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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的樊青很敏感地捕捉到了关键点。“们”?等红灯的时候,樊青看似专业地问:“boss,今天来多少人?后备箱里的水可能不够,得去买。”百万年薪优秀助理,还有水没备够的时候。这理由换成别人合理,放在樊青身上,要林棘相信的话只能真掀开头盖骨,换个傻点的脑子。也不拆穿她,林棘直接告诉她今天都有谁来。“我们这里四人一狗,加上严逾岑麓两人,还有我妈和……”顿了顿,实在叫不出乔姐。“和,乔槿。”樊青:……果然。避了这么多天,终究还是要见面。到了园区,把车停好,樊青从镜子里看自己。偏偏今天这打扮,算是彻底撞枪口上了。哪里来的小屁孩。站到某阿姨身边,不得当场变成她女儿?也不能当场变装,太刻意。思来想去,把头发盘起来,盘了个和下半身非常不搭的发髻,勉强提升了一点点视觉上的年龄感。一下车,就和正在给林雪泊打电话的林棘对视上了。林棘一边说话,一边暗暗注视她的新发型。樊青:。boss求求别看了,谁都有点难言之隐。所有人都到齐。樊青和乔槿站在人群的两端,一开始眼神都没有交汇。仿佛那晚吻得险些失控的不是她们。樊青双手抄在上衣口袋里,看天看地看空气了一会儿,才不动声色地看向乔槿。今天的乔槿穿着长裙,依旧雍容明艳,腰肢撩人,满满成熟的风情。只是唇上有个已经结痂的小伤口,和她精致到头发丝的状态有些违和,多少有点醒目。雪球看到林雪泊就往她怀里冲。林雪泊摸着雪球的圆脑袋,笑得眼角开花。“现在和我这么好啊?可我今天没给你带零食哎。”乔槿:“雪泊,雪球,听上去就沾亲带故的。”林雪泊:。林雪泊本想瞪她一眼,却发现了伤口:“嘴唇怎么破了?”被小猫胡作非为,不知轻重咬的。乔槿目光淡淡从罪魁祸首脸上掠过。本来在偷看的樊青,假装什么也没发生,收回视线。乔槿只说:“上火。”你最好是上火。看破不说破,林雪泊顺着她的话,给了几个降火的好方子。今天的天气有多适合徒步。不冷不热,阳光正好。一行人从巨型榕树下走过,凉风习习,不远处还有小型的瀑布。姜司意被姐姐挽着胳膊,姐妹俩平时都是话不多的性格,聚在一起倒是嘴没有停的时候。从国外的生活聊到工作,再说到和格伦达的恋情。姜司意惊讶道:“居然是格伦达先表白的?”想到那天的事,姜司聆整张脸埋在妹妹肩头。“你不知道,当时哎呀给我吓的,一屁股坐地上了。”想到那场面,姐妹俩像树枝上紧挨在一起的小麻雀,笑个不停。“这么说起来,格伦达是你从小就崇拜的画家,她大你……”姜司意扳着手指算。姜司聆立刻给出答案,“十五岁。”本来距离她们有好几步远的樊青,听到这番对话,默默从后方往她们的方向靠拢。谁知她一靠过来,姐妹俩心有灵犀地笑了一阵,不讨论年龄差了,转口去说格伦达画展有多牛。不是,聊天的中心思想这么涣散的吗?樊青气鼓鼓又默默移走。姜司意一边接着姐姐的话,注意力还时不时被走在前面的林棘吸引过去。今天林棘束着马尾,戴了一顶酒红色的鸭舌帽,黑色长卷发从帽后抽出来,墨镜之下是轻便的运动服,腰间还挂着“柿柿如意”。说是大学学姐完全没人会怀疑。感觉有点陌生。偏偏还是她的老婆。姜司意心里罪恶地想,好像突然多了一个新老婆。而且,怎么穿着运动裤也能让人直观地觉得腿好长好长。林棘依旧穿的是长裤,吝啬地把比例惊人的长腿全部包裹住。这么说起来,林棘是很少穿短裤的。那双美腿鲜少暴露在别人眼里。却被姜司意肆无忌惮地抚过。某天夜里,被林棘爱到脑中一片空白时,她下意识地抓着这什么,摸索着什么。光滑柔韧,手感极好。后来才发现是林棘的腿。那双紧致匀称的名品美腿,被姜司意不客气地又摸又揉,留了好几道交错的指印。后来有好好向林棘道歉。林棘说没事的,补偿我一下就好。那时姜司意天真,立刻就答应了。然后被林棘抱着“补偿”到了后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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