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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成为那些被喂了块美味的小饼干,就对她欲罢不能的宠物之一。嘴却快了一步,立刻答应:“走呗。”一起进电梯时,樊青心情复杂地看着轿厢倒映里的自己。无语,死嘴,你还归不归我管了?。思绪从迷蒙中回归,姜司意再一次醒来时意识清澄了不少。想看看自己的体温现在多少了,身边人感受到她的动作,将她抱回来,下巴在她额头上轻蹭着。“退烧了。一小时前刚量过,36度5。”林棘闭着眼,还有点困意,声音很轻,带着些晨间专属的沙哑质感。姜司意被林棘这样揽入怀中,眼睛半天才想起眨动。林棘真的回来了……不是做梦。还以为是自己病得难受,梦到林棘回来抱她、亲她。嫌不够,还回吻了。姜司意,你胆子越来越大,越来越不知道满足了。在心里抨击自己的同时,看到墙上挂着的钟。才六点多。一小时前,也就是五点多刚量过体温。是林棘帮她量的?一直都守在这里吗?心里漫过被在意的甜,甜中又隐约有丝丝胀胀的酸。林棘呼吸平稳,好像又睡着了。趁她睡着,姜司意将手搭到她的腰间。多像一个互相拥抱的姿势。再次醒来已经快九点了。出了很多汗,有点没力气,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姜司意想去洗澡。被林棘拦回来。“最好是等今天都不再烧了再洗。”林棘说,“不舒服的话,我拿毛巾给你擦身。”姜司意申请,“我可以自己擦。”林棘没再阻止,去帮她拧毛巾了。姜司意还在心里想着,居然完全没反对么。很快她就知道为什么了。脖子和手臂之类能够擦到的地方,的确能自食其力。可是对于胳膊的扭伤还有存在感的人来说,后背就难多了。特别是穿的睡衣还是较为贴身的款式。姜司意拿毛巾努力去够身后,模样有点好笑。没直面站在身后的林棘,姜司意也能感受到她落在渐渐手足无措自己身上的目光。林棘:“需要我帮忙吗?”不知道林棘现在是什么姿势什么表情。脑补出斜靠在床边,正欣赏着她的窘迫。姜司意:。只能在闷不吭声中屈服。林棘接收到屈服的信号,接过毛巾,再去过了一遍温热的水。要帮姜司意擦后背之前问她:“衣扣要解开吗?”姜司意身上穿是分体睡衣,衣服扣扣子的那种。偏偏不是很宽松。在林棘面前直接宽衣解带还是很有压力的。姜司意:“不,不了吧。”林棘“嗯”了一声,说:“那我的手会伸进你衣服里。”姜司意:。的确是彼此都心知肚明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可怎么,从林棘的嘴里说出来有点怪怪的……林棘从后方靠近,体温和专属的冷香勾勒着身形,压迫感非常清晰。不是故意,只是这个姿势鼻息不可能不吹到姜司意的后颈。一阵阵,让她心脏收缩的速度轻易被捕捉、控制。拉开姜司意的衣摆。“我进来了。”四个字,听得姜司意不自禁地微颤。毛巾拭过后背,沿着脊柱往蝴蝶骨去。林棘的目光落在她的耳朵上。小小的,薄薄的,红得很不正常。“这么红。”林棘用另一只手点点它。“可可怜怜的。”姜司意本来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后背上,被这一点,又酥又痒的感觉让心头抖了抖。不仅红,还热热的。因为刚刚姜司意擦拭过脸和脖子。耳朵残留着被她自己弄出的红。也不知道擦拭的时候,用了多大的力气。对自己是半点不疼惜。刚才投了热毛巾,林棘的手也很热,不具备帮那可怜的小耳朵降温的作用。想安抚被折磨过的可怜小耳朵。凉凉的脸颊贴上去。柔软冰凉的脸贴上红热的耳朵。冷热相撞的刺激感,让姜司意呼吸哽在喉中,攥住自己衣服的下摆。脸庞蹭折了那只耳,再偏回来,耳朵被弄得又往后折。林棘:“不要欺负它。”她的手还在后背上,姜司意艰难地维持着身体的战栗。现在到底是谁在欺负它啊?疼惜地亲了亲。不够,吻从耳侧吻进来。唇边轻碰着发红的薄皮软骨。沿着软骨的轮廓往上。“嗯……?”姜司意身子被耳朵上传来的滚烫柔软的触感带着,终于忍不住那轻颤。奇异的酥麻感不知从何处生成,弄得喉咙深处险些浮起难耐的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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