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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泯紧闭双眼,缓了好一会儿才气息微弱地说:“头好晕。”阴墨瑶看向白诗言,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先别让她躺了,这种情况躺着可能会更难受,还是让她靠着缓缓。”白诗言虽然心里还是不太痛快,但看着墨泯难受的样子,也只能无奈点头。
三人就这么僵持着,房间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息,只有墨泯沉重的呼吸声。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暮色笼罩着整个屋子,似乎也为这场小小的风波添上了一抹凝重的色彩。
墨泯声音虚弱,喃喃道:“我想睡会。”说完便缓缓闭上了眼睛,身子依旧轻轻靠在阴墨瑶身上。白诗言看着这一幕,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可又担心自己的举动会吵醒墨泯,只能硬生生把情绪憋了回去。
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墨泯均匀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阴墨瑶微微调整姿势,生怕惊扰到墨泯,她轻轻捋开墨泯额头被汗水浸湿的碎发,动作轻柔又小心翼翼。白诗言坐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墨泯,满心都是担忧,可看到墨泯安心地靠在阴墨瑶身上,那股酸涩感又忍不住翻涌上来。
过了一会儿,白诗言实在坐不住了,她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的一角,让更多的阳光洒进屋内。暖烘烘的光线落在墨泯脸上,她似乎感受到了温暖,眉头微微舒展。白诗言转过身,看着靠在阴墨瑶身上熟睡的墨泯,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开口:“墨瑶,辛苦你了,要不我来抱着她,你休息会儿?”
阴墨瑶抬起头,对上白诗言的目光,从她眼中看到了坚持,便轻轻点了点头:“好,不过小心点,别弄醒她。”两人小心翼翼地将墨泯的身子从阴墨瑶身上挪开,白诗言稳稳地接住,让墨泯靠在自己怀里。墨泯似乎察觉到了变化,在睡梦中轻轻动了一下,嘴里嘟囔了几句听不清的梦话,又安静了下来。
白诗言坐回床边,看着怀里的墨泯,心中的不安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爱意和心疼。她轻轻抚摸着墨泯的头发,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小声说:“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阴墨瑶坐在一旁,看着这温馨又有些微妙的画面,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心中默默祝福着墨泯能早日康复。
过了一会儿,秋姨端着熬好的粥和新煎的药进来。粥是软糯的小米粥,还冒着热气,散发着谷物特有的香气,药汤则是棕褐色,升腾的热气中带着些许苦味。秋姨轻声说道:“药和粥都好了,喂少爷吃点,吃了才有力气恢复。”白诗言和阴墨瑶小心地扶起墨泯,一人拿着勺子,一口一口耐心地喂她喝粥,粥顺着喉咙滑下,墨泯苍白的脸色有了些许血色。喝完粥,又喂她把药服下,墨泯重新躺好,缓缓睡去。
“白姐姐,”阴墨瑶率先打破沉默,声音低沉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我知道你很爱墨泯,也看得出她对你的心意。我们自幼一同长大,我太了解她了,曾经我天真地以为,她会是我生命的全部。”阴墨瑶顿了顿,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落寞,不过很快便调整过来,恢复了表面的平静。
白诗言微微一怔,转头看向阴墨瑶,轻声细语道:“墨瑶,我明白这种转变或许让你一时难以适应。”
阴墨瑶苦笑着摇了摇头,“起初,我的心里确实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可当看到她因为你而满脸洋溢着幸福,我就释怀了。对我而言,只要能留在她身边,以什么身份存在都无所谓,我有我爱她的权利。”
白诗言眼中满是温柔与感动,她轻轻握住阴墨瑶的手,真挚地说:“墨瑶,其实我一直都能感受到你对墨泯的在意,只是没料到你对她的感情竟这般深厚。你放心,我会全心全意照顾她的。”
