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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扳着她颌尖,眸中的焦点从她的眼流转至她的唇,俯身贴过来时,祝琬下意识闭了眼,可什么都有,唇上只有离得极近的、若触若离的温度和呼吸。灼热的、试探的,有侵略性,却并不是一个吻。他的声音低低响在她上方,“其他对你而言‘既没交情又无情谊’的朋友这样靠近你时,你也会闭上眼吗?”祝琬后知后觉地睁开眼,望着他尚且有些发懵,周俨却已经退开一步的距离,看似一身清淡地朝着国公府的方向走去。她快走两步跟了上去,“‘既没交情又无情谊’的朋友确实有很多,但靠过来我会闭上眼睛的,只有你一个。”说完她倾身看他,片刻后收回目光,牵上他的手,“你在笑,我看到了。”方才她看他时,他唇畔勾着弧度,察觉到她目光的瞬间又抿去,可她还是看到了,她捏他手指,轻轻揉他指根,“你是不是还想听我说好听的话哄你?”“你其实可以直接告诉我,不用假装不高兴的。”“……”周俨难得无言,且此时此刻,他心头竟又多出几分踌躇,在她望过来的目光中,他竟然感觉到局促。她说他是在假装不高兴。那若是他真的有不满,真的介怀她在意除他之外的任何人,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太过……无理取闹?他将她手握紧。“不是。”“不是只想听你哄我。”他低声说着,夜风吹散他的话音。“你觉得我对秦映霜太宽容?可是当日你以陈毓的身份蒙骗我,我也没真的把你怎么样。”若他当时站在她的角度稍稍替她想想,便知道她心中有多少难堪的情绪,可她终归也没怪他。“至于秦映霜,我从始至终没对太子动过心思,她要争要抢,苦果也是她自己受,更何况,若非她当日之举,我如今说不定已经嫁进东宫,不知道是个什么光景了,我又为何要怪她?”祝琬叹气,“她只是被家族禁锢住了,走到今日几乎已经是到了死路绝路了,可是该死的人不应是棋盘上被操控着的棋子,我想帮帮她,若她能掀翻这局棋,于你也不是全无好处的呀。”周俨难得无言。于他而言自然是局面越乱越好,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对极了,可他就是不满足——她的怜悯、她的不忍、她的注视,应该都属于他一个人,他如今只得了十之七八,秦映霜什么都没做,却能分去其中的一分两分。可他也知道,这是他的劣性,是要藏于心里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若说出口便显得太计较了,他沉默地走,下意识地便想抓住些什么,于是他将她的手指牢牢扣进掌中。她亦反握住他的,走在他身侧,月照双影,一时无言。回到国公府,祝琬来到外公的书房,坐下吃了盏茶,听着侍从回禀审讯秦映霜得来的口供。她没有过问国公府如何审讯、如何判断供词的真假,纵然她心有不忍,却也明白这不是该感情用事的时候。确实如她所料,秦映霜此行正是朝着国公府来的,她顶着太子妃的身份,若是出事在这边,届时便顺理成章地成为其他势力发挥的由头。秦映霜若是死在定州,外公一家纵然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更何况,据秦映霜的供述,那些人是要她以受辱后自尽的名义给外公泼脏水,这种事宣扬出去,没有人会在意事实到底如何,反而会越传越逼真,最后落下一身的污名。和外公谈过后,祝琬回到自己房中,让跟着的人都退下,而后将房中侍候的小丫头也打发出去,四下静谧之时,她起身来到窗檐旁,将窗扉轻轻推开,她也没出声,只安安静静坐到旁边等。片刻后,轻飘飘的人影闪进屋中,周俨直到落地都没发出什么声音,夜风吹袭,他皱着眉关上窗。他的动作太熟稔,饶是祝琬确是有意在等他,这会也觉着不大自在。她心中明明坦坦荡荡,此刻看着他这般,反而有了几分鬼祟的感觉。祝琬端起茶盏啜饮,看似随意地问道:“你去见过外祖父了吗?”周俨点点头,他看破她此刻心中的踯躅,率先开口,径直说道:“我去曲州。”太子现今在曲州卫王处,此番秦映霜来定州,背后也是有卫王的手笔,那边清楚皇室对自己家族的忌惮,故意给皇室递刀子,若秦映霜此番诬陷事成,皇室必然会将此事坐实,继续削弱国公府和爹爹一脉在朝堂上的影响力。祝琬看着周俨,他面上透出几分疲惫,似是这阵子都没太休息好,瞧着让人有些心软,可该说的话她还是要说。“你去曲州做什么呢?”她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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