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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提。”薄言平静地反驳。
“……”
“我们俩到底谁更提起裤子不认人啊,宝宝。你把我踹下床的时候怎么不说?”
“你!”
“说说原因。”
池冬槐看着他,拉了一下自己的裙摆,理直气壮地说:“因为我穿的裙子!”
“……”
一人给对方呛声到无语一次,这事就算是扯平了。
但薄言还是继续逗她:“就在一楼洗。”
“不要,我衣服都拿到楼上了…”池冬槐说,“一楼浴室什么都没留。”
他给她买的那些用品,她前几天自己噗嗤噗嗤全拿到楼上去了,就留了点一次性浴巾在这儿。
薄言点了点头,十分认真:“我不介意你裸.奔的。”
“我!介!意!”
“介意什么?不穿衣服在我面前晃?”薄言简直让她没话说,“脱光了在我身上扭成蛇时候怎么不介意?”
池冬槐也不是吃素的,翻白眼怼他:“我下了床不认人,行了吧!”
“可以。”薄言破天荒地点了头。
但这不代表跟她之间的这场博弈已经结束,他将刚洗完的手擦干,走到她面前,开始面对她的核心需求。
“要我抱你?”薄言低着头看她。
“嗯。”池冬槐已经打算伸手了,没想到薄言这个狗东西根本没闹够,还一直问她。
跟医生问症状一样。
“为什么?”
“我不想爬楼梯。”
“为什么不想爬?”
“腿酸!”
“哦,那为什么腿酸?”
池冬槐憋着一口气两秒,随后又一下子吐出来——
“你这完全就是!我说我感冒了要开感冒药,你问我为什么感冒,我说因为吹空调,你又问我为什么开空调!!!!”
这个季节开空调吹感冒了不是很常见的事情吗!!
他明明只要照做就行了,但他偏不。
薄言听着她这十分恰当的比喻,点了点头:“嗯,所以为什么。”
“……”池冬槐盯他,“你到底想听什么?”
这男人真难伺候。
他到底要听什么!什么!池冬槐一个写作业从来不翻答案的人,此时此刻,第一次想要直接看答案。
她看到薄言扯了扯唇,笑得焉坏。
池冬槐猜到他要说什么不正经的话,但没想到那么不正经。
他弯腰,附在她的耳边。
“乖宝宝。”
薄言说这话的时候,还用手指压住了她的嘴唇,手指撞进去,指节微弯,一节扣在她的下嘴唇。
“说——”
“你被薄言操晕了。”
这就是他的标准答案。
池冬槐真晕了,人怎么可以这么…这么…
算了,她一下子都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薄言了,只是死死咬着齿关,就不说。
两个人目光对望了一会儿后,薄言哦了一声。
哦完以后没了后续,只是池冬槐突然被他单手抱起,薄言这人就这样,玩闹归玩闹的。
该做的事情也都做。
池冬槐被他单手架着,坐在他的手臂上,勾着他的脖子,上楼梯的时候没什么完全感,她还是会闭眼。
虽然知道薄言不会把她扔下去,她还是紧张。
单手抱着格外没有稳定性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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