阴墨瑶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白诗言真诚的眼睛,说道:“白姐姐,你有你爱她的方式,我也有我的。以后,我们便一起照顾她。”
白诗言用力地点点头,“好,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不管碰上什么事,都一起解决。对了,墨瑶,我都还不知道墨泯的生辰是什么时候呢。”
阴墨瑶脸上闪过一丝疑惑,轻轻摇了摇头,“白姐姐,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在我的记忆里,墨泯从来不过生辰,也没听她提起过自己的生辰。”
白诗言微微皱眉,眉心间拢起一抹愁绪,漆黑的眼眸里瞬间涌起盈盈的心疼:“怎么会没过过生辰呢!”白诗言喃喃自语,声音不自觉地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意。在她的世界里,生辰是一个人生命中一年一度的高光,是成长路上的温馨节点,是亲朋好友齐聚一堂,将爱意与祝福毫无保留馈赠的美好时刻。可墨泯却从未品尝过这般甜蜜,让她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紧,酸涩与怜惜如潮水般在心间翻涌。
她的目光怔怔地落在床榻上熟睡的墨泯身上,思绪飘远。“她到底独自度过了多少个被遗忘的生辰,那些本该充满欢笑与惊喜的日子,她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度过的呢?”白诗言在心
;底默默发问,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沉甸甸的疼惜。
“不行,我们得想办法弄清楚。”突然,她眼神一凛,坚定的光芒瞬间点亮了眼眸,“然后给她补办一个,肯定得热热闹闹的,要把她这些年错过的都补回来。”白诗言越说越激动,此时此刻,在她的脑海中,一场盛大的生日庆典已然开始徐徐铺陈开来:五彩的灯笼挂满庭院,馥郁的花香弥漫四周,精致的糕点摆满长桌,亲朋好友的欢声笑语交织成一曲温暖的乐章。她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墨泯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被幸福与爱意紧紧包裹,拥有一个毕生难忘的生日,将往昔的遗憾通通化作此刻的圆满。
阴墨瑶眼睛一亮,随即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眸光又微微一暗。自己知道墨泯的生辰并非阴荼泯的生辰,她脑海中浮现出阴荼泯平日里看似坚强,实则隐藏着落寞的模样。那些无人问津的生日,那些独自度过的岁月,即便阴荼泯从未提及,可阴墨瑶又怎会毫无察觉。她心中暗自思忖,不管这生辰究竟是不是真正的日子,能为她过一次生日,让她开心,又有什么要紧呢。
想到这儿,阴墨瑶神色重新明快起来,连连点头:“白姐姐你说得对!要不我们去问问秋姨,她在墨泯身边这么久,说不定知道呢。”她的声音清脆,带着不容拒绝的热忱,仿佛在这一刻,为墨泯筹备生日成了她心中最重要的事,至于那细微的差别,早已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满心满眼都是要给墨泯一场难忘生日的决心。
白诗言应道:“这确实是个办法,等明天秋姨有空,咱们就去问她。”白诗言接着说,“要是能知道她喜欢什么礼物就好了,这样准备起来更有方向。”
阴墨瑶歪着头想了想:“墨泯平日里喜欢看些古籍,还爱练剑,对了,她偶尔也会念叨想要一匹性子烈些的好马,说不定这些能当作准备礼物的思路。”
白诗言嘴角上扬:“墨瑶,你可帮大忙了,有这些信息,肯定能给墨泯一个难忘的生辰。”阴墨瑶认真地说:“只要是为了她,我做什么都愿意。白姐姐,咱们再想想,生辰那天弄些什么特别的布置呢?”
白诗言思考片刻:“可以在院子里挂满她喜欢的灯笼,再布置些鲜花,摆上她爱喝的茶和点心。”阴墨瑶轻轻点头,神色淡淡却透着几分期待:“她会喜欢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满心欢喜地规划着,全然忘了此刻已是深夜,守着熟睡的墨泯,畅想着给她的惊喜生辰。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白诗言和阴墨瑶就早早起了床,简单收拾后,便匆匆往秋姨的住处走去。
到了秋姨的房间,秋姨正在整理药材,看到她们进来,笑着招呼道:“呦,姑娘们,这么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白诗言上前一步,有些急切地问道:“秋姨,我们想问问您,墨泯的生辰是什么时候呀?”
