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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G基地所在的小区植被丰富,小区中心的人造湖里传来几声孤寡的蛙叫,树林阴影间又有聒噪的蝉鸣。
言岫跟在白危身后走出别墅大门,他走了几步,前面的人回头:“走这么慢?”
言岫默了默,跟上去,走在他旁边。
白危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他刚拿出打火机还没点燃,想起旁边还有人。他手指夹着烟,塞进裤袋。
“信鸽的事,知道了?”
“嗯。”言岫的声音很静,黑夜里有种撩人的味。
白危不由看他,口袋里的指尖用力,烟丝被夹碎了几根。
白危收回心思:“花戎负责核对所有选手交上去的资料,确认每个人能不能继续妥当地打比赛。她会和每个人的父母联系。父母不方便,就和实际监护人联系。”顿了下,他说:“你的信息表,我让猫爪交给我了,没经花戎的手。”
言岫终于明白了他这次的意思。
脚下随意地走着,言岫看着小区青石板铺的路,他声音平静:“我的信息表应该没问题。”
白危却停步:“你是说父母双亡?”
言岫也停了脚步。
当初言岫在五楼卫生间打的那通电话,两个人都知道。如果白危不是凑巧听到他的谈话内容,也不会突然借钱。
然而。
言岫轻轻颔首:“对,父母双亡。”
白危:“……?”
皎皎月光下,少年眉眼清冽,他很认真地说:“我确实是孤儿,信息表上是实情。”
白危缓缓怔住,口袋里的烟卷被彻底掐断。
……
“我六岁的时候,我妈意外出了车祸,去世了。过了一年,我爸接了个帮人修屋顶的活,水泥车倒车的时候没注意他,也走了。”少年的声音不轻不重,只是在陈述事实:“你之前听到的我喊的爸,是我的养父。”
这些事都隔得太久,他当时也小,言岫说起来确实没太多情绪了。
言岫讲述道:“八岁的时候,我养母在孤儿院看中了我,把我领养回去。我17岁那年,养母因为常年的肾病加重,没等到合适的肾源,病逝了。我养父后来有了新的家庭,我和他就没再多联系了。”
顿了顿,言岫说:“我养父不可能再来联系我,就算他不想我打比赛,我现在年满18岁,他也没办法。所以信鸽那种情况,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微凉的风轻轻拂过少年的脸颊,月色映亮一张出挑的面容。
言岫从小经历过很多人的同情,学校老师的,一些心地比较善良的同学的。也有一些不懂事的同学会拿他的家庭来开玩笑,但人太多,反而像失了真,没太大真切感受。
后来他王者荣耀打得好,班里学生都求他一起打游戏,这种玩笑般的歧视就更少了。
言岫沉着嗓子:“如果要和我养父联系的话,他可能态度不会很好,但也能和他联系。我可以把他的手机号发给俱乐部。”
“不用了。”
两人接着往回走。
良久,白危忽然问:“吃夜宵么?”
*
今天晚上的夜宵是言岫点的,他挑了上次白危点的那家砂锅粥。
哪怕是上海,凌晨能点到的外卖大多也是重口味的烧烤龙虾。只有砂锅粥,吃起来比较爽口。
两人拿外卖时,二队的人都在。
信鸽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两眼通红,呼吸都带着哽咽。
二队的桃矢、超人,几个全围着他。
看到白危来了,几人连忙站了起来,连信鸽都僵着身子起来和他问好。
白危拿着外卖,想了想,把言岫带到二楼训练室。
等他们走后,一楼客厅又是一阵说话声。信鸽止不住哭了起来,桃矢几人骂骂咧咧,又没作用。
进训练室前,言岫听见桃矢哑着嗓子,像失去所有力气一样说:“那以后去KTV,你不在,就没人唱歌那么好听了……”
训练室里,言岫一边拆外卖,一边排了局游戏。
白危也被他的勤奋震得头皮发麻,他点开微信,找到猫爪,拍了张言岫的背影发给对方。
猫爪竟然还没睡。
【我在弄信鸽的事,你几个意思?】
【好看吗?】
猫爪直接:【???】
猫爪:【好看也和你没关系吧。】
Danger:【和我有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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