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清晨的哈尔滨裹着薄雾,“金沐汤泉”的红招牌在晨光里泛着暖光。凌心蕊吃完早餐,换了件浅蓝色的厚卫衣,领口别着枚小小的鼓槌造型胸针——那是知识竞赛夺冠后林恺乐送她的纪念品。她坐在大堂沙上晃着腿,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扶手,目光时不时飘向门口。
十点整,顾星野的身影准时出现在门口。他换了件黑色羽绒服,手里拎着个黑色背包,进门时还带着一身清冽的寒气。“久等了?”他笑着走近,目光落在她领口的胸针上,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这个胸针很特别。”
“是乐乐哥哥送的,知识竞赛夺冠纪念。”凌心蕊下意识摸了摸胸针,语气里带着几分雀跃,“星野哥!我们走吧?”
“嗯,录音棚离这儿不远,坐车十分钟就到。”顾星野侧身引路,两人并肩走出洗浴中心。雪后的空气格外清新,脚下的积雪被踩得“咯吱”作响,凌心蕊忍不住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印,忽然想起什么,抬头道:“对了星野哥,除了《你在我心上》这次还想麻烦你帮我看看《o号绝杀》的编曲,那歌是我和乐乐哥哥一起写的,我元旦临时填的词,总觉得副歌的鼓点和歌词适配度还能再优化。”
顾星野脚步微顿,转头看她时眼神温和:“当然可以,能帮你们完善作品,我的荣幸,尤其是《o号绝杀》,夺冠那天的盛况,我可是听同学说了很多次,那个……宋予白……”
凌心蕊想了想,回答道:“算是有些渊源吧!我也是元旦才知道他爸局里的许老头是他舅舅!小时候老说要给我定娃娃亲!各种夸他外甥,结果……宋予白也确实优秀!”
顾星野指尖无意识抵了抵眉骨,眼神里的温和未减,却多了丝不易察觉的探究,顺着她的话往下问:“小时候的娃娃亲听着倒新鲜,那你现在看他——除了觉得优秀,就没别的了?”
凌心蕊闻言眨了眨眼,指尖随意搭在画板边缘,语气坦然得没半点波澜:“我可没承认,许老头一个人自说自话!就觉得他挺厉害的,小时候习惯性脱臼,养好了还能跳级,篮球打得好,各种竞赛上得奖,算是,文字也很细腻……算是文友吧,长的比我高的小石膏弟弟,我可没打算早恋!”
顾星野紧绷的肩线悄然松弛半分,眼底的探究褪去,漫开一层温和的笑意,指尖轻轻敲了敲画板边缘:“‘小石膏弟弟’?这称呼倒贴切。”他抬眼时眸光里盛着细碎的光,语气里多了丝释然的轻松,“原来如此,是我想多了——不过你说的没错,他那性子,确实像块棱角分明又透着韧劲的石膏,只是对着你时,棱角好像软了些。”他顿了顿,刻意放缓语,带着点调侃的分寸感补充,“放心,我可没打算当拆散‘文友’的恶人,到了,我们先聊音乐,看看怎么调整!”
录音棚藏在安静老街里,推门而入,暖黄灯光混着木质香气扑面而来。设备间里吉他、键盘整齐排列,戴眼镜的调音师阿哲笑着迎上来:“星野,好久不见,这位是?”
“我朋友小七,厉害的校园鼓手。”顾星野介绍道,又对凌心蕊补充,“阿哲哥是我外公最得意的学生之一,调音技术一绝。”
凌心蕊立刻扬起清甜的笑,对着阿哲微微颔,声音脆生生的:“阿哲哥好!我叫凌心蕊,你叫我小七就行~”说话间她从挎包里抽出那张对折的a纸,展开递过去,“麻烦你今天帮我们录两歌,这是《o号绝杀》的带词谱子!”目光瞬间被角落里的架子鼓吸引,快步走过去坐下,手指轻轻拂过鼓面。顾星野放下背包,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叠装订好的乐谱和笔记本,上面洋洋洒洒的记着。凌心蕊那《你在我心上》p那个改版后的词谱!
