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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曦心中长舒一口气,知道这一关总算暂时过去了,连忙躬身道:“师太过奖,既然同属五岳一脉,救助同门本是分内之事。只是我看众位师姊师妹……仍是惊魂未定,须得寻一稳妥之处休整半日才好。”
定静师太默然颔首,两人回到其余弟子所在的那棵大树下,定静师太当即唤来一个名叫仪质的女尼,令她取出信鸽和纸笔等物。楚曦见这女尼身上一直背着一个竹笼,夜间看不分明,现在才瞧见里面养着几只雪白的鸽子,一旁还挂着一个结实的布袋。
定静师太写完书信,放飞信鸽。待那信鸽远去,早隐没于白云深处,她兀自向北遥望,不发一言。良久,她才转过身来,向秦绢招了招手。秦绢是她的关门小弟子,年纪最幼,定静师太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温声道:“绢儿,心中可还害怕?”
秦绢点了点头,小声道:“那些魔教妖人太凶……自然是怕的。但是……但是有楚师兄在,后来……后来就没那么怕了。”
说到这里,她双眼忽闪忽闪地看向楚曦,问道:“楚师兄,不知道你……可会与我们同去福州?你若是独身一人,大家在一起,正好有伴。万一你在路上遇到魔教妖人,没人援手,可就糟了。”
此言一出,不少恒山弟子都悄悄竖起了耳朵,暗自投来期待的目光。楚曦昨夜的表现她们都看在眼里,既机智又英武,极为可靠。这一路上若有他相伴,众人也都觉更安心些。
只是定静师太心中却有些犯难,她知道前方路途必定凶险,可能较之昨夜更甚。以自己一人之力,恐怕难以护得所有弟子周全。若得这位出身华山剑宗的青年才俊相助,自是更加稳妥。
但……楚曦的一头白发太过惹眼,不仅年轻,长相更是极其英俊,令人一见难忘。她看了看楚曦,又看了看周围一众年轻女弟子,沉声道:“楚少侠若肯相助,贫尼感激不尽。只是……少侠青春气盛,与我等一众女流同行,恐多有不便,也易惹人非议……”
楚曦心想这样也好,自己就在此处与恒山众人分别,再抓紧时间赶去建宁府,如此也不算耽搁太久。他点了点头,当即躬身道:“晚辈绝不敢有丝毫逾矩之心,更不敢令恒山派清誉蒙尘。此去山高水长,万望珍重,晚辈……告辞了。”
听到楚曦决意辞别,不少恒山弟子下意识地蹙起了眉头,仪琳的脸上更是露出显而易见的担忧和不舍。昨夜……若不是这位“楚师兄”奋力挡在她身前,又宛如定海神针般将局面稳住,怕是会更加凶险。他若走了,众人心中难免又多几分不安。
仪清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她心思细腻,只略一沉吟,便想出了一个法子。她快步走到郑萼身旁,低声说了句什么,机灵的郑萼立即会意,忙从自己的包袱里翻出一物,二话不说就要塞到楚曦手里:“楚师兄,你瞧!有了这个,就不必担心那些风言风语了!”
楚曦连忙把那物接在手里,低头看时,原来是一个做工精巧的白狐面具。狐狸眼梢微微上挑,透着几分狡黠灵动的意味,倒也有趣。这面具是郑萼先前在集市上买来的,爱不释手,这才一直贴身带着。
郑萼一张圆圆的脸蛋常带笑容,向来能说会道,当即笑着看向定静师太:“师伯,楚师兄若戴上这个,再换上一身与我们相似的素色衣裳,遮掩了容貌发色,自然便不那么惹眼了。如此一来,既全了礼数,又彼此有个照应,两全其美!”
说完这些,她才有些忸怩地对楚曦说道:“只是……不知楚师兄……是否愿意……暂且委屈一下?”
