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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要了几个店中的特色菜,五花肉、参鸡汤、传统泡菜、辣八爪鱼等等,还要了一份米酒,两人一边用餐一边讨论中医之道,交谈之中,浣溪发现长天对中医真的很有研究,对《伤寒论》中伤寒用汗、吐、下等治法,并用八法具体运用到方剂只中,有自己独到的见解,而且对阴阳五行学说,藏象无系统学说,五运六气学说,病机学说都有深入的研究。
浣溪注重修养,她精通养生学说、分型经络学说提倡用针刺、汤药、艾灸、按摩、布气来接触人体百毒,她之前说这种东西会得到同行的不懈,可是王长天与她的理论却是不谋而合殊途同归,这令浣溪对长天的好感大增。
长天发现浣溪说道医学之时,变的十分善谈,态度也不似之前那般冰冷,心想也许冰冷的面容之时浣溪给自己涂的保护色。
浣溪与长天交谈一番,也与长天熟络起来,行为也不似之前那样的拘谨,她从长天之前的行为知道长天不拘小节,她也不在拘束,她早就已经跪的累了,脚也已经有些发麻,她跪了好久,感觉到脚上的湿气早就被晾干了,脚也不在感到闷热,便换了个坐姿,将脚从大退下抽了出来。
浣溪将屁股坐在坐垫上,只觉得自己双腿压了许久酸麻不堪,只想将自己的长腿伸直舒展一下,她知道桌子可以挡住自己的脚,长天不会看到,于是将一双酸软的长腿在桌下伸直,她几乎可以感觉到血液流入大腿血管的感觉,刚才压了太久,双腿的血液都不流通,这一伸直血液流经双腿,浣溪竟是说不出的舒服。
可是这是问题又来了,久跪的人都知道,跪久了突然将腿伸直,腿是会麻的,浣溪此时便是如此,血液流入双腿之后,剧烈的麻感便随之而来。
浣溪感到不妙,轻轻动了动右脚,起料一不小心竟然碰到了长天的脚,原来长天的脚也一直伸在桌下。
浣溪连忙避开,可是腿麻的人都知道,双腿在剧烈的酸麻之下,动一下都会酸到心里头去,上学时趴在桌上睡觉,起来时一般都会一条腿麻痹,那时候别说是动了,就是有人恶作剧碰你一下大腿,那种酸入心扉的感觉都会让你欲仙欲死。
长天一直在伸直着腿坐着,他只看到浣溪换了个坐姿,不久之后浣溪竟然就在桌下将她的脚伸向自己,长天心想:难道浣溪实在挑逗自己?
莫非这是暗示?
难不成她外表看似冰冷,实则内心火热?
长天在不迟疑,急忙出脚追了上去,探向浣溪的脚丫。
刚刚一碰到,酸的浣溪浑身一颤,急忙躲开,这轻轻一躲,更让浣溪觉得酸麻不止。
长天也明白了浣溪恐怕是不小心碰到了自己,但是长天心想:这是个绝好了契机,自己有一个绝好的理由,是浣溪先主动的,自己何不将错就错,一直错下去。
于是长天又继续向前盲探过去,桌下范围极小,浣溪腿麻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长天想找到浣溪的脚太容易不过了。
长天又一次摸到了浣溪的脚,这次长天用双脚夹住浣溪的右脚,浣溪由于怕极了那酸软的滋味,根本不敢大动,可是长天的举动触碰到了浣溪的脚丫,依旧引起了不小的酸软感,长天用自己的脚底板缓缓的抚摸着浣溪的白袜脚,用脚底板的肉来体会浣溪那只柔软的白袜小脚传给自己的温润。
浣溪不明白为什么长天会突然一反常态如此胆大妄为,之前的他一直对自己相敬如宾。
她突然想到恐怕是自己刚才的举动引起了他的误会,她强忍着那揪心的酸软想要对他解释。
可是无巧不成书,就在这时原本无人的插间突然进来了一波客人,是一对夫妻外加一个小孩,那一家三人走进插间,那牵着孩子的年轻女子,看着坐在中间桌子的浣溪,竟然面色有些激动,浣溪见那女人眼睛一直看着自己也有些奇怪。
那女人走到浣溪跟前,兴奋的说道:“你是林医生吧?你还记得我吗?三个月前我姐姐病重,是你给她做得手术,你救了她的命啊”。
