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书本从桌上被带拽下来,“啪”的一声摔在地上,书页被风吹得像展翅纷飞的白鸽。
他捡起书,走到床沿边,躺下,将脸深深地埋进祁禁睡过的枕头里。
枕套早已换洗过。
可他身上来自Omega的固执,开始贪婪地从棉絮里捕捉似有若无的来自Enigma少年的气息。
苦艾酒混合火药味。
好似幻觉般充盈着他的鼻息。
“嗯……”
一声来自咽喉深处的破碎的呜咽,从齿关里渗透出来。
他蜷缩起身体,桌上的书正好被吹至身体结构说明图那页,琥珀色的眸子被勾摄住般盯着那张图,双臂紧紧地抱住枕头。
神经绷到极致敏感的程度,像一根被拉得很紧的琴弦,任何细小的念头都能使它奏出发颤的弦音。
而那个少年的名字。祁禁。又涌现了进来。
年轻而蓬勃的身体,盛满不可想象的爆发力,篮球场上清爽的荷尔蒙,汗味,苦艾酒和火药……汗水濡湿的袖口被卷至肩头,露出手臂上的肌肉轮廓……
苏拢烟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想起祁禁宽阔的肩膀,不是那种蛮横的厚重,而是如猎豹般的、掠食者独有的,矫健的美感,肩窝的沟壑深邃如潭……苏拢烟的指尖蜷缩了一下,他想象自己的手指伸进那温热的凹陷处,会是怎样一种战栗。顺着肌理的走向往下,是少年劲瘦的窄腰,差点忽略了贲张的胸肌,均匀饱满的胸肌,随着喘息而有力的起伏。
脑海中的画面太过鲜活,让他几乎嗅到了祁禁身上醇厚清冽的信息素,将他密不透风的包裹,萦绕,直至窒息。
苏拢烟的思绪愈发失控。他想着豆大的汗珠顺着少年的肌肉线条滚落,蜿蜒,没入更深邃的阴影里。清晰的人鱼线,优雅地收束于小腹,那里,再往下会是什么?
是传言中Enigma的腺体吗?会是怎样的滚烫?当它苏醒的时候,会散发出怎样的、令人疯狂的气息?
“嗯、嗯……”
苏拢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潮了,他奋力地摇晃脑袋,想要将这些令他血脉偾张的画面甩出去。
他怎么可以在发情期,这样露骨地去幻想一个学弟的身体?他还是那个温润谦和、严以律己的学生会会长吗?
然而,强烈的不满足,如影随形,萦绕于心。
他警告自己停下,但那只不住颤抖的手,仿佛有了意识,竟缓缓地,抚上他滚烫的后颈。指腹触碰到那片肿胀成樱桃的皮肤时,苏拢烟浑身酥麻了,腺体太脆弱敏感了,像罂粟花瓣般绽放开来。
他的手指开始下意识安抚那小小的可怜的腺体。
先是试探性的轻轻按压,腺体立刻给予了反应,细密的、又痒又麻的感觉。这感觉让苏拢烟又羞耻又渴望,于是,动作不自觉加重了几分,他用指腹在那片红透了的皮肤上打着圈轻揉,力道不算大,很快,周围白皙的肌肤泛起了薄红。
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身体里的空虚像饕餮般,填不满似的,需要更强烈的刺激。苏拢烟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他收拢手指,用指尖轻轻捏住腺体,然后缓缓收紧。
这是一种微妙的、舒适与痛楚并进的感觉,逼得他喉咙里又溢出一声充满压抑的呜咽。他渐渐地,蹂躏起腺体,仿佛那硕实的樱桃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一只等着被驯服,不听话的小狗。一遍又一遍地按压,揉捏,腺体在他的指下被玩弄得红肿不堪,散发出的草莓味信息素将整间宿舍熏染得像个甜糜的香匣。
“嗯……啊……”
他再也受不住了。
这种隔靴搔痒般的自我安抚,根本无法缓解周身的燥热,反而将他推至更深的深渊。
苏拢烟一把拉起被子,将头蒙了进去。
隔绝了外面的光。