楚曦微微一怔,手里握着白狐面具,又扫过周围一众恒山弟子隐含期盼的眼神,拒绝的话都已经到了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这些不谙世事的姑娘们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大劫,何况……左冷禅定然还布置下了其他陷阱,只等她们入彀。自己若在此刻执意离去,心肠未免……也太过冷硬了。
定静师太并非泥古不化之人,当下轻轻颔首:“此法……倒也妥当,只是委屈楚少侠了。”
楚曦心中暗叹一声,终究还是微笑道:“郑师妹有心了,既然师太与众位师姊师妹都觉得此法可行,晚辈自然依计行事,何谈委屈?”
郑萼见师伯和楚曦两人尽皆应允,喜上眉梢,笑得更甜:“不委屈不委屈!楚师兄戴上这面具,定像个行走江湖的游侠儿,潇洒得很!”
当下便有弟子寻了一套浆洗得极为干净的灰色布衫给他,楚曦远远走到一棵树后换上,又小心地给自己戴上面具,连鬓角都遮得严严实实。
再次回到恒山派众人之中时,他已是一身素净灰衣。如霜的长发被仔细束起,藏于巾帻之内,脸上则覆着那只灵动的白狐面具,只露出深邃沉静的双眼和线条优美的下颌。
面具虽遮去了他大半容颜,却丝毫未能折损他周身那股独特的、近乎魔性的魅力。反而因这若隐若现的遮掩,更添了几分神秘莫测的气质。山风拂动他素色的衣袂和面具后散落的几缕银丝,透着几分孤鹤立雪般的冷艳。
不少女弟子们都拍手叫好,定静师太暗叹此子风姿确是罕见,当下合十道:“如此甚好。现下咱们已经露了行迹,又有弟子受伤,以后也不必趁着晚间赶路了。大家伙收拾停当,我们这就赶去廿八铺上宿歇休养。”
众弟子们立即忙碌起来,收拾包袱,安排看护伤者,缓缓起行。约莫走了三个时辰,才到了廿八铺外。楚曦远远望去,此刻正是午炊之时,却没看见铺众升起一缕炊烟,心中顿觉不妙。
他立即走到定静师太身旁,提醒道:“师太,此处地处浙闽要冲,路上却无一个行人,铺中也静得诡异,恐怕……有诈。”
第58章笑傲行(三十七)(含加更)恒山派新……
定静师太闻言,神色也凝重起来,示意众弟子小心前行。进得镇上,只见家家户户都上了门板,各家客店也大门紧闭,阒无人声。众人又走了一阵,仪和见一家客店大门并未关严,伸手轻推,门吱呀一声开了,却仍不见有人出来。
楚曦手握长剑,当先进入客店之中。只见大堂中桌椅微乱,柜台上搁着的一把茶壶还有微温,显然店中之人才刚离去不久。
他带着仪和在客店中巡视了一圈,四下不仅无人,就连鸡鸣犬吠之声也没半点。仪和这才打开大门,向外招呼道:“师伯,店里没人。而且……莫说店里,这偌大一个镇甸,都没见到半点活物的影子,可真是怪异!”
楚曦心知这定是嵩山派的手笔,他们用计调离了镇中百姓,好供他们在此设下陷阱,以“魔教”的名义擒拿恒山派众人。等定静师太与恒山弟子们尽皆束手就擒,嵩山派再来个神兵天降,雪中送炭,便能借此要挟恒山派答应并派之事。
无论是出于道义,还是为了完成阻止五岳并派的支线任务,他都绝不能坐视嵩山派的阴谋得逞。若能在保全恒山派众人的前提下,寻机揭破左冷禅的真面目,那便是再好不过。
见定静师太还正踌躇,他立即上前,提议道:“师太,镇上空得诡异,必有蹊跷。但大伙儿经历昨夜一战,又带着伤员,不如先在客店中暂做休整。店内食材用具,我等只是暂用,临行前留下银子便是。待饱餐一顿,休息一晚,再行赶路不迟。”
定静师太沉吟片刻,觉得楚曦所言确有道理。众人历经恶战又长途跋涉,早已人困马乏,伤员更是需要妥善安置。这空镇虽诡异,但客店毕竟有墙垣可依,总比在野外露宿安全些。当下颔首道:“楚少侠思虑周全,便依你所言。”
众弟子闻言也都松了口气,纷纷行动起来。楚曦让几位武功较好的弟子守在门厅及后窗等要害处,又分出数名弟子照看伤员,其余年轻弟子则手脚麻利地收拾起略显凌乱的桌椅。
