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说完,果真打开邮件看起来。脚尖搭在膝盖上,正装袜若隐若现露着肉色,脚背和脚踝处被撑开,更加明显,苍耳往那两处摸了摸,突然扯着袜筒往下拽了两下,黑袜褪了一半,刚好卡在脚心,他低头看了会儿,把小苍耳放出来,从袜筒缝隙里硬塞了进去。这一不同寻常甚至有些变态的举动终于吸引周乐鞍的注意力,他把文件夹移开,低头看去,“这又是干什么?”苍耳没说话,握着那截干净的脚踝,慢吞吞动作。这什么奇怪的癖好?周乐鞍没管他,目光移回文件上,却被不断往脚心戳弄的东西搞得心神不宁。“啧。”他想抽脚,被死死拽住。他又蹬了蹬,“痒。”苍耳喘着粗气,“快要好了。”说着快好了,实则在周乐鞍给他下达最后通牒时才释放,离约定时间还有几分钟,他把黏糊糊的脏袜子扯下来丢进垃圾桶,给周乐鞍擦干净脚,又迅速找出一双新的拆开,一边一只套好。刚套上,外面响起敲门声,严寓隔着门板喊人:“先生,到时间了。”“马上。”周乐鞍高声回了句,弯腰找到自己的鞋,踩进去时还有种站在云彩上的奇异感觉,以至于前几步越走越飘。坐进车里,脚趾缝还没干,他蜷了蜷脚指头,偏头跟苍耳说悄悄话,“你是不是没给我擦干净?”苍耳辩驳:“擦了好几遍,应该是纸巾上的水……”周乐鞍不信,脱了鞋子晾脚,又找出几卷纱布丢进苍耳怀里,“给我把胳膊缠上。”秦钺约的地方太过偏僻,严寓开车,照着导航都能走错几次,金灿只好出来接人,手背上还贴着输液固定胶带,但看上去精神好了些。周乐鞍关心道:“怎么还没好?这都几天了。”金灿搓了搓手背上青紫的针眼,说:“早就好了,他非要我再挨几针。”“那就听他的吧。”周乐鞍单手插兜,看了眼前面满墙涂鸦的厂房,“秦钺怎么约在这种地方见面?”像不良少年聚集地,一开门就能看见一群黄毛那种,亏他还穿一身正式西装赴约,如果是这种家庭条件,他是万万不会答应金灿“嫁”过去的。“他要给你送样东西。”金灿解释道,瞥见周乐鞍的手,又问:“手受伤了?”“没事,磕了一下。”“对了,你什么时候回第四区?”“过几天吧,怎么了?”“我有点担心闪闪,你不在,郑新华会不会狗急跳墙?”两人边聊边往里走,苍耳严寓则落后半步跟上,厂房内也如周乐鞍所想,装修走的赛博朋克风,虽然没有黄毛,但那群叫不上物种的人也足以撑起这个荒诞的场面。“妹夫来了。”秦钺起身欢迎,手下也纷纷亮出不同形态的触手,耳边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敷衍地拍了几下,秦钺又指了指坑坑洼洼水泥地上那个华丽的国王座椅,“坐吧。”周乐鞍没敢坐,他看向金灿,嘴唇动了动,很想问问对方到底看上这条红鲤鱼什么了。谁知金灿劝道:“坐吧,这里没有沙发,只有这个椅子还算舒服。”周乐鞍只好客气道谢,动作优雅地坐下,右腿翘起,双手在两侧扶手上搭了会儿,感觉有点空。少个权杖。秦钺把软凳让给金灿,自己则扒拉出一只铁桶,倒扣在地上,一屁股坐下,“妹夫喜欢我送你这份大礼吗?”周乐鞍笑得真情实意:“辛苦了。”“本来想在启动仪式上就揭发他的,我ppt都做好了,浪费我好几个晚上呢。”秦钺语气颇为可惜,“但齐鸿云那个胆小鬼没敢来,晚了几分钟,让妹夫受委屈了。”“这算什么委屈?”周乐鞍摇摇头。“为了给妹夫赔罪,我再送你个小礼。”秦钺朝后招招手,一阵机关的嗡鸣声后,头顶有什么东西缓缓降下来,周乐鞍仰头看去,居然是个五花大绑的人。“前几天偷摸跟齐鸿云的人见面,被我发现了,你看是不是你要找的人。”周乐鞍晃了晃二郎腿,眯着眼仔细看,终于在那张青紫红肿的脸上找到一丝熟悉感,正是给他发邮件的人。他没为叛徒浪费太多时间,很快收回目光,“是。”秦钺又打了个响指,吊机继续运转,精准地将人送到周乐鞍跟前,离地还有半米时,直接松开。“扑”地一声,已经晕过去的人短暂的醒了几秒,发出一声痛吟,歪着脖子吐了口血,再次失去意识。周乐鞍缩脚躲开,生怕沾染一点脏东西,他皱着眉头朝苍耳示意,“带下去吧。”“是。”“知道该怎么做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不要脸嘴欠攻VS睚眦必报受(强强双洁)第一次相遇,没脸没皮的江瑾衍直接喊人夫人。第二次再见,是江瑾衍夜闯城主府,看到了沈城主曼妙的身姿,他出口调戏,不料城主倒在他怀中了。第三次见面时,江瑾衍带着他的小妹,江瑾衍出口一句夫人,他妹妹张嘴一声嫂子,让沈檀祀无言以对。风波过後,本以为一切圆满了,结果梦境坍塌,一切归为虚无,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他们的梦。结局我认为不是be哈。标签有错,不是将军见谅。...
...
...
人生重新来过,往事已成蹉跎,命运从不安好,重啓青春人生。我在追求成功的路上,从不停歇,有过困难,有过失落,人生何曾静好,只能继续拼搏。我追求着原来所没有的一切,却不知道正在失去着最应该珍惜的东西。...
奶奶离世,谈6两家见没了亲人的许恩棠可怜,都想把她接去照顾。来到北城,许恩棠再次见到那个让她一眼难忘的少年。6襟痞气肆意,之后一起成长的那些年,她看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没想到有一天,他会问她想不想嫁给他。她以为是自己多年暗恋终于得到回应。直到婚后,她听到他对朋友说家里让娶,我还能怎么办?她心灰意冷,决定离婚。离婚前夜,她重生回到高二被接回北城这天,依旧是两家都住。后来,她夜不归宿,他疯似的找她。你真的谈恋爱了?跟谁?电话彼端的许恩棠红着脸被谈霁礼圈在怀里。谈霁礼开口,声音传进电话里,告诉他,是不是在和我谈恋爱?以前的许恩棠心思都在6襟身上,和谈霁礼不熟,没想到会与疏离懒淡的他在这个夏夜有染。...
结婚已经3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养成了这样一个习惯每天晚上准时的到楼下看着一群玩耍的小孩子呆。妻子也了解我的苦痛。总是默默的陪在我身边,陪着我傻傻看着眼前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在戏耍。一直到最后都没有人了才拉着我回家 我不知道是我上辈子作了什么孽,喜欢孩子胜过喜欢我自己的一个个性,居然在2年的时间里没有让妻子的肚子有任何反应。我试过了所有的办法,几乎跑遍了全国所有的男性医院。可是药虽然吃了不少,妻子的小腹还是坚强的平坦着。慢慢的,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一道无痕的裂缝在我和妻子之间慢慢的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