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被子底下,他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带着绝望而固执的规律,动了起来。破碎急乱的喘息被闷在棉被里。
里面的空气变得稀薄,汗水浸湿了苏拢烟的额发,背脊也沁出一层薄汗。
可身体像是饿坏了,无论他如何安抚,都只能勉强缓解,还会不断激起更澎湃的潮浪。
苏拢烟在狼藉中突然停下了动作,剧烈地大口喘息,眼角泛起泪光。
他需要一个锚点,让自己所有混乱的情欲都奔涌而去。
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摸索着抓过床头的手机。屏幕亮起,冷光映照在他汗湿的脸颊上,衬得那片潮红愈加妍丽。
指尖颤抖着划开屏幕,点开微信。在联系人列表里找到了“禁色”。
他点进去,不敢发送任何消息。然后鬼使神差地点开了祁禁的朋友圈。
【朋友仅展示最近三天的朋友圈】
一条灰色的直线,如同铁闸,将苏拢烟所有的窥探欲都杜绝在外。
他退出来,点开那个漆黑的头像,放大。
手机屏幕上是一片无垠的黑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收保护费收到自己班主任头上了。斯文败类老师攻×不良学生受。塑料师生情。斯文败类老师攻×暴躁易怒实则奶凶学生受。师生年上1V1。(年上年上年上)校园流水账,琐碎日常没有剧情,没大纲,想怎么写怎么写,拒绝任何较真。对看文有任何水平三观要求的读者大概不是受众群体,本文编造的所有字数都为作者的喜好服务,口味不合请安静绕道。...
悠宙六域中,神域栀垩国王玄落,为了国家,为了子民,他不惜走遍八国,只为寻找七弦玉叶悬梦琴,与散落各处的琴弦,情节跌宕,路途遥远,牺牲无数但谁又知道,他其实有他的私心,那就是想要寻找内容标签魔幻史诗奇幻正剧...
南扶光是云天宗的大师姐,师父是宴几安,宴几安是真龙化身云上仙尊,三界六道唯一的化仙期修士。宴几安不善言辞,平日里生人莫近,但传闻真龙镀鳞那日,必须要神凤共同承受天劫降世,方可保佑苍生太平。千百年间,自云上仙尊降世,莫说什么神凤,身边只有南扶光一个徒弟且是只有性别上跟神凤搭点儿关系的徒弟。云天宗默认这位幸运平替就是南扶光无误,于是早在好多年前便顺手将他们的名字写在一起,挂在宗门后山姻缘树上。宴几安没说不可。南扶光没有抵抗。所以平日里,南扶光招猫逗狗,正事不干,仗着师父(未来道侣)他老人家的尊位在宗门作威作福。直到某一天南扶光突然有了个小师妹,听说是百年前宴几安曾被人救了一命,这些年宴几安一直在找寻这个人。如今他终于找到她,并将她带回了云天宗。巧的是,小师妹好像正是神凤。至此,什么破事都来了。宗门的人说,真龙神凤天生一对啊,南扶光该让让了。师父前脚说,过往关系皆不续存,后脚收小师妹为座下第二名弟子,南扶光突然不是那个唯一了。秘境里得来的宝物,小师妹用着刚刚好,救世大义帽子扣下来便给小师妹用了。被清洗灵髓,至金丹碎裂,识海崩塌沉寂,成五灵根废人,前半生修为前功尽弃了。又过了一段时间,某日,宴几安招来南扶光,依旧是眉目淡然清心寡欲的模样,他说「抱歉,我得娶鹿桑。」南扶光想了想,说,好。姻缘树上的木牌子被取下来砸碎,之后宴几安对南扶光还是很好。最好的仙器最好的金丹最好的法器除了在青云崖,在大日矿山,在渊海宗,生死关头,他选择的永远都是鹿桑。南扶光感情咱这是狗血得很彻底的路人哈?淦!...
...
算命先生告诉龙华,他是十世善人,所以合该这辈子功德加身,诸邪不扰,心想事成,享尽富贵荣华。龙华emmm…那,多谢前十世的我?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后人想,要是能有机会感谢补偿前人就好了。...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