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朱厚照接过酒杯,被她这番歪理说得一愣,随即失笑:“照你这么说,他们反倒成了功臣了?”
“可不正是?”李凤遥笑道,“陛下想想,他们花了钱,吃了好东西,还得憋着一肚子气回去,琢磨怎么骂我。而我,坐着收钱,他们骂几句不痛不痒的话,我在宫中又听不到,又有什么相干?这笔买卖,怎么看都是咱们赚了。”
她语气轻松,带着一种看透世情的豁达。
朱厚照看着她明媚的笑脸,心中的火气奇异地消散了大半。他仰头将酒饮尽,甘醇清冽的滋味滑入喉中,不由得叹道:“你倒是想得开。”
他放下酒杯,“罢了,朕不跟他们一般见识。跟这些蠢材生气,是朕跌份了。”
他目光扫过桌上那几本厚厚的账册,又来了兴致:“不说他们了,扫兴。爱妃,你这日进斗金的生意,是不是该给朕分分红?朕可是投了不少私房钱的!”
李凤遥闻言,眼波流转,笑得很开心,“陛下放心,妾身早已备好。只是陛下今日这般替妾身出头,这分红里,是不是该扣掉一些惊吓补偿?”
朱厚照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她道:“好你个李凤遥,算计到朕头上来了!不成不成,一码归一码!快,把朕的红利拿出来瞧瞧!”
他还是头一回做生意呢!
柳三娘在门外轻轻叩首,得到允许后进来回禀:“东家,公子,那几位已经结账离开了。”她略去了那几人结账时脸色如何青白交加,脚步仓促。
李凤遥点点头:“知道了。三娘,你管的那家店,让今日伙计们也来领红包,年底双薪,让他们都来这,婉儿统一发,让大家也欢喜欢喜。我们等会就走了,年后得空我会常来,继续大量招工,明年我要开新店,留意一下人才。”
“好的东家!”
元宝对于开新店可积极了,「宿主,你可总算是想起干正事了。」
‘什么话,我店又没关过,看看这些女孩,干活多积极。’
李凤遥看元宝列出来的账,觉得大有可为,短短几个月,她身家已经超十万两了,明年可以给员工们加薪。
这些女孩办事挺靠谱的,并没有搞事情。毕竟她们知道东家数学的厉害,再来女子实在难找工作,这边吃住薪资待遇都好,又没人敢闹事。
他们回去的路上,马车驶离繁华街市,车轮碾过积雪未尽的青石板路,发出辚辚轻响。车内暖意融融,朱厚照正饶有兴致地把玩着李凤遥发间的一支玉簪,忽听前方传来一阵喧哗,夹杂着妇人凄厉的哭喊和衙役粗鲁的呵斥。
“冤枉啊——青天大老爷开恩啊——”“滚开!惊扰了贵人,你有几个脑袋!”
李凤遥下意识撩开车帘一角望去。只见顺天府衙门前,一名衣衫褴褛的中年妇人正被两名差役推搡着跌倒在地,怀中紧紧抱着一个包裹,哭得撕心裂肺。那妇人额角磕破了,渗出的血迹在寒风中迅速凝固,显得格外刺目。
她心头一紧,脱口道:“停车!去看看怎么回事……”
话未说完,手腕却被朱厚照握住。他脸上的闲适笑意淡去,目光扫过那妇人,又落在顺天府那威严的牌匾上,摇了摇头,声音低沉了几分:“不,别去。”
李凤遥不能理解,回头看他:“陛下,那妇人看着实在可怜,寒冬腊月在此鸣冤,想必有天大的委屈……”
朱厚照叹了口气,将她拉回身边,放下车帘,隔绝了外面的凄风苦雨和哭诉声。他声音带着无奈与厌烦:“朕知道。但这桩
官司,朕略有耳闻。这事牵扯的是寿宁侯府的人。”
寿宁侯?李凤遥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那是张太后的亲弟弟,当朝国舅爷张鹤龄的府邸。
“说是侯府的家奴强占民田,逼死了人夫,那妇人乃是苦主。顺天府尹难做得很,管了,得罪太后娘家。不管,民怨沸腾。如今这般拖着,已是常态。”
他拍了拍李凤遥的手背,语气带着劝慰,“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京城脚下,这等事每日不知凡几,朕管不过来,你也管不了。沾上了,便是甩不脱的麻烦。”
李凤遥沉默了,她看着朱厚照,他眼中有愠怒,但更多的是一种习以为常的疏离。他并非不同情那妇人,只是这潭水牵扯到母族太后,即便他是皇帝,也要权衡再三,不愿在年关前夕为此事与太后生出龃龉。
车外的哭喊声渐渐微弱下去,似乎是被差役拖远了。车轮重新转动,将那一幕惨淡景象远远抛在后面。
车内一时静默,李凤遥靠在软垫上,先前在栖霞阁的轻松愉悦荡然无存。她想起那妇人绝望无助的眼神,心头像是堵了一块冰,寒意刺骨。
太后家奴都可以如此为所欲为的做恶,京城都没法管,那小地方呢?