浣溪猛然想起来,原来三个月前这个女人的姐姐做手术,当时这个女人推着她的姐姐进来。
本来这种故人重逢的情景是感人的,可是对此时的浣溪来说,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翩翩在这个时候,这种状况下,浣溪遇到了熟人,浣溪这下根本不好意思当着那女人的面向长天解释自己刚才的举动了。
那女人对浣溪说着自己姐姐的近况,夸赞着浣溪医术的高超,浣溪真的好希望她赶快走,可是那女人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一般。
长天又怎么会放弃如此好的机会呢,他知道此时的浣溪在无反抗的机会,他用脚背勾住浣溪的脚背,不然浣溪将脚抽走,另一只脚却是越摸越来劲,几乎将浣溪的脚丫从头到尾摸了个遍。
此刻的浣溪几乎要将近崩溃了,那剧烈的酸软冲击着自己的神经中枢,酸的她抓心挠肝,酥的她眼泪也开始在眼眶之中不停的打转,俏脸憋得通红,话语中尽是颤音,身体时不时的就打个寒战,明明难受的要死却又要对面前的人笑脸相迎。
她恨不得打死这时趁人之危的王长天,她根本没想到看着彬彬有礼的王长天,竟然如此无耻,肆无忌惮的占着自己的便宜,自己竟然丝毫不能反抗,她又耻辱又痛恨,她想让王长天赶紧住手,或者让她自己此时对他求饶她也是肯的,可惜的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还好在过了小会儿,腿上的酸麻感渐渐散去,浣溪庆幸她忍住没有当众出丑,心想这女人走后自己也要赶紧离开,这个王长天根本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可是那女人仍旧没有停止说话,所以桌下的“咸猪脚”也根本没有停下来,浣溪开始一边迎合着那女人,一边在桌下做着抗争。
此时桌下的风景也十分的精彩,一只白袜脚和两只黑袜脚做着斗争,雪白的运动棉袜与漆黑的黑棉袜颜色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犹如一只洁白的小白兔被两只漆黑的巨蟒死死的缠住,巨蟒张开大嘴,露出獠牙,似是要将这只小白兔活吞了一般。
白袜脚处于明显的下风,可是浣溪却是依旧不停的抵抗着。
长天忘情的用那双黑袜脚抚摸着套在浣溪脚上的小白袜,那黑袜子上的黑色棉球似乎也有几颗挂在了浣溪的白棉袜上面,显得十分的惹人注目,浣溪用力的抽回右脚,起料长天这时勾紧浣溪的脚,另一只脚伸出大拇脚指在浣溪的足底长长的刮了一下,长天本是想让浣溪老实一点,却没想到浣溪“啊”的一声尖叫,她竟是如此怕痒,这一刮竟是让风雨不动的她一反常态。
浣溪面前的女人话语声也随着这声“啊”戛然而止,女人的丈夫和孩子也突然望向了浣溪,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十分的尴尬,那女人以为浣溪是受不了自己的聒噪,灰头土脸的走回自己的饭桌,浣溪的脸由于尴尬涨的通红,没想到一忍再忍最后仍旧是失态了,她非常愤怒,对长天的行为气极了,浣溪什么时候被男人这样占过便宜,此时的长天在她的眼里就是一副小人的嘴脸,她狠狠的瞪了长天一眼,恢复了那副让人不寒而栗的冰冷眼神。
她快速的走到门前穿好鞋子,忍住眼角的泪水,快速的冲出门去,长天急忙追了上去,来到门口却是见浣溪已经打了一辆的士走了,只留下自己悻悻的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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