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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真的,烦死了。爹爹带他回府,哪里是来给她作伴的,分明是来给她添堵的。刚止住的眼泪又掉下来,祝琬趴在言玉腿上,捏着言玉的衣袖,忿忿地想。下了马车,祝琬头也不回地往自己院子里走,却没瞧见相府门外停着的另外几架马车。周俨倒是朝那边看了一眼,却也没开口说什么,看祝琬径直进了府门,他也往自己院中走。祝琬回了房,言玉去小厨房叫了几份祝琬平日里爱吃的点心,又变着法地说些新读来的话本故事讲给她听,终是将她哄得开心起来,然后让人烧了水,侍候她沐浴,见她睡了才算是松了口气。翌日清晨,祝琬难得地没在床上磨蹭。她这一夜睡得舒服,这会起来得也痛快,用了早膳,她让言玉给她装了几块糕点,便往府外走。本来还想着,今日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再与周俨多说一个字。可这会到了府门外,却不见平时早已等在一旁的周俨。她看了言玉一眼,言玉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小厮搬来脚凳,便扶祝琬上车。待祝琬坐稳,言玉也在一旁挨着她坐好,马车便驶离相府。这几日周俨都是雷打不动的早她半刻钟在府门外等她,在书塾中也不像她那般混时间,他听得认真,先生对他也很是看重,却不知今日为何不去了。难道是今日没等她,自己先走了?祝琬坐在马车里,胡乱在心里想着,却也没发问。待进了书塾,也没见到周俨。不仅周俨不在,今日这里人格外少。昨日冒犯于她的那几个人,现下都不在,她看了一眼,便寻着自己的座位坐下。直到下学后祝琬回了府,方才知道,那被周俨打伤脸的岑言之和宋逾二人也不知怎么同家里说的,昨晚这两家人连夜便找到相府来了。听言玉说起这些事,祝琬便想到昨日那几人拦她的路,油腔滑调地同她说些个不着边际的话,她实是想不通,这几人到底怎么敢反过来找她爹爹告状。“那我爹爹怎么说?”祝琬皱着眉头追问言玉。“相爷不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去问了周俨少爷,但听着合竹话里的意思,周俨少爷似是当时一句话都没说,相爷后来让他自己去祠堂罚跪思过,待想清楚了便去相爷的书房回话,结果一直到今日相爷下朝,周俨少爷都没去回相爷的话。”祝琬一怔,“那,现在呢?”言玉也不大确定,“现在……多半还在祠堂吧。”“……”她坐在榻边,垂着眼盯着面前的点心盒子,低声喃道:“分明是他们先拦我的,竟还敢来告状,爹爹怎么这般不公平。”顿了顿,祝琬又道:“那昨日为何爹爹不叫人来问我?”“听合竹说,昨天便是岑府和宋府的人,也只字未提及小姐。”祝琬没再吭声。她觉着手里的杏仁酪忽然就没什么滋味了。这桩破事分明是因她而起的,可到头来,她反而什么都不知道。尤其周俨今日还受了罚,并且即便受罚了,也只字未提她,就感觉好像莫名其妙便欠了他似的。她忽地起身往外跑。言玉吓了一跳,立时反应过来,拿过她的外氅便跟了出去。祠堂内香火早已燃尽,周俨跪在桌案之前,半身仍挺得笔直,身旁摆着几个软垫,但他膝下没有,就那么直直跪在地上,旁边站着面色不大好看的祝洵,正同周俨说些什么。看到父亲在,祝琬没直接往里进,贴着门走到侧边的窗檐下蹲着,小心翼翼往里看,正听到周俨未说完的话。许是跪了一夜又一日,周俨声音显得有些乏力,虽是在回祝洵的话,目光却仍是平视眼前的灵堂牌位。“……相爷让我在此思过,可我不知自己何错之有,自然也不必再去回相爷的话。”祝洵打量着跪在地上的周俨。“我知你不是容易与人起争执的性子,说说,为何对那两个孩子下那般重手?”“那个宋逾几乎破了相,岑家那个小的也没好到哪去,平白无故你打他们做什么?”“路过,看着碍眼。”周俨道。“路过?”祝洵不气反笑。“我问过了,为你和念念架马车的阿虎说,平时你下学是不走昨日那条路的,都是从另一边出高家西院至府门,为何昨日偏走跟那几个小子走了同一路?”“平日先生留我,昨日没留,便随便逛逛。”“是么?可是龚先生说,昨日下学他唤你时,你理都未理,没听见一般径直走了,先生当时还以为你是有什么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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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保护费收到自己班主任头上了。斯文败类老师攻×不良学生受。塑料师生情。斯文败类老师攻×暴躁易怒实则奶凶学生受。师生年上1V1。(年上年上年上)校园流水账,琐碎日常没有剧情,没大纲,想怎么写怎么写,拒绝任何较真。对看文有任何水平三观要求的读者大概不是受众群体,本文编造的所有字数都为作者的喜好服务,口味不合请安静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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