阿哲接过a纸,指尖扫过上面工整的手写词曲,笑着朝凌心蕊晃了晃纸页:“‘o号绝杀’?光看歌名就透着股冲劲儿,等会儿录出来肯定带感。”说着便把谱子铺在调音台上,转身调试麦克风,“你们先熟悉下设备,我把基础音轨调出来。”
凌心蕊指尖还贴着微凉的鼓面,听见这话立刻转头看向顾星野,眼睛亮闪闪的:“星野哥,你改的《你在我心上》谱子给我,我想先对比着听听,看看两歌的节奏能不能错开些,别撞了感觉。”
顾星野应声翻开文件夹,抽出另一张打印好的谱子递过去——纸页边缘还带着淡淡的油墨香,副歌“月光漫过窗沿”那句旁,用红笔标注了钢琴单音的切入时间。“我把间奏的钢琴铺垫提前了两拍,你试试用鼓刷轻刷鼓面跟节奏,”他俯身指了指谱子上的标记,“等会儿录的时候,阿哲哥会先放一版钢琴伴奏,你听着找感觉就行。”
凌心蕊接过谱子,指尖顺着红笔标注的痕迹慢慢划过,嘴里轻轻哼着副歌的调子,脑袋跟着节奏轻轻一点一点。“提前两拍的话,刚好能接住‘你在我心上’的尾音,”她抬头看向顾星野,眼底带着兴奋的光,“像月光刚好落在歌词上,太贴意境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星野看着她专注的模样,嘴角弯了弯,转身走到架子鼓旁,拿起一对鼓刷递过去:“试试?先打一遍《你在我心上》的间奏,感受下鼓刷和钢琴的契合度。”
凌心蕊接过鼓刷,指尖灵活地转了个圈,调整好坐姿后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阿哲适时按下播放键,轻柔的钢琴旋律缓缓流淌出来,她手腕轻抬,鼓刷轻轻落在鼓面上,出像细沙摩挲般的温柔声响,精准地踩着提前两拍的节奏,与钢琴旋律缠绕在一起,整个录音棚瞬间被一层暖意包裹。
旋律渐歇,凌心蕊立刻摘下耳机转头问:“阿哲哥、星野哥,这版间奏怎么样?贴合意境吗?”
阿哲推了推眼镜笑着点头:“完美!鼓刷和钢琴的适配度拉满,不用调整,直接录完整版就行。”顾星野也附和:“比预想的效果好,保持这个感觉。”
得到认可,凌心蕊眼睛亮了亮,随即语气认真地补充:“那我们可以分开录这两歌吗?”她从挎包里掏出顾星野送她的紫色p,看向阿哲:“录好后,把两歌都存进我的p里,把《o号绝杀》刻一版cd让我带回去交差!至于改版后的《你在我心上》星野哥带走备份,开学回学校给朋友们听;”说着拿起《o号绝杀》的谱子,指尖划过切分音标注,“这按改法录,录到这盘录音带里,我直接带回汤泉,先让哥哥们听优化后的版本!”
得到认可,凌心蕊眼睛亮了亮,随即语气认真道:“那阿哲哥!我们可以分开录这两歌吗?”她从挎包里掏出顾星野送她的紫色p,看向阿哲:“录好后先把两歌都存进我的p里,《o号绝杀》再刻一版cd、我带回金沐汤泉给哥哥们交作业;”说着转头看向顾星野,指尖轻点《你在我心上》的谱子,“改版后的这就麻烦星野哥带走备份,开学回学校给朋友们听!告诉嫣然她们!我真的不是故意暪着她们的!”
顾星野颔附和:“好!都按小七说的来,先录《你在我心上》的完整版,再抠《o号绝杀》的副歌细节。”阿哲应声点头,立刻开始调整音轨参数。
凌心蕊重新握稳鼓刷,腰背微微挺直,目光落在《你在我心上》的谱子上。阿哲按下播放键的瞬间,钢琴旋律如月光般漫进录音棚,她手腕轻抬,鼓刷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扫过鼓面,细沙摩挲般的声响与钢琴缠绕,连换气时的轻颤都精准踩在节拍上。录到副歌“月光漫过窗沿”时,她指尖微微用力,鼓刷起落间多了几分细腻的情绪,尾音落下的瞬间,录音棚里静了两秒,阿哲率先鼓掌:“这版太有感觉了,一遍过!”
顾星野走近时,眼底带着明显的赞许,递过一对鼓棒:“休息半分钟,换《o号绝杀》,副歌记得加重音和停顿。”凌心蕊接过鼓棒,指尖在棒身上转了两圈,仰头喝了口温水,视线落在谱子上的切分音标注,嘴角扬起自信的笑。
前奏响起的瞬间,她周身的气质骤然一变,原本柔和的眼神变得锐利,鼓棒落下的力道精准又果决。“看我o号”的重音砸在鼓面上时,整个录音棚都仿佛震了一下,“突破防线”后的半拍停顿恰到好处,紧接着“高高跃起”的错拍拖长,完美复刻出篮球腾空的张力。录到尾奏的滚奏时,她手腕翻飞,鼓点渐弱又骤然收住,刚好卡在旋律结束的瞬间,阿哲推了推眼镜,笑着比了个“满分”的手势:“这爆力,比原版本燃十倍!”
