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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羽比她想得还要难缠,话音未落就头一歪,彻底沉入梦乡,与此同时,手把她抱得更紧了。鼻尖萦绕着海风咸湿的气息,尤丽丝被严严实实地拢在陌生女人的怀抱,听着对方平稳的心跳。她呼吸一窒,脸色不由泛起薄薄的红,体内也蔓延出一股蒸腾的热气,像忽然发了高烧。她又一次留意到,联羽的长相很符合她的审美。近在咫尺,呼吸相闻,对方呼出的香气如轻盈的羽毛,撩拨着她的心弦。她懊恼极了,想尽可能向后退去,却做不到,只好发出细弱的声音请求女人把手臂放松一些:“快松开手,贴这么紧,会有生理反应的……”联羽才不管她是否被肢体摩擦诱发了不该有的冲动,自顾自地将脸埋在她的颈间,呼呼睡得很香。一个上午过去,尤丽丝出了一身汗,好不容易盼着不认识的祖宗醒来,草裙已经不成形状了。皱巴巴的裙子穿也不是脱也不是,她揉着地上的野花,恼怒地咬着唇。“我不会白住你的。”联羽说着,紧挨她坐下,用散落的树枝制作捕鸟陷阱。分叉的树枝支撑着厚厚的树叶扎成的篮子,露出一个豁口。联羽把草绳绑在枝杈上,又撒了一把草籽在篮子下,等待鸟儿被食物吸引来,便一拉绳子,使篮子倒扣住。她抓到了一只很漂亮的白鸟,是饥肠辘辘的信鸽,啄一啄草籽,又梳理一番羽毛,脚腕还系着一枚放置信卷的环。“今晚可以吃烤乳鸽了。”联羽没有笑,细长的柳眉却微微一挑,显出几分隐秘的高兴。“不要烤它。”尤丽丝忙不迭地按住联羽给鸽子拔毛的手。“为什么?”“它是家养的鸽子,漂洋过海来送信的。也许是中途歇一歇,也许是迷失了方向。不管怎样,你烤了它,它的主人都会很为难的。”尤丽丝从联羽手中夺过鸽子的脚,小心翼翼地捉着打量。多可爱的一只信鸽,洁白得像雪,在太阳底下发着光亮。越看越是心生喜爱,她眼眸微弯,闪出一抹盈盈的笑意。那封信她没有碰。她只是摸了摸鸽子的毛。很软很暖,让人心里也蓬松柔软如晒了太阳的棉花。“那我去抓鱼。”联羽倒也没有和她对着干,把鸽子送给她把玩,便赤着脚下水捕捞热带鱼了。“嗯。”这一次尤丽丝没有阻止她,逗了一会儿信鸽,心满意足地拍拍手,就把鸽子放飞了,回到熄灭的篝火边。手脚麻利的联羽已经把两条鱼穿在树枝上架起来,用石头互相敲击,点燃火星了。她们美美地饱餐一顿。吃过饭,联羽又要睡觉,说她很累。“不要再抱着我睡了。”吃人嘴软,尤丽丝没有再赶她走,却也不愿意跟她共同待在逼狭的空间。收拾收拾东西,尤丽丝打算把地方让给这个女人,自己重新搭一个遮风挡雨的棚。故作懵懂无知的联羽,就是在那时暴露异心的。只见她喃喃自语着“你身上有奇怪的气味”,就昏昏欲睡地从背后环住尤丽丝的腰,脸颊也依偎着她的后背。尤丽丝正忙活着,被抱得猝不及防,没能躲开。她抬起袖子闻了闻,好像是有一些香味的残留,应该是和人鱼在海下纵情声色时染上的激素吧。于是她便摇了摇头,推了一把联羽,“那也不是你强行抱我的理由。”“我控制不住自己。”联羽理所当然地为自己声辩,一边说,一边隔着单薄的衣裙抚摸她的肌肤。事到如今,再看不出联羽存着什么心思,尤丽丝就白在勾心斗角的研究所活了二十年了。没有武器,她一耳光甩过去,想让色欲熏心的女人恢复理智:“控制不住?那我帮你控制控制。”“这么凶?”女人握住了她的手,眼底睡意尽消,哪还有装出来的慵懒松散。“岛上无人,但也不是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一招不成,一招又起,尤丽丝曲起膝盖结结实实地给了女人的小腹一下,然后趁势扑倒她,把她压在地上狠狠地揍。两人打得昏天黑地,虽然主要是尤丽丝单方面在进攻。尤丽丝居高临下地骑在女人腰间,锤够了也踹够了,依旧不解气,便想折断对方的手腕。女人护住脸,只挨打不还手,仗着皮糙肉厚,反正也不痛;直到被她锁住咽喉要害,才动了真格,长腿一扫把她掀翻,反身将她密不透风地裹进臂弯。尤丽丝香汗淋漓,用力反抗她的禁锢,没能得逞,眸子转动,便决定先行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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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双手静静地搭在了母亲的后腰上,因为姿势的关系,坐在母亲身上给她按摩的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于是我盯着她的上身等待了一会儿,没有反应,此时的母亲像是睡着了一样。想到按摩前母亲的暗示,我感到口干舌燥,咽了下不存在的口水,我的双手开始了下一步动作。我把手直愣愣地贴向了母亲那滑嫩的肌肤上。凉!...
