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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俏的内裤是真真切切地湿透了。
他此时浑身上下,除了一件来自于肉贩脱给他的背心,只有屁股缝里夹着的一条窄窄布片。
那布片裁剪得很好,丁香色的紫遮掩住了两团白腻间最诱人的沟壑,然后往前,包裹着一根俏生生翘起的小棍子,最终与一圈腰间的松紧连接。
只是,此时,那片丁香已经被不知什么的液体染成了薰衣草般的深紫色,无论是前是后。
伴随着两种深浅不一的肌肤彼此交叠摩擦,花田里的花儿都深深浅浅层层叠叠地在小小的丁字裤上绽放开来。
前面的最大一瓣,来自凸起的顶端。
孔俏的小宝贝将内裤顶出了鼓鼓的布包,龟头溢出的粘液打湿了裤头,也打湿了被他紧贴着磨蹭的男人的下腹。
而那里,屠良的外裤已经解开了拉链。
也不知道是两人一路揉弄至下的那只手拨弄开的,反正卡其色的工装裤已经门户大开,露出里面普普通通的四角里裤。
肉贩的内裤和他本人外表一样闷,纯黑色的,什么花纹也没有。
这普通沉闷的款式本来对于孔俏这样爱俏又喜欢鲜丽色彩的人来说,没有半点的吸引力,可当穿它的人资本足够雄厚,将它撑开了型,甚至撑出了足够有侵略感的弧度,再单调的颜色,也变成了勾引人的诱惑。
至少在孔俏这里是的。
他几乎双眼发直地抚摸上了那顶比他高挺了不知多少的帐篷。
繁密旺盛的森林根本无法被帐篷遮挡,卷曲粗犷的黑色毛发从裤腰里钻出来,挠在他指尖掌肉,痒意直往里窜,挠到他心上去。
他忍不住想要舔唇,却舔到了近在咫尺的另一张嘴上。
舌头立刻又被攫住了,孔俏眼睛还想再仔细瞧瞧那帐篷里的风景,可是眼睛已经被男人的鼻梁和眉眼遮挡,什么也看不见。
他只能气呼呼地反咬住屠夫的嘴,一边用另一种方式缓解饥渴,一边尝试用其他的东西,来探寻下面勾住他心神的大家伙。
孔俏的指尖钻进了男人的裤缝。
他平日里注重保养,每次洗完澡,都会把全身上下用润肤露擦得滑滑腻腻。而其中被包养得最好的,无疑是他的一双手。
白白的,仿佛雪脂一般,摸上去比丝缎还要柔软凝滑。
而屠良,更是早就注意到了这一点。
孔俏选肉时,付钱时,玩手机时,他的目光总是忍不住流连在这双软白的手上。总是会想象如果它能够在自己身上抚摸,会有多么地舒坦销魂。
而在仅有的几次触碰中,屠良也短暂地验证了自己的妄想——
是的,他的小孔雀,仅靠一双手,都足够让他身体颤栗,血液沸腾。
此时,能让他遐思连篇的那双手,正主动伸进了他的内裤里。
穿过茂密的草丛,游走在他起伏紧绷的平原上,直到迎面触及到他昂扬挺立的山脉,轻轻地,试探着贴在了山脊上,仿佛在丈量一座即将要征服的土地。
两个人紧贴的唇间,有可爱的呻吟声溢出了惊叹的音调。
像是在惊讶这座山脉的陡峭高耸。
又像是在感叹山脊的蓬勃绵长。
屠良感觉自己快被小东西给折磨死了。
他略微松开舔咬的软嫩,喟哼着,“俏俏……”
别折磨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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