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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人进来走的都是攻心策略,川半辞还是第一次遇到上来就和他玩大尺度的。
但还不赖。
川半辞跟对方纠缠了好一会儿,直到玩到半夜才身心俱疲又心满意足地陷入梦乡。
睁开眼,川半辞发现自己正被迫坐在浴室镜子前,身上系着一件宽大的围布。
他转了转头,看向旁边手拿剪刀,比划着要往他头上戳的虎啸。
见川半辞不配合,虎啸将他的脑袋移了回去,严肃批评:“不要动,动了,剪不好。”
说起来,这件事在虎啸到来的两周内上演了无数次。
假模假样地熟悉了一段时间后,这人借着朋友名义,一鼓作气擦掉了所有他画在窗户上的彩漆。
一看就是很早就预谋好了,动作之迅速,当他想阻止的时候,已经完全来不及了。
后来又要剪他的头发。
他不愿意,虎啸就一直在他耳边念叨,头发太长了会挡住眼睛,影响视力,影响精神气。
而川半辞答应剪头发的原因……
不,他根本就没有答应。
他昨天和杉鹊玩得太过了,在床上睡得好好的,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被虎啸移到了浴室间,披着围布,额前的头发也已经修到了一半。
川半辞打了个哈欠,继续用充满怨念的目光盯着虎啸。
试图用自己的boss威压吓退对方。
可对方置若罔闻,好像算准了川半辞不会伤害他似的,一把大剪刀咔嚓咔嚓,三两下就把人头发剪短了。
川半辞:“……”
见川半辞终于变成了自己记忆里的模样,虎啸满意地退后两步,将对方的脑袋转向镜子:“看看。”
川半辞瞥向镜子。
由于长时间不见光,镜中青年苍白的肌肤下依旧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却不再显得病态阴郁。
原先遮住双眼的凌乱碎发如今被修剪得清爽利落,整个人仿佛从阴鸷boss蜕变成了很乖的青年。
虎啸收了围布,对他道:“这个,才是你。”
川半辞抬手摸了摸额前恰到好处的碎发,忽然觉得虎啸这番擅作主张也不算讨厌。
然而正当他起身欲走,虎啸又横跨一步,拦在他面前。
川半辞停住,对方又想干什么?
视野骤然一暗,他猝不及防被困在织物里,有些懵:“什么东西。”
“薄毛衣。”外面传来虎啸的声音,“我织的。”
川半辞就说自己房子里从来没有这种东西,布料摩擦的触感让他本能地挣扎:“不要。”
虎啸却不由分说,强硬将毛衣套在他身上:“天气转凉了,要穿。”
川半辞扯了扯领口,依旧试图脱掉:“穿着不舒服,而且屋内有供暖,我不需要。”
“出去,就要穿。”虎啸一把按住他不安分的手。
川半辞:“我又不出门。”
“要出,晒太阳、锻炼,都要出去。”虎啸认真道。
说着,虎啸忽然想起了什么,指尖在虚空屏上一点,一份文件瞬间传到了川半辞的终端。
川半辞扫过终端上弹出的文件,这是一张表格,从晨起到夜眠,每一刻钟都被安排得严丝合缝。
川半辞察觉到了不妙:“……这是什么?”
“作息表。”虎啸回答得理所当然。
川半辞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
果然,虎啸的手指在屏幕上一滑,属于早上九点的格子顿时亮了起来:“现在,是锻炼时间。”
说着虎啸就要把川半辞往外面拖,一副立即执行的样子。
被拖出去好长一段距离的川半辞:“等一下!”
他昨天才和杉鹊做完运动,这周的运动量已经达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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