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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对他来说,只要是妻子,无论是谁,都可以和她做尽亲密的事?余念看着他走到床边,哪怕再克制,心跳仍是不可避免地砰砰砰乱跳。她咬了下唇瓣,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你不先洗澡吗?”闻言,纪宴行几不可觉地挑了下眉,盯着她看了几秒,“你很紧张。”余念握紧手指,反问:“有吗。”纪宴行低眸看她,啧了声:“你的睫毛,一直在颤。”空气中那股清淡的沉香气混着酒精味袭面而来,木质冷香和烟草味融合,四面八方将她包裹。余念深吸一口气,淡声说:“纪宴行,你先去洗澡。”“肯定是要去洗澡,不过,我要先——”纪宴行忽然俯下身,余念条件反射闭上眼睛,他的手臂擦过她乌黑柔软的发丝。冷冽偏苦的气味涌入鼻翼,他距离她应该很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颊上,烫的那块皮肤泛起红。近在咫尺的距离,纪宴行盯着她,瓷白如雪的肌肤像涂上胭脂般染上一层红色,裸露在外的皮肤肉眼可见地泛起红。搁在胸前的手指紧紧攥着,指尖用力的泛白,蝶翅般的睫毛不停颤动。纪宴行眼眸微不可觉地动了下。看来他的纪太太,真的很紧张呢。远不像她表现出来的这般镇定从容。大概五六秒钟,余念感觉到那股气息淡了许多,立刻睁开眼睛,看到纪宴行手里拿着充电器,她有些茫然地看着他。纪宴行看着她,把剩下的半句话说完:“我要先给手机充电,手机快没电了。”“……”他的充电器被她拔掉随手扔在床上,本打算等会儿收拾的,还没来得及收拾,他就回家了。余念有种被戏耍的愤怒:“你”纪宴行拿着充电器走到他睡觉的那侧床头柜旁,弯腰把充电器插好,漫不经心地道:“纪太太,我们早晚要做那种事,你早点做好心理准备。”她当然明白。只是她没想到这么快。余念一噎,一时没有想到该怎么回答。纪宴行直起身,瞳色漆黑如墨,直勾勾地看着她,一阵见血地指出:“你今晚的反应,有些过激。”-那天晚上,他们俩睡在一张床上,不过什么也没做。余念徒然松了口气,不知道是不适应这张床,还是不适应身边睡了个人,直到纪宴行睡着之后才渐渐陷入沉睡。第二天,余念是被闹钟叫醒的,醒来后下意识看向身侧,床边是空的。她坐在床边反应好一会儿,把闹钟关掉,然后下床洗漱。客厅里没看到纪宴行的身影,应该是去上班了,余念正准备去厨房找点吃的,就看到一位中年妇女端着餐盘走了出来。“您就是太太吧?”中年妇女笑容和蔼可亲,“你叫我刘姨就好,这是先生吩咐做的早餐。”余念看向餐盘里的三明治,温声道:“刘姨你好。”“我只有白天在,昨晚家里出了点事,所以不在,”刘姨把餐盘放到餐桌上,“太太,您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告诉我。”余念:“好。”餐盘里是三明治,餐桌上还有油条、小笼包、鸡蛋和牛奶,刘姨笑着解释:“先生说不知道您喜欢吃哪种,就让我都买了。”上班后,余念自己住,生活起来随性很多,早餐大多数时间是不吃的,就算偶尔吃早餐,也是在律所写字楼下的快餐店点个汉堡或者三明治。看着餐桌上种类丰富的早餐,余念唇角弯了起来,不管怎么说,他对她还是不错的,除去昨晚故意戏弄她,对她这个新婚妻子很妥帖。何女士说,夫妻感情是要培养的。既然她不是他会一见钟情的类型,慢慢培养感情吧,爸爸妈妈一开始也是没有感情的联姻夫妻,现在却很相爱。她和纪宴行应该会和爸爸妈妈一样吧。余念的心情很好,眼睛弯成月牙状,“我吃小笼包。”刘姨“诶”了声,把小笼包递给她。“刘姨,他什么时候走的?”余念咬了口小笼包,小笼包汁多肉嫩,口感非常好。刘姨:“刚走没多久,先生一般八点半从家走,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提前半个小时走了。”余念手指一顿。她平时也差不多八点半从家走,他为什么今天故意早起?是不想和她见面吗?这个念头一出,就被余念自我否认。应该不至于。她还没重要到让他为了躲她,特意早起半小时。估计是工作上的事。“刘姨,你照顾他多久了?”余念边吃边问。刘姨如实道:“很多年了,我以前在老宅工作,是老夫人让我来这边照顾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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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保护费收到自己班主任头上了。斯文败类老师攻×不良学生受。塑料师生情。斯文败类老师攻×暴躁易怒实则奶凶学生受。师生年上1V1。(年上年上年上)校园流水账,琐碎日常没有剧情,没大纲,想怎么写怎么写,拒绝任何较真。对看文有任何水平三观要求的读者大概不是受众群体,本文编造的所有字数都为作者的喜好服务,口味不合请安静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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