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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灯没开,只有阳台上的光线洒进来,光线很暗,自下而上地落在她身上,她穿着白色浴袍,头发吹得半干,湿漉漉的黑色长发披在身后,能看得出湿润的水汽,纯洁又妩。媚。纪宴行几乎可以想象到,浴袍下的画面——纪宴行喉咙一阵干涩,几乎是立刻起了刻起了反应,视线往下,落在她光着的脚上,脚趾蜷缩着。喉咙更痒了。“怎么又不穿鞋?”他的声音低哑得有点沙。余念对上他的眼神,大脑一片空白,“我我忘了。”“下次记得把鞋穿上,地板很凉。”“嗯。”余念松了口气,抱着平板就要走,临走前,鬼使神差地朝他看了一眼。也就是这一眼,纪宴行暗骂了声,去他的正人君子。夫妻二年,对视一眼,余念几乎立刻立刻就能猜到他在想什么,抬腿就要走,纪宴行大步朝她走过来,堵住了她的路。他的吻铺天盖地,此刻的他跟刚才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在打商务电话,判若两人。余念去推他,呼吸紊乱:“别不许亲”房间里很暗很静,无声的昏暗像是暧昧的催化剂,空气中到处都是暧昧因子。纪宴行把她拒绝的话全都堵住,抱着她转了几圈,最后倒在沙发上,呼吸更乱了,纪宴行的脑袋埋在她脖颈里,气息重得吓人,心跳体温都烫得要命。“念念,你怎么想的?”顿了顿,他加句解释,“我们的关系。”余念还在喘粗气,闻言愣了下,如实说:“我不知道。”纪宴行眸中闪过一丝晦暗和失落,偏头亲她,“你可以不立刻跟我复合,但你也不能考虑别人。”话音落下,他的吻又落了下来,冰凉的指尖在她的后背游走,引起一片密密麻麻的电流,让她忍不住颤了下。——不行。这样不行。大脑的防御系统终于恢复正常,余念清醒了一点,用手推他,喊他:“纪宴行。”大概是被亲了许久,她的声音软得不行。纪宴行压制住脑海里翻滚的内容,停下动作,看着她衣衫凌乱,浴袍挂在肩膀上,露出白皙的锁骨。四目相对。他的目光太灼热,余念有点不敢看他,快速从他身上下来,躲着他的眼睛,“我睡觉去了。”说完,她落地后立刻往屋里跑。“咔哒”一声,是她反锁门的声音。纪宴行啧了声,喉结上下滚动几下,溢出一声闷哼,往自己的下半身瞥了一眼,自嘲地嗤笑出声。真是太久没碰她了。回到卧室,纪宴行扯掉领带,进了浴室。打开淋浴,冰凉的水从头顶浇下来,顺着高挺的鼻骨往下滴。可惜,冷水的用处不大。余念趴在门板上听了几分钟,听到他回到卧室后,终于放下心来。抬手摸了摸唇,余念心跳怦怦,顿了片刻,用力地把口水擦掉。爬到床上,她打开游戏,试图分散注意力。玩着玩着,沉浸进去,不再想刚才的事。大概半小时后,她的手机震了下。手机跟平板是连着的,电话打来,她的游戏暂停,余念秀眉微蹙,看着屏幕上“纪宴行”二个字,点开接通。“在干什么?”他声音低哑的就像在她耳边震动。余念:“玩游戏。”“你那个弱智单机小游戏?”“……”为什么要贬低她的小游戏。玩网游的,就比单机小游戏高贵一等吗?余念怒瞪屏幕里的纪宴行。纪宴行喉结发痒,哑声说:“你把手机架在面前,你玩你的,我看着你就行。”余念拒绝:“不要。”“不会很久,”他说,“就当你临阵脱逃,给我的补偿。”“……”他这话的意思,怎么她就该老老实实地和他做。他还很委屈是吧。余念担心自己不答应,他过来敲她的门,这样会更打扰她玩游戏,只好说:“半个小时。”“好。”余念拿了个枕头放在腿上,将手机架起来,正对着她,然后就不管他了,继续玩她的游戏。屏幕中,她玩的很专注,大概是脑子被僵尸吃了,她的秀眉皱了起来,脸蛋白皙,唇被咬的有些肿,又纯又yu,圣洁得想让人侵。犯。余念没在意他,注意力都在游戏上,直到手机里突然传来了男人的呼吸声,或者说是chuan息声,像是抑制不住的粗chuan。“你在干什么?”她问。念念纪宴行喊她:“念念。”“嗯?”“念念。”“什么?”一直叫她做什么。纪宴行没有再忍,嗓音粗哑的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念念……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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