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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杪就差没把“你怎么这么双标呢”放在眼睛里了,谢明琼干脆的捂住她的眼睛,“现在不说这个,也不准亲。”吴杪在她掌心下到底还是乖乖点了点头。谢明琼这才放开了手,再低头发现她手上的擦伤止住血了,有些开心,“诶,你的手不流血了。”“本来过一会儿就好,”吴杪垂眸揉了揉手腕,她以前受过比这重多了的伤,也就一会儿就不流血了,医生说她气血充足,天生血小板比别人多。虽然她听不懂,学渣那时候连血小板干嘛的都不明白,但是她起码知道自己出点血没什么大问题,顶多过一会儿就好了。两人从这个休息室出来,那头的手术室也亮起了绿灯,方庐坤被推了出来,浑身上下包扎得像个木乃伊,但医生走出来时只笑了笑,“运气很好,没一处致命伤,脑袋后面也只是轻度脑震荡,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就是伤口多,看着吓人。”几人这才放下了心,恰好馆长和班妮的访谈也结束了,馆长对几人摆摆手,“你们去就近的酒店休息休息吧。”谢明琼问:“那您呢?”馆长说:“我已经联系老方手下的人了,她们过两个小时就到,我先守着,等她们过来了我再去休息,你们今天都是体力活,我就费点脑子,没什么大问题,等会还要麻烦她们去红叶镇把吴杪的车开回来。”见她这么说,几人也没强求,她们就近找了家规格高些的连锁酒店开了五间房,然后将地址发给了馆长。谢明琼背着今早放进王小宝车里的包,叮嘱了一下吴杪不要让伤口碰到水就进了房,到腾冲这一路都是她开的车,哪怕昨晚上其实睡得还不错,此刻却也因为疲惫而昏昏欲睡,她洗了个澡之后换上自己的睡裙拉上窗帘,到头就睡。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傍晚七点,窗外已经漆黑一片,她打开手机,只有一条吴杪在半个小时前发来的消息问她醒了吗?谢明琼趴在床上给她回信,“醒了。”没一会儿她的房门就被敲响,谢明琼懒洋洋的汲着拖鞋去开门,吴杪果然已经站在门外。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吴杪穿着宽松的t恤和睡裤,手上的伤好好包着,显然有乖乖听话,没有碰水,她侧身让人进来。“小宝姐她们呢?”吴杪进去找了条椅子坐下,“她们还没醒,馆长也在睡,估计要明天才能起来,我们只能自己解决饭菜。”谢明琼闻言拿出手机,准备在外卖平台上看看外卖,吴杪拉了拉她的系带,将她拉进了些。谢明琼一个不妨,跌坐在她腿上。吴杪嫂子生气我是谁?谢明琼好像听过这句话,可她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时候听过。她被亲得难耐极了,张了张嘴,却感觉自己溢出了只有喘息。吴杪凑近,想听她在说什么,结果却只迎来谢明琼捧住她的脸,精准的吻上了她的唇。黏腻潮湿的吻又袭来,吴杪不自觉的沉陷于其中,可她轻蹙着眉,低垂的眼尾带着点失落。为什么不回答她呢?她想起谢明琼在车上还有过去许多次的睡梦中低喃着吴蔺如的名字。很好听。是温柔的,怀念的,亲昵的。像是一朵云落在人的心口。她从来不会嫉妒吴蔺如,可她也想让谢明琼叫一叫自己的名字。用又轻又软的声音,或者是暗哑的在激流中充满依赖和亲昵的声音叫一叫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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