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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轻点。”祁禁的唇角微勾,“裤子要被你搓‘坏’了。”
苏拢烟指节一颤。
他抬起头,对上祁禁那双蕴着笑又看似严肃的水眸,里面清晰地映着自己狼狈的样子。
“我……”他张了张唇瓣,什么也没能辩驳,只好低下头,继续卖力搓洗,想要把所有的羞愤与耻辱都搓进水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在这份窒息中随着“哗哗”的水流声流逝。
祁禁拧紧床单,水珠“噼里啪啦”地砸进水槽,他将床单塞进一个水桶,又拿起一旁的水盆,朝苏拢烟扬了扬下颌。
苏拢烟将裤子挤了挤水,放进祁禁递过来的空盆里。
“好了。”祁禁轻声道,“我们原路返回,还是要保持轻手轻脚。”
苏拢烟木然地点了点头,跟在祁禁身后。
两个人像做贼一样,踮着脚尖,屏住呼吸,溜回了宿舍,轻轻推开阳台的门。
吱呀——
珀尔被细微的动静惊扰,发出含糊的梦呓,翻了个身,面朝向他们。
苏拢烟和祁禁同时停住了所有动作。
好在,珀尔只是咂了咂嘴,睫毛颤了颤,又沉沉睡去。
两人对视了一秒,从彼此眸底看到了如释重负,但仍然不敢大意。
阳台的晾衣杆上还晒着先前的衣物,清晨的凉风拂面吹来,苏拢烟发烫的脸被吹得稍稍降了点温,他也清醒了些。
祁禁走到阳台外沿,将洗净的床单拎出来,抖开,甩掉水珠。
苏拢烟也将自己的长裤展开。
“学长,夹子。”
苏拢烟将两枚塑料夹子递给祁禁,祁禁接过,将床单的两边固定在晾衣杆上。
苏拢烟也将自己的裤子往晾衣杆上挂,他尽量不去看祁禁,也不敢继续多想。
就在苏拢烟刚把裤腰夹上,祁禁固定好床单一角的时候——
“唔,小烟会长……”珀尔含混不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等会儿,帮我去食堂带个包子,要,要最大的那个……”
“呼”的一声——
苏拢烟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觉身旁的祁禁倏然一矮。
小坏蛋反应真够快的,在珀尔出声的瞬间,他已然弓了下去,背脊紧贴着阳台墙壁,硬是让自己高挑的身子缩到了窗台的高度之下。
像一只受惊后顷刻伏低身体、藏匿起来的大猫。
苏拢烟艰难地转过头,望向珀尔睡着的上铺。
还好,还好,珀尔依然双眸阖着,眉头微蹙,像是在做什么不太美妙的梦。
大概只是梦话。
苏拢烟暗暗吁了一口气,朝身旁弓着身子、露出一颗银灰色毛茸茸脑袋的祁禁比了个“快走”的手势,指了指宿舍门。
祁禁的水眸难得染上了零星紧张,他会意地点了点头,猫着腰,谨小慎微而迅捷地,溜出了阳台,直奔宿舍门口。
咔哒——
门锁转动,然后是一阵开门与关门声,很微小。
苏拢烟悬着的心终于在这一刻松懈下来,他装作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对着上铺的珀尔柔声应道:“好,我把最大的肉包给你抢来。”
他走到自己的衣柜前,拉开柜门,从里面取出一床备用的干净床单。
他抱着床单,走到自己的床铺旁。将床单铺开,顺势又瞥了一眼珀尔。
珀尔还在睡,呼吸绵长,一只手臂不知何时从被子里滑出来,软软地垂在床沿边。
苏拢烟腾出手,轻轻托住珀尔的手腕,将珀尔的手臂放回被子里,又帮他掖了掖被角,确保他不会着凉。
做完这一切,苏拢烟继续整理自己的床铺。
床单铺好了,被子也叠起来了。只剩下枕头。
苏拢烟拿起那只枕头,枕套是浅蓝色的细纹,柔软而蓬松。他准备像往常一样将枕头拍打几下,让它睡起来愈发舒适。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落下的那一瞬,一个念头叆叇地笼上他的思绪。
昨晚,祁禁枕的就是这个枕头,睡在自己的身边。
不,不仅仅是睡在身边。那个小坏蛋,还用手臂圈住自己的腰,脑袋抵着自己的肩窝里……
苏拢烟拿着枕头的手僵在半空中。
清晨醒来时,额尖的吻痕似乎还在,颈边萦绕着温热的呼吸,发丝间弥漫着淡淡的、少年人的荷尔蒙气息,好像初融的春雪,化了之后,露出青草,涩香不那么浓烈,却能勾起苏拢烟心底最原始的悸动。
这个枕头上,一定还残留着那股味道。
如果自己就这样一掌拍下去,味道会不会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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