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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的一种是,谁若是敢再背后胡说八道,就以有罪论处,时间长了,也就没人敢继续说了。“压传言倒是不必,这是臣妾自己要处理的。”柳婵摇摇头,“不过臣妾还真有件事想让皇上帮忙。”萧临挑眉。只听柳婵道,“昨日臣妾写了栖梧馆的牌匾后,晚上就有人在栖梧馆放了火,烧坏了好几间房屋,臣妾想让皇上帮着臣妾查一查。”这事也报到了萧临面前。他已经派人去查了。暗中散播传言也就罢了,这是惯用的手段,可背后放火,这就是有罪。等将人抓到的话,少说也得让其后悔掉祖宗三代。晚上柳婵留在了太极殿。珍珠特意回去将孩子抱了过来,让三口同乐。对于让女儿亲近萧临,也是柳婵的授意。男人未曾经历十月怀胎,做父亲总归是最容易的,所以他们的感情就没有女子那般深厚,所以柳婵刻意让玉清多跟萧临接触。接触的多了,感情也就深厚了。有了感情,萧临便愿意多教她一些东西,教的多,期望也会渐渐多了。在皇家,期望就是日后的权。萧玉清在床上爬来爬去,她尚且不能用膝盖处支撑,将两条胳膊已经力气十足,跟虫子一样四处扭动。宫人赶紧多卷了一条被子,在床边挡着,防止她坠下床来。小人儿现在说话依旧是啊啊啊。有时候也能从口中吐出一声,爹,或者吐出一声,娘,的字,但显然是自己图有乐趣,而非真正喊人。两人就守着孩子瞧了大半个晚上。萧临命人拿了拨浪鼓过来逗弄,引得玉清咯咯笑,他见孩子笑,摇的愈发上进,最后还是柳婵无奈地将拨浪鼓拿走了。大晚上的,孩子过于兴奋是不睡觉的。可让人打脸的是,那拨浪鼓刚刚拿走,就见萧玉清的眼神迷离了起来。下一刻,她的脑袋啪的落在了床上。啃上小手,竟是睡着了!两人看傻了眼。栖梧馆报名那日,柳婵一大早就出了宫。她要亲自去瞧一瞧。当然,皇后出宫是大事,若是明晃晃的,身边少说也得有御林军跟着,定是声势浩大。不过柳婵是低调出去的。身边有暗卫在其中保护,也有翡翠寸步不离地跟着,还约了安乐郡主。路上的时候,珍珠还开玩笑。“到时候栖梧馆那边的马车遍地,咱们的马车挤不进去可怎么办?”又盘算将马车从后门进去,停在后面。结果几人到了栖梧馆门口,就见冷冷清清,门口处摆了个桌子,记名的人昏昏欲睡,都快要在大街上睡着了。珍珠下了马车,上前敲了敲那人的桌子。“今日不是栖梧馆报名,如何这般冷清?”她瞥见那人的胳膊底下压着的纸张,拿了起来,就见上面空空荡荡,一个人名都没有。珍珠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这跟她们想象中的差距是不是有些大了?那人懒洋洋开口,“如今京城的人都绕着走,别说贵女能报名了,就普通百姓都不敢靠过来,生怕被抓走了。”“好歹你也吆喝几声。”珍珠有些来气,“说不定能招呼几个呢。”哪怕有几个,也比一个没有的强。此话一出,那人直接将手里的纸和笔塞进了珍珠的手里。“那敢问姑娘,家中可有人要来这栖梧馆?”那人翻了个白眼,“我们栖梧馆中招七到十三岁的女童,你家中有吗?”皇后娘娘请看珍珠顿时气急,她要说话的时候,就听柳婵那边喊了她。于是珍珠耐下性子。“庞夫子呢?”话音刚落下,里面就走出来了一个人,正是庞旭。庞旭看见珍珠的时候,愣了一瞬,很快就快步走了过来。“珍珠姑娘,是不是皇后娘娘有吩咐?”庞旭上前开口。旁边原本百赖无聊的周九娘听到一句皇后娘娘,顿觉得脑袋一下子就清明了起来,她慌乱中站直了身子,连不小心将凳子踢倒都顾不上了。她是栖梧馆招来的人,算起来也是柳婵命人招的。因着识字,就留下来帮忙。原本她也是精力满满的,想为女学出点力,可这段时间被传言淹的心力交瘁,不免有了情绪。可见眼前的姑娘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她吓得魂不附体。“皇后娘娘过来了。”珍珠往马车那边瞧了一眼。这话让周九娘头顶再次冒了冷汗。倒是庞旭发现她的紧张,也猜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她拍了拍周九娘的肩膀,“周九娘,你在这继续看着,皇后娘娘人很好的,你不必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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