我的妈妈叫陈月玲,今年已经35岁了,然而不知道她的人,仅凭外表,一定会以为她才二十几岁。妈妈有着168的身高,白皙的皮肤就犹如璞玉一般。妈妈作为一名警员,因为常年锻炼的原因,身材十分匀称,四肢修长,即使是3o多岁了,身上也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尤其是妈妈的那一双大长腿,不好意思地说,妈妈的腿一直是我幻想的对象。不得不说的还有妈妈胸前的那一对乳房,圆润而又饱满,然而因为妈妈工作的原因,妈妈在身体里往往都穿着紧身衣,常常使我无法一饱眼福。不过,仅凭看一眼妈妈那精致的五官修长的双腿,还有穿在拖鞋...
要他楚雄来说,男人不是长得好看就好,要懂得对女人好丶保护女人,她要他有本事就去闯天下,好,他就靠拿下这天下来保护她!楚雄一眼就瞧中了柳惠娘,不仅她的身段丶她的相貌,就连泼辣的倔脾气,也很对他的胃口。可惜有个唯一的缺点──她身旁已经有了碍眼的相公。没关系,嫁了人也可以和离,他虽然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但可以当她最後一个男人。「你少作梦了。」柳惠娘鄙视外加厌恶地拒绝他。楚雄粗犷的身材和样貌,刚好都符合她最讨厌的审美观,而他五大三粗的性子,更是她最不屑的。「你不懂男人。」他就不明白,她为何就喜欢长得像女人的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只会谈诗论词丶风花雪月有个鸟用?没关系,老子可以等,等她瞧清她家男人真面目後,他再趁虚而入果不其然,他等到了!这男人一旦有钱有权,就爱拈花惹草,希望她藉此明白男人不能只看脸,要看内在,自己才是她心目中的好男人。岂料,这女人依然倔脾气的不肯依他。「想娶我?行,等你混得比他更出息,我就嫁!」老娘赌的就是你没出息!这时的柳惠娘还不知,後半辈子要为这句话付出什麽样的代价...
左相嫡女江容是名满长安的贵女,生得冰肌玉骨明眸姝貌,及笄那年对裕王萧显一见钟情,满心欢喜嫁入裕王府。与萧显琴瑟和鸣的第二年,江容死在了他的野心谋逆中。那夜血染长街,满城腥风。长安变天,兄弟夺位。她看着向来温润谦和的夫君杀伐果决,踩着累累尸骨登顶帝位。才知昔年夫妻恩爱皆为虚假。谦卑温润是假,存心蛰伏是真。一见钟情是假,蓄意利用是真。她竟从未看透他。再醒来,重回初见萧显那日。江容告诫自己,要想长命百岁,首先远离萧显。...
加入社团的考核竟然是打飞机?美女学姐手把手考核,意外内射她!千金小姐竟然带我去买成人玩具,连哄带骗把我带到酒店于是没忍住把儿时的青梅竹马破处了,没想到她的闺蜜竟然是我的社团团长!一不小心就把俩人都睡了软萌学姐画不出色图,我和千金学姐上门催稿没想到意外来了个三人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