的王妃?本王勉强夏阳谁要你勉强,给钱!异世界充满危险,养只龙快要破产。夏阳看看日益干瘪的钱包开荒吧!异世界!砍树,种田,盖房子,做特产,用火魔法烤肉,水魔法浇田,大个子砌墙,小个子抓虫,努力的王妃黑夜白天,在两个世界搬运穿越,致力于让食物堆满每个过冬的洞穴,让每个大胃王吃饱饭。吃饱长大的银龙领主要和王妃贴贴,重开张的王妃想要营业,白天的便利店摆上异世界的香草石头硬币小皮包,晚上的便利店能交换人类的美食与特产这是秘宝一样珍贵的便携食物方便面。您看这个,超火无敌螺蛳粉,它的臭气不但能攻击嗅觉灵敏的怪兽,杀敌于无形,吃起来还别有风味。本店还有啤酒饮料矿泉水,花生瓜子火腿肠,您要点什么?注①夏阳受,赫尔伯特攻,攻出场很晚(20章左右),主受②非典型异世界,世界观一通胡诌,大概是古代西幻风的动物世界(?)③白天现代,晚上异世界,会在两个世界来回穿越,整体剧情异世界比例较多④温馨治愈,缓缓慢慢的日常风⑤广义种田文,很广那种。...
...
主角宋怜楚天纵。前一世,宋怜为了青梅竹马的恋人不顾一切,最后赔上所有,含恨而终。再睁眼,她回到一切悲剧开始之前!断婚约,划清界限,把恋爱脑丢得远远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