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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帝笑道:“好了,怎么说着说着又跪了,起来说话。这事日后再说也罢。崇恩,赵练材战死一事,你如何看?”
陈封一怔,一时未品出郑帝话中之意,又不敢不答,便道:“臣以为,赵都司素来谨慎,此次轻敌冒进,或是感陛下大恩,一心杀敌立功,这才误入贼人圈套。陛下予其莫大哀荣,也无需再为此事忧心了。”
郑帝微微冷笑道:“他偏偏在兵部密使到南郑后才轻敌冒进,这中间难道没有蹊跷么?”
陈封恍然,已明白郑帝话中之意,却又不敢太过直白,只得道:“陛下之意,莫非赵都司是察觉朝廷遣兵部密使之意,恐被查出昔日参与谋逆的罪证来,这才以身犯险,只为向陛下表明忠心?”
郑帝道:“崇恩,你于赵具的心思,只怕难明其中之万一。赵具身为一军主将,又何需他亲自上阵杀敌?包抄敌后之举,只遣一偏将足矣,他为何只率区区一千人马追击强敌?他并非为向我表明忠心,而是一心求死。”
陈封惊道:“一心求死?莫非他甘愿赴死?”
郑帝道:“正是如此。试想,若是赵具被锁拿进都,问出重罪来,便是灭三族之祸,可若是他于沙场之上以身殉国,他知道朕必顾念他昔日功劳,既往不究。如此一来,他非但以其一身换得保住全族老小性命,子孙后代也能承袭其官爵富贵,这笔买卖,岂不划算?”
陈封惊怔半晌,方才道:“此人当真心险如渊,若非陛下点拨,只怕臣一世也难明其深意。”
郑帝道:“朕便不念及他昔日功绩,只为我大郑的颜面,也不能再追究其罪了,何况他还为我大郑赢得了伐蜀的口实,也算有功于国了。他这番算计,也可谓算无遗策了,朕纵是知道了他的心思,可也只能按他的算计去做。朕昔日竟未看出他赵练材有如此心机,竟将他放在身边统领熊飞军,朕能活到今日,也幸得上天庇佑了。”
陈封道:“陛下洪福齐天,纵然他是陈平再世,也难伤陛下分毫。”
郑帝道:“崇恩,如今你做了这熊飞军都指挥使,莫不是心中也多了许多心思?”
陈封急忙离座跪下道:“陛下,臣只是一勇之夫,哪有这许多心思。臣一心只想报效陛下,旁的事,臣不敢多想。”
郑帝点头道:“朕用你,便是取你忠直之处。战场之上,杀伐决断是你的长处,但于朝局,你尚只是初涉,只一味忠直也是不成的。朕知道你不肯自荐伐蜀是卢象山与你打了招呼,你对朕忠直不错,但对旁人也仍旧忠直,那便要受人摆布了。你毕竟年轻,这些事,原不是你之过,日后你用心去学也就是了。”
陈封伏地叩头道:“是,谢陛下教诲。”
郑帝道:“你身为大将,也不可学那些私心太重之人,若只知任用私人,提拔旧将,便难堪大用。朕还是望你日后能担起统率禁军之责。你回去后细细体味朕的话。嗯,你这便去罢。”
回到宅中已近申时,陈封先拜见了双亲。只闲话几句,便又躲到花园敞轩之中。梳洗已毕,陈封换上一身葛布宽袍,歪在春凳上歇息。
他心中思绪万千,本想小憩片刻,哪知竟然丝毫睡意全无。今日郑帝所说每一个字都在心中过了无数遍,只反复咂摸郑帝话中深意。
天将擦黑,陈肃与秦玉到了。见他二人进屋,陈封并未起身,只说道:“璧城自坐,孝正去吩咐家人摆酒菜来。”
二人相视一笑,齐向陈封施了一礼,秦玉便坐了,陈肃自去唤家人。
过不多时,桌椅摆好,酒菜上齐,陈封这才懒懒爬起,口中喃喃道:“忙了一整日,却又走了困,身子却是乏透了。唉,哪得一日安生日子。来来来,璧城、孝正,入座罢。”
陈封坐了上首,陈肃、秦玉左右相陪,三人饮了门杯,秦玉笑道:“今儿是什么日子,兄长累了一日还要邀我二人来饮酒,想必是兄长有喜事了。”
陈封斜了秦玉一眼道:“怎么,非得是大日子我兄弟三人才能坐到一处饮酒么?因想着我三人已多日未曾在一处闲话,这才邀了你二人来,一处饮酒耍乐,消消乏,你这厮偏又这许多话。”说着举起杯来,三人又同饮了一杯。
陈肃道:“近日朝中为伐蜀之事议论不休,他猜兄长有了喜事,原是盼兄长争得统兵之权,这也怪不得璧城。若兄长当真统兵出征,他方好捞得几个杀敌立功的机会。”
秦玉也笑道:“兄长何必吊人胃口,今日兄长入宫,必然得知了确实消息,何不直言?也免得我二人心痒难奈。”
陈封笑道:“你这厮,莫不是心生七窍不成?也罢,我也不瞒你们,今日圣上单独召见,确是有命我统兵西征之意,只是未把话说实。”说着便将郑帝的话简略说了。
陈肃、秦玉一齐举杯道:“贺喜兄长,这事断然准了。”
三人共饮了一杯,陈封道:“我也以为此事成了八九分了,只怕就在这几日,圣旨便要下了。但有一事为兄却觉愧对二位兄弟...”说着却又欲言又止,自举杯饮了。
秦玉道:“兄长这是说
;哪里话,我与二位兄长情同手足,恩逾兄弟,兄长何谈‘愧对’二字。我二人追随兄长才有今日,纵然兄长命我赴汤蹈火,秦玉也不敢推辞,兄长有话但请直言便是。”
陈肃也道:“兄长所说之事,我已猜了个大略,兄长何必为此事烦心,我三人原不论这些,兄长但说便是。”
陈封道:“兄弟所言极是,是为兄之过。原本璧城要我争这伐蜀主将之位,我便已想好要带哪路兵马出征。为不致开罪卢象山过甚,冯止水这一路兵马是一定要带了,还有一卫便是璧城的左骁卫了。孝正莫怪为兄,你二人在我这里原不分亲疏,但左骁卫毕竟是我多年旧部,使起来更应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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