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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传来换岗士兵的脚步声,哪吒擦干脸,拿起火尖枪,掀帘而出,走入沉沉的夜色。月光洒在他身上,战甲泛着冷硬的光,新的红发带束着墨发,随风轻扬。远处,连绵的营火是西岐的堡垒,更远处,是商军盘踞的,需要踏平的黑暗。他迈开脚步,朝着那片黑暗走去,步伐坚定,踏碎一路无声飘落的花瓣。路还长,他要活着走到尽头,走到那个有她的、冰冷的未来。那箱樱桃确实来自被屠的村落,但蹊跷的是,负责屠村的并非普通商军,而是申公豹座下豢养的专司邪秽之事的魇影卫。村中唯一幸存的疯癫老妪,口中反复念叨着:“红果……引怨……仙气……锁……”“引怨,锁仙?”“应”,白影,商军在用樱桃做饵,布一个局,目标是他。“申公豹……”那个阴险的国师,定是从某种渠道探知了他对与应的执念,甚至可能窥见了七苦元君的存在。他想用这沾血的樱桃,这刻意模仿的“应”字,刺激他,引他入魔,或者……引出与应?“传令,全军戒备,斥候散出五十里,重点搜索有樱桃树或邪气异动之地,申公豹,必有后手。”果然,三日后,前线斥候带回染血的布条和一捧新鲜得诡异的樱桃,樱桃殷红饱满,却散发着浓重的血腥与一丝被刻意扭曲过的香气。布条上用血写着:“欲寻故影,独赴葬樱谷。”葬樱谷,位于商军控制腹地的一处绝地,传闻谷中终年弥漫毒瘴,误入者尸骨无存。陷阱,赤裸裸的陷阱。“哪吒,不可!”“我必须去。”他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他不能再等,不能再被这猫捉老鼠的游戏戏弄。他要亲手撕开这阴谋,看看申公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看看这血樱桃背后,是否真的有一丝与应的踪迹。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也要闯。“为我掠阵。”哪吒丢下这句话,混天绫一卷,冲向葬樱谷方向,战甲破风,沿途伤口只飘落细碎花瓣。葬樱谷名副其实。谷口狭窄,向内望去,并非想象中毒瘴弥漫,反而开满了樱桃树。只是这些树极其诡异,树干漆黑如焦炭,枝叶却是病态的深绿,上面挂满了累累的,血一样红的樱桃。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气和令人作呕的甜香充斥整个山谷,地上铺着厚厚层腐烂的落樱,踩上去绵软粘腻。哪吒踏入谷中,火尖枪斜指地面,警惕着四周,混天绫在周身缓缓游弋。“哈哈哈……”一阵阴冷的笑声从谷内深处传来,“三太子果然情深义重,为了故人,龙潭虎穴也敢闯。”他手中托着一个血玉雕成的钵盂,钵盂内盛满了粘稠暗红的液体,上面漂浮着几颗血樱桃,正散发出微弱的灵光。“看看这个,”申公豹将钵盂微微倾斜,那灵光挣扎扭动,竟隐约透出一丝与应的气息,但极其微弱且痛苦。“你的小师妹,七苦元君……她的气息,是不是很怀念?可惜啊,灵山护持太严,真身难动,只能借这‘血樱引魂阵’,从她散落世间的怨气里,硬生生撕扯出这么一点‘味道’来。”商军用无辜者的血浇灌邪樱,用残忍的仪式强行捕捉与应在世间可能残留的碎片,制成这恶心的饵,就为了引他入瓮,引他发狂。“你找死!”哪吒怒火焚心,杀意冲天而起,山谷中的血樱树树叶沙沙作响,如同鬼泣。“找死?”申公豹大笑,猛地将血玉钵盂往地上一砸,“阵起!”整个葬樱谷地面亮起刺目的血光,无数道由粘稠血气和扭曲樱魂构成的锁链从地面,从黑樱桃树上爆发,直扑哪吒。“哪吒!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申公豹在阵外狂笑,“杀孽缠身,戾气盈天!你和她早已是云泥之别!灵山清净地,岂容你这等血海罗刹?她认不出你?那她是不愿认你!不敢认你!你靠近她,只会玷污她的莲台!”句句诛心。哪吒挥枪格挡着漫天血链,混天绫绞碎无数邪魂,花瓣与破碎的血色灵光交织飞溅。“闭嘴!”哪吒嘶吼,枪势更加狂暴,一枪穿过数条血链,直指阵眼核心。他不能被蛊惑,他要撕碎这邪阵,毁了那拘禁着与应残念气息的血玉碎片。然而,就在他枪尖即将触及阵眼核心的瞬间,那核心处的光团猛地颤动,一股极其微弱却熟悉的气息爆发出来。这股气息太微弱,却无比纯粹,瞬间穿透了污浊的血气。哪吒的动作猛地一滞,是她的气息,虽然只有一丝,虽然被邪阵扭曲得痛苦不堪,但那确确实实是与应的本源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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