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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瞬间明白季颜脸色不对的原因,先前只顾着在外游玩,倒是忘记了季安这一家奇葩。
这些年从季颜身上吸到不少血,如今季颜成年,许多事脱离了他们的掌握。
再加上季颜不愿与他们见面,所有事物全权交给律师,季安见不到季颜,只能通过微信打亲情牌。
裴舒语受够这一家子了,她捂住季颜的眼睛,抽去手机,从后抱住女生:“季颜,陪我玩。”
眼前陷入昏暗,季颜轻轻盖住裴舒语的手,拉下:“玩什么?”
裴舒语也不知道玩什么,她只想转移季颜的注意力。
她想了想:“想玩游戏吗?”
季颜:“不是很想。”
裴舒语:“那聊会天?”
季颜盯着她,那双棕黑色的瞳孔中倒映出她小小的影子。
缩小版的她,就在裴舒语的眼中。
她抬指触及面前人的眼睛,引得那人下意识闭了下眼睛,长而翘的睫毛刮过她的指尖,细密的电流顺着脊背攀升。
她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贴近裴舒语的耳边,轻盈地咬住,吐出两个字。
理所当然地看见那份薄红升起,紧接着,是女生茫然无措的惊慌。
裴舒语张了张口,一时间接不住这句话。
“玩你。”
季颜的这两个字如同惊天大雷,劈头盖脸地砸下,半点准备不给她。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结结巴巴地问:“什么?”
她这副样子过于有意思,季颜歪头勾起她垂下的一缕发丝,在指尖绕了两圈,扫在她的脸上,一字一顿地:“没听清吗?”
她露出几分疑惑:“要我再说一遍吗?”
裴舒语全身都是红的,耳尖热得仿佛能冒出烟来:“不……不用。”
她听清了。
她一边惊叹于季颜的大胆,另一边讶然于自己的羞涩。
她向来自觉自己是个活泼开朗的人,可真谈论这种话题,反倒忸怩得厉害,远不如季颜来的镇定自若。
她稳住心态,极力用正常的音调来回应:“你想……怎么玩?”
没关系,她们都是成年人了。
裴舒语在心底默念这句话。
季颜摇头:“我不知道。”
裴舒语:“……”
季颜说:“学美术,不是要学人体结构吗?”
裴舒语闭眼:“省统考只考人头像或者素描静物。”
人体结构什么,不都是大学时候的内容吗?
高中画画,谁会研究脖子以下的部位。就算有脖子以下的,那也是穿衣服的。
裴舒语沉默了,季颜也沉默了。
“其实……”裴舒语咬住舌尖,艰难开口,“可以试试。”
说完这句话,她的脸滚烫一片。
季颜欣赏了会她不断变化的脸色,温声应下:“好。”
卧室内,窗帘被拉上,最后一丝光线被阻隔在外,季颜跪坐在床上,静静地望着朝她走近的女生。
裴舒语指甲修剪的圆润,她单膝跪在床上,抿住唇,轻声道:“买的东西还没到。”
小时达的东西,还有一阵子才能到。
她们刚洗完澡,浑身似乎还带着潮湿的水汽。
裴舒语揽过季颜的腰身。
……
她以指为笔,细细描摹。
轻慢构建,像是对待最为珍贵的艺术品般,笔尖点下。
她控制着笔法的轻重快慢,一层层叠加。
跟随绘画的步骤,进行最后的塑造。
季颜蹙起眉梢,低声:“裴舒语……”
裴舒语:“别急,还没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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