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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尽力想让自己忘记刚才无意看见的东西,可秋夜冰冷的风吹着他的心口,他却越来越燥热。
见对方没回应,言岫又问:“哥,不给我吗?这样你方便开门,还是我来开?”
白危被他折磨笑了,他一把扯住言岫的手。
言岫身子一僵,抬头看他。
手机电筒微弱的余光让他们看不清对方的脸,白危好像在笑,但眸底又黑又沉,酝酿着难以叙述的复杂情绪。他用指腹一点点摩挲言岫的掌心,然后用力地将纸袋的拎口塞进他的手里。
滚热的手指轻轻擦过冰凉的手心,言岫被他烫得嘴唇微张。
晚风穿进别墅的花园,黑夜寂静,只有太近的呼吸声,像缠在了一起。
白危忍不住,他一节节地将自己的手指摁进对方的指缝里,然后死死扣住。
紧密牵着的手没有一丝缝隙,对方炙热的体温像燎原的火,言岫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后背砸在门旁的墙上。他闷哼一声,粗糙的墙面让他皱起眉。
忽然,门里传来一阵急促沉重的脚步声。
“我来了来了,你到哪儿了……哎呀我到门口了都!”
“吱呀——”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二队桃矢粗壮高大的身影蓦地出现在门口。他一手拿着手机靠在耳边,嘴里还在和外卖员通话。猝不及防地看见白危,桃矢吓得虎目圆睁,结结巴巴地说:“DDDDDD、D神???”
他的手机里,外卖员嗓门洪亮。没过几秒,门口传来哒哒脚步。外卖员高声喊:“送到了啊!”
桃矢紧张得手足无措,慌慌张张地去拿了外卖。等他回头,才看见站在门后的言岫:“咦,show神也在?你们刚回来吗?”
白危把两人缠着的手藏在了身后,他神情冷漠,淡淡道:“嗯,进去吧。”
*
Rose早就睡了,就秦宝天一个人在训练室里扯着嗓子直播。
桃矢拿到外卖,一进屋就连滚带爬地回去负一层。
白危将餐厅打包袋放进厨房的冰箱,他回头,言岫站在厨房门口,微微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凝着他,过了会儿,白危问:“你去打游戏吗?”
言岫摇头:“不打,太晚了。”
现在是凌晨一点,言岫就算打游戏,最多也就打到两三点,没有必要。
白危嗯声,他走出厨房,目光在言岫的左手上顿了瞬。
上楼梯路过二楼,一队训练室的门开着。秦宝天背对着门,嘴里叫嚷“唧唧歪歪什么呢,和老子的A大说去吧”。白危和言岫默契地没有停留,直接往上走。
等走到四楼,秦宝天吵闹的声音渐渐远了点。
楼梯间的声控感应灯随着脚步声一层层亮,又一层层暗。
白危双手插着裤兜,背影高瘦,一头白毛用理发喷雾打理过,乖张地落在耳后,露出耳垂上刺眼的钻石。
他一走路,左手腕上的银色手链晃荡作响,静寂的楼梯间空空旷旷,就这点哐啷声打破宁静。
言岫一直走在他的身后,他始终低眼去看台阶,脸上没什么表情。
忽然。
“卧槽你他妈是人啊!搁这埋老子多久了,你他妈土豆地雷啊!!!”
秦宝天暴躁的怒吼让言岫倏地清醒,他一下子停了脚步。
白危刚要走到五楼,突然听不到身后的脚步,他回过头。
言岫瘦削的身子立在四楼半的平台上,他低头,发丝挡住脸庞,就露出一张尖细的下巴。
白危皱眉,走下楼梯,问:“怎么了?”
“哥。”
言岫突然开口,他仰起头,楼梯间昏昏暗暗的光从他头顶落下,每根发丝都被晕黄的暖灯映出金色。
白危倏然停步。
言岫问:“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空气眨眼间凝固。
言岫定定看着他,一双清浅的眼瞳微微漾着潋滟的光,他声音很轻,却又问了一遍:“我觉得,你是不是……”
白危猛地两步走下楼梯,他按捺不住,疾风暴雨般一把将人摁进怀里。
言岫的声音停了。
楼下,秦宝天摔键盘的声音刺耳烦躁,可是楼上却很静,言岫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扑通——
“小岫。”
温热的呼气声钻进耳窝,言岫被圈进这样滚烫的怀抱里,嘴唇变得干涩。
白危低沉地笑了声,他一字一句说:“——你知道的太多了。”
别墅里又吵又静。
好像有什么东西同时在两人的心脏里炸开,白危紧紧抱着这个人,少年削瘦的身子硌得他胸口有点疼,但他舍不得松手,恨不得将这个人揉进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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