朱厚照察觉到她情绪低落,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低声道:“心里不痛快了?”
李凤遥嗯了一声。
朱厚照沉默片刻,“凤遥,在这紫禁城,很多时候,只能眼不见为净。朕是皇帝,尚且有许多不得已,何况是你?而且朕也不是没管过,太后有两兄弟,一个因为□□宫闱已经被抄家了。”
“□□宫闱是死罪吧。”诛九族的那种,李凤遥都服了,怎么敢这么嚣张的?太后怎么敢让自家兄弟这么猖狂的?
李凤遥不想听这些,“算了,我不想听,陛下,你这为难那为难,到了最后,他们可不为难!”
朱厚照被她最后那句话刺了一下,眉头蹙起:“凤遥,你这话是何意?”
“我能有何意?”李凤遥脾气也上来了,“陛下权衡再三,顾全大局,只是苦主在寒风中哭嚎无人理会,作恶者却依旧高床软枕,安享富贵。陛下今日可以眼不见为净,他日呢?积怨深了,民心动荡,到时候陛下又要如何权衡?难道真要等到星火燎原,才不得不去管吗?”
“是,陛下管过,抄了一家。可结果呢?另一家不还是照样为所欲为?太后的纵容,就是祸根。”
李凤遥看着朱厚照,“陛下,那些人可不要犯在我手上,我脾气上来了,可不管他是不是太后的兄弟。”
“成成成,这没几日就过年了。”他凑近些,开始哄人,“可眼下这光景,总得让朕过个安生年吧?太后那边,朕也得顾着几分颜面。年后,年后朕一定好好查问此事,定不轻饶,如何?”
这话像是承诺,又更像是缓兵之计。李凤遥听得出来,她瞥了他一眼,见他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她知道,此刻再争执下去也无意义,反而会真的惹恼他,于事无补。
她压下心头那股郁气,扭过头,语气硬邦邦地:“陛下金口玉言,妾身记住了。”
这便是暂时揭过的意思了。
朱厚照松了口气,知道她这是让步了,连忙顺势将她重新揽住,他心下稍安,抚着她的背,转移话题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些扫兴的事了。眼看年关近了,爱妃给朕准备了什么新年贺礼?朕可是期待得很。”
李凤遥靠在他怀里,情绪依旧不高,懒懒地道:“陛下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妾身那点东西,只怕入不了陛下的眼。”
“哎,话不能这么说。”朱厚照笑道,“爱妃送的,便是块石头,朕也喜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不要脸嘴欠攻VS睚眦必报受(强强双洁)第一次相遇,没脸没皮的江瑾衍直接喊人夫人。第二次再见,是江瑾衍夜闯城主府,看到了沈城主曼妙的身姿,他出口调戏,不料城主倒在他怀中了。第三次见面时,江瑾衍带着他的小妹,江瑾衍出口一句夫人,他妹妹张嘴一声嫂子,让沈檀祀无言以对。风波过後,本以为一切圆满了,结果梦境坍塌,一切归为虚无,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他们的梦。结局我认为不是be哈。标签有错,不是将军见谅。...
...
...
人生重新来过,往事已成蹉跎,命运从不安好,重啓青春人生。我在追求成功的路上,从不停歇,有过困难,有过失落,人生何曾静好,只能继续拼搏。我追求着原来所没有的一切,却不知道正在失去着最应该珍惜的东西。...
奶奶离世,谈6两家见没了亲人的许恩棠可怜,都想把她接去照顾。来到北城,许恩棠再次见到那个让她一眼难忘的少年。6襟痞气肆意,之后一起成长的那些年,她看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没想到有一天,他会问她想不想嫁给他。她以为是自己多年暗恋终于得到回应。直到婚后,她听到他对朋友说家里让娶,我还能怎么办?她心灰意冷,决定离婚。离婚前夜,她重生回到高二被接回北城这天,依旧是两家都住。后来,她夜不归宿,他疯似的找她。你真的谈恋爱了?跟谁?电话彼端的许恩棠红着脸被谈霁礼圈在怀里。谈霁礼开口,声音传进电话里,告诉他,是不是在和我谈恋爱?以前的许恩棠心思都在6襟身上,和谈霁礼不熟,没想到会与疏离懒淡的他在这个夏夜有染。...
结婚已经3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养成了这样一个习惯每天晚上准时的到楼下看着一群玩耍的小孩子呆。妻子也了解我的苦痛。总是默默的陪在我身边,陪着我傻傻看着眼前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在戏耍。一直到最后都没有人了才拉着我回家 我不知道是我上辈子作了什么孽,喜欢孩子胜过喜欢我自己的一个个性,居然在2年的时间里没有让妻子的肚子有任何反应。我试过了所有的办法,几乎跑遍了全国所有的男性医院。可是药虽然吃了不少,妻子的小腹还是坚强的平坦着。慢慢的,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一道无痕的裂缝在我和妻子之间慢慢的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