众弟子中有位叫于嫂的妇人,四十来岁,本是服侍恒山掌门定闲师太的佣妇,因忠心能干,被定闲师太收为弟子。这回是她初次闯荡江湖,在江湖经验上自是不及旁人,但组织起这些日常活计却是井井有条。她仔细验过水米蔬菜等物,见都无毒,很快便张罗起饭菜来。
恒山派门规森严,会餐之时不可说话,加之此刻身在险境,气氛更加凝重。
饭后,仪和才向定静师太说道,不如由她带上几位师妹,在镇子周围巡查一番,探明情况,却被楚曦再次劝阻:“师姊,昨夜仙霞岭上所遇敌手,不乏武功高强之辈。我等若分散开来,更易遭贼子暗算。不如养精蓄锐,以静制动,令敌人无隙可钻。”
定静师太昔年叱咤江湖,干下了不少轰轰烈烈的大事。若只是她一人在此,就算情形再凶险十倍百倍,也是丝毫无惧,但领着这许多弟子,不得不以稳妥为上。当下沉声道:“既如此,仪和,你领着几位师妹在店中巡视,加强戒备。其余人等,各自调息养神,以备不虞。”
众弟子齐声应诺,只是心中仍难免忐忑。楚曦并未到客房休息,而是独自踱至客店后院的廊下。清冷的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落,将院落照得一片惨白。整个廿八铺少说也有几百户人家,不知嵩山派的贼子们藏在何处,又在密谋着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
就在这万籁俱寂之时,东北角上突然传来一个女子凄厉的呼救声!
“救命!救命啊!”
楚曦暗道不妙,立即施展轻功,自后院掠回大堂,果然见到许多恒山弟子纷纷握紧了手中长剑,准备前往救援。楚曦急忙喝了一声“且慢”,身形一晃,挡在大门前,沉声道:“众位师姊妹皆是菩萨心肠,但此事大有蹊跷,不可轻举妄动!”
定静师太本在后堂打坐,听到声响,也已走了出来。她见楚曦拦在门前,略一沉吟,便明白了楚曦的顾虑。只是若真有人遇险,她们身为佛门弟子,难道就能为了自身安危袖手旁观?
她目光如电,扫过众弟子,只见她们脸上虽有不忍与急切,却都强自按捺着,只等她的决断,便道:“仪质、仪真,你们留在店中,照料受伤的师姊师妹,决不可离开客店。仪和、仪清,你们随我出去看看。”
楚曦心中焦急,声音却依旧保持着令人心安的冷静:“师太容禀,依晚辈所见,这呼救之声,必是贼人圈套!师太请想,我们入镇之后,搜寻良久,始终不见半个人影,连鸡狗猪鸭也不见有一只。怎的偏偏在我们安顿下来,暮色四合之际,突然有女子呼救?”
仪清听完,暗暗点头。仪琳却有些不安地道:“楚师兄,若真有人遇险……”
“绝无可能!”楚曦知道仪琳心地单纯善良,还未察觉其中蹊跷,继续解释道,“众位同门请听,这呼救声来得如此突兀,只是定定地响在那东北角上,毫无仓皇奔逃或被人追逐胁迫的迹象,分明是想引我们前去!”
“再者,此人的声调虽然凄厉,却中气十足,韵律规整。若是寻常百姓先被贼子打晕迷昏藏了起来,醒后呼救,哪能有这般动静?贼人布下此局,却正暴露了他们就在周遭设伏,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得用计诱我等分兵离店,好让他乘虚而入!”
他话语清晰,条理分明,让原本躁动不安的恒山弟子们顿时都冷静了不少。定静师太本就江湖经验老到,方才是关心则乱,此刻被楚曦一点,立即高声吩咐道:“今夜我们便坚守客店,大伙儿谁也不许单独行事,轮流值守,养足精神,谨防魔教贼子偷袭!”
客店之外,那女子的呼救声又断断续续地响了几次,见始终无人出来,最终也悻悻然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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