凌心蕊放下鼓棒,指尖因为用力有些红,却难掩兴奋地凑到调音台旁:“能再放一遍听听吗?”阿哲点开回放,《o号绝杀》的热血旋律与《你在我心上》的温柔曲调交替响起,她跟着轻轻哼唱,脑袋一点一点的,眼底满是成就感。顾星野站在她身侧,看着她被暖光映亮的侧脸,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备份u盘,嘴角弯起一抹浅淡的笑意。
阿哲把两歌分别存进凌心蕊的p和顾星野的u盘,又将《o号绝杀》的cd装进透明封套里递过去:“都弄好啦,音质绝了,回头记得给我反馈~”
凌心蕊接过cd揣进卫衣口袋,目光扫到调音台旁的黑色电脑,眼睛一亮:“阿哲哥!你这电脑能上网吗?直接把icq加上呗,后续我去了新加坡可能还要向你请教,这样方便点!”
阿哲笑着点头,拉过椅子坐下点开icq界面:“刚好连了网,来加我。”凌心蕊立刻凑过去,指尖在键盘上飞快敲击自己的账号,确认添加成功后,拍了拍手:“完美!等哥哥们听完cd,我立马反馈给你,等我出国了,还能给你传国外的音乐片段呢!”
添加完阿哲的icq,凌心蕊没立刻离开,指尖点开标着“嫣然&朋友们”的分组,看着里面弹出的几条未读留言——沈嫣然问她“汤泉的大浴池是不是能飘起来”,还有人催她拍哈尔滨的雪景。她弯着嘴角敲键盘,语气轻快地回:“在哈尔滨一切安好!刚录完歌,等回去给你们听~”送成功的瞬间,屏幕上立刻跳出沈嫣然的秒回:“!录歌?快给我剧透!”她笑着关掉对话框,转头对顾星野说:“搞定啦,我们走吧!”
(p里存着温柔与热血的双重旋律,icq的对话框还留着朋友的雀跃追问,少年少女并肩走出录音棚,晨雾未散的老街里,每一步都踩着属于青春的鲜活和弦。)
(第章完)
喜欢谁还没个竹马哥哥请大家收藏:dududu谁还没个竹马哥哥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灵气复苏,平淡的日常生活破碎掉了。只有小说与科幻电影之中才会有的画面,突然出现在眼前。任谁都会在绝望之中充满向往吧。刚开始,主角是不相信的,之后被打了...
冷漠狠辣的面瘫冷脸女疯批爱装的懒散自恋男(无限流烧脑非爽文)你知道砍碎猫,踩烂头,怨灵骨,孤儿怨代表着什么吗?嘘尸体别说话。我以尸体的角度,瞻仰这个世界世上本没有神,信的人多了,也就有了神我早已与世界脱格我看见尸体站起来,走过来,杀死了我我的店铺,只为死人打折你用着我救的命,去救杀我的人我与时间格格不入,因为我不曾存在过那个救赎她的人,给了她致命一击一切都是假的,包括他她拼命想要自救,却自己选择了死亡...
男二追妻火葬场追不到男主闪婚上位久别重逢双洁打肿前任的脸夜阑汐16岁和蒋越择相识,18岁订婚,每次冷战,都得是她去主动求和。直到24岁听到他对朋友说要不再打个赌,不管我怎麽闹绯闻,她也只能忍着。她一个破落家族出来的,离了我,还有谁会要她?夜阑汐毅然分手,去给重伤的京圈顶级豪门继承人靳冰宸冲喜。直到此刻,蒋越择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麽,那是倾尽所有都换不回的後悔和痛。靳冰宸喜欢过一个女孩,可是她转眼消失,他一个人守着心中那座废墟,逐渐荒芜。再次重逢,是在他们的新婚夜。此时,他因为重伤坐在轮椅上,眼睛也看不见,而夜阑汐则好像不记得他了一样。她拿着粥碗喂到他唇边,哄道老公,不肯自己吃饭,要新婚老婆喂?他胸口的火明明灭灭,压抑着灼烧八年的执着与疯狂嗯,要老婆喂。夜阑汐原生家庭拔掉我所有的棱角,是你陪我一片一片镶上铠甲。靳冰宸长路无烬,我这一生,永远都是你的不二之臣。...
谁知,在听到吐槽之后,那名仍然将自己包裹在斗篷中的绘里却有些惊疑,不由声问道凯诺,你作为一个男孩子,难道也有这种烦恼?此刻如果还有第三者在场,那么一定会被惊掉下巴。来让我们看看那个被叫凯诺的‘男孩子’吧,他现在虽然是穿着黑色的斗篷无法看出身材,可仅仅只是从形体上便能看出他的消瘦,个子并不算矮但是肩膀却并不算宽,随着兜帽被褪下之后露出的脸蛋更是能让每一个人多自心内喊上一句女神。他的肤色好像牛奶一样白皙,并且白里透红,可爱无比。一头棕黑色的微卷长也被梳理的整整齐齐,中分的型露出额头,其上更是扎着一条金色细链,一枚碧玉宝石抵着额头,与她金色的瞳孔柔和的脸型相互...
直到未婚夫贺江哲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时柚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贺屿辞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时柚给了他一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