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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使者对着观音大士微微躬身,“见过观音大士。”随即转向与应,“七苦元君,接旨!”接旨?那玉帝又搞什么幺蛾子?先前将她从朝会驱逐不说,这会又唱哪出戏?与应垂眸,依礼跪下,她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恐怕,她这清净日子要到头了。天官展开玉帛,“兹有灵山七苦元君与应,本为应劫而生,历尽世间诸苦,本乃天庭敕封正神之选,当承天命,以己身之苦厄,化育万方,积攒无量功德,护佑三界苍生。然汝身具慧根,蒙观音大士点化,皈依灵山,得证七苦元君果位,此亦天数机缘。”“今三界承平,然仙佛殊途,法理有异。为彰天地和谐,促仙佛交融,解诸般法理之惑,特敕封七苦元君与应为‘灵山驻天庭宣化慈悲使’,常驻凌霄,协理仙佛诸般事宜,调和法理,宣化慈悲,以全天道之仁。”“望尔谨记身份,恪守天规佛律,不负天庭敕封之元君尊号,不负灵山证道之七苦真意。钦此。”本乃天庭敕封正神之选。当承天命,以己身之苦厄,化育万方,积攒无量功德。说了一堆东西,就这几句有用的。她原本以为自己只是天道与灵山博弈的卒子,没成想天庭亦在其中。各方势力盘根交错,不容她背离命运丝毫。甚至死法都给她安排好了。从以前但现在,这条命,从来不是自己说了算。她是被天庭预订好的容器,注定要用无尽苦难化育万方,积攒功德的工具。她的苦难,她们的死亡,从一开始就被标好了价码,属于天庭的功德簿。只是阴差阳错,被师父横插一手,将她从既定的功德工具命运中捞了出来,点化成了灵山的七苦元君。而如今,天庭这道法旨,何其讽刺。他们封她元君,这本该是作为天庭正神才配拥有的封号,却在她已成为灵山菩萨后,硬生生按在了她头上。这两个字,时刻提醒着她曾经的归属。她想,难怪天庭的仙神都用那种眼神看她。合着是积攒功德的工具被人截胡,他们又得四处赚功德,没法偷懒罢了。好心累。更绝的是慈悲使的名号。将她这个灵山的七苦元君,派回天庭常驻?美其名曰协理仙佛、调和法理、宣化慈悲?这分明是将她架在火上烤。天庭与灵山,理念相左,法理相冲,早已不是秘密。两者之间,岂是轻易能调和的?这宣化慈悲使的身份,根本就是将她置于两大势力摩擦的最前沿,成为一个活靶子,成为试探灵山态度的棋子。天庭是在用这种方式,宣告他们对七苦元君的某种主权吗?还是想通过她,将灵山限制在天庭的框架内?或者,仅仅是想看看,这位出身天庭苦难,却皈依了灵山的元君,心到底向着哪边?袖中的樱桃核,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心绪的剧烈翻涌,传递来带着安抚意味的暖意。“七苦元君,领旨谢恩吧。”天官的声音带着催促。与应深深吸了一口气。没关系,哈哈……不就是换了个地方……换了个上司。没事哒,没事哒。她双手高举过头顶,声音平稳无波,听不出一丝情绪,完美得如同玉雕:“臣与应,领旨。谢陛下隆恩。”金光法旨落入她手中,沉甸甸的。观音道:“善哉,我灵山之天使,驻跸天庭,亦是机缘。与应,既领天命,当好生宣化我佛慈悲,莫负此身七苦证道之真意。”天庭使者们的脸色变了。与应捧着那卷法旨,缓缓起身。常驻天庭。前路是凌霄殿的森严天规,是灵山诸佛的无声注视,是夹缝中求存的艰险。更是袖中那颗樱桃核所代表的,绝不能被发现的炽热与念想。同时也是她的私心。是……哪吒。她拢了拢宽大的袖袍,将那卷法旨和袖中的樱桃核,一同紧紧拢在身前。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法旨的冰凉,也能感受到袖中暗袋里那颗小小硬核传来的暖意。从这一刻起,她不仅仅是灵山的七苦元君,也不再是天庭预设的苦难容器。她是被抛入风暴中心的棋子,是行走在刀锋之上的使者,注定要在这场对弈中,粉身碎骨。与应微微颔首,对着观音大士的方向,也对着来自天庭的威压,姿态恭谨。“弟子谨遵师父教诲。”凌霄宝殿。“众卿可还有事启奏?”值殿仙官的声音在空旷的金殿内回荡。短暂的寂静后,一位须发皆白,手持玉笏的老仙翁颤巍巍地出列。此为司掌部分人间福报文书的福德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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