秋姨手中的动作猛地一滞,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极为为难的神色,重重地叹了口气后,缓缓开口:“姑娘们呐,我跟你们说,这事儿我也是听别人讲的。当年府里出大事的时候,夫人流落在外,是在外头生下了少爷。母子俩在外面东躲西藏,不敢回府,四处流浪,吃尽了苦头。后来夫人实在熬不住,病故了。府里的老管事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少爷找回来。”
白诗言静静听着,脑海中浮现出墨泯落魄流浪的画面,眼眶微微泛红,满心都是疼惜。阴墨瑶则双手抱在胸前,神色冷淡,可微微蹙起的眉头还是泄露了她的关切。她轻咳一声,声音清冷:“秋姨,既然如此,你尽快去找老管事问个清楚。”
秋姨一拍大腿,说道:“我正有这个打算!那老管事在轩墨庄几十年了,当年就是他找到少爷的,肯定知道不少。”白诗言连忙附和:“秋姨,那就拜托您了,少爷经历这些,太让人心疼。”阴墨瑶虽没再多说什么,但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秋姨瞧着白诗言满是期许的眼神,又看看阴墨瑶虽冷淡却藏着急切的模样,脸上堆起和蔼的笑,摆了摆手说道:“姑娘们,我知道你们心急,可这事儿急不得。”
秋姨缓了口气,端起一旁的茶盏,轻抿一口润润嗓子,接着道:“那老管事如今在轩墨庄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咱们贸贸然过去,事情又过去这么多年,保不齐有些事儿他也不愿再提。要是去得不巧,惹他不快,反倒问不出什么。得找个合适的时机,我琢磨着,四月份是个机会。你们晓得不,轩墨庄每两年就会办一场极为隆重的宴会,各界名流都会到场。今天刚好赶上这宴会,所有墨家的人都要过去帮忙。到时候我提前几日找个借口过去。就说咱们府上也想筹备类似的宴会,找他取取经,到时候再趁机问问当年的事儿。这样既合情合理,又能问到咱们想知道的,你们觉得咋样?”
白诗言与阴墨瑶对视一眼,纷纷点头同意。白诗言上前拉住秋姨的手,眼中满是感激:“秋姨,还是您考虑得周到,那就辛苦您多费心思了。”
阴墨瑶虽只是轻轻颔首,但清冷的眼眸中也透露出一丝期待:“秋姨,还望您多多费心。”
秋姨拍了拍白诗言的手,又看向阴墨瑶,
;笑着应道:“你们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我打听清楚就马上回来告诉你们,到时候咱们一起过少爷过个难忘的生辰。”
两人谢过秋姨后,便返回去照顾墨泯。此时的墨泯仍在熟睡,脸色已经没有昨日那般潮红,呼吸也平稳了许多。白诗言坐在床边,轻轻摸了摸墨泯的额头,温度已经降了不少,她暗暗松了口气。
阴墨瑶打来一盆温水,拧干毛巾后,轻轻擦拭着墨泯的脸和手,动作轻柔又仔细,神情专注,仿佛这是她此刻最重要的事。“她一向坚强,这次肯定也能很快好起来。”阴墨瑶小声说道,声音里虽没有过多的情绪起伏,但熟悉她的人都能听出其中的关切。
白诗言点了点头:“是啊,等她好了,我们就一起商量怎么给她过生日,就算不知道具体日期。
在照顾墨泯的间隙,两人也没闲着。白诗言想着墨泯平时爱看书,便在一旁翻起古籍,想着找些有趣的故事,等墨泯醒来讲给她听,帮她解闷。阴墨瑶则拿出针线,开始缝制一个荷包,她想在荷包里装上自己特制的香料,能提神醒脑,对墨泯的恢复或许有帮助,动作娴熟而专注,每一针每一线都像是在倾注着她的心意。
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窗外偶尔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以及书页翻动和针线穿梭布料的细微声响。突然,白诗言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内容,轻轻“咦”了一声。阴墨瑶闻声抬起头,目光带着询问看向白诗言。
白诗言指着古籍上的一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墨瑶,你看,这里记载着一种用特殊手法泡制的茶饮,据说对恢复体力很有帮助,里面用到的药材咱们府里好像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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