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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院里,祝明璃让绿绮和焦尾通传下去,明日所有手下有人管的仆役全部到演武场集合。
演武场地方开阔,还有适合当讲台的木台子,适合开会。
她写好的规矩单子终于能派上用场了,翌日,她带着水壶,头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开大会。
主旨只有一个:立规矩。
从上到下的规矩都要改,从进出府的门禁到排班制度等等,她的院里已运作一段时间,没出差错,规矩就可以慢慢铺开到整个府内。除了规矩,还有奖惩制度、晋升机制,一上午说得是口干舌燥,也给仆役们听得热血沸腾。
即使祝明璃没有刻意画大饼,但对下人们来说,这可是等了很久的盼头。管他是真是假,他们愿意选择相信。
如果职责清晰了,主母也不用那么累,每日早起点名分发对牌她是绝对不会做的。普通权限的批准由管事决定,管事每五日对大管事进行汇报,大管事每十日再向她做工作总结。等大家都上手了,就可以向总助汇报,总助再挑选重要事务朝她汇报。
若是沈绩在此,必定十分震惊,这一套层层决议筛选的制度,和六部运转,内阁筛选折子给圣上太像了。
不过他远在剑南道,丝毫不知道沈府里翻起的风波。
祝明璃给他的回信在一个多月后,蹭着皇家的加急驿传,终于到了沈绩手里。
他以剿匪的名义在剑南道徘徊,收集到了吴王私自铸铁的证据,传给圣上后,一封又一封加急信件发到了他手里。圣上想用他,太后却又不想用他,两方僵持着,最后只是让他缓步归京。
沈绩不想参与皇家的争端,叹了口气,将信件烧毁。
烧完后,房外传来驿使的声音,竟是去而复返。
沈绩快步迎上去:“宫中还有吩咐?”
驿使笑了下:“不是,是我忘了,有您家里的信件。”这真怪不了他,信太薄了,揣在怀里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家里的信?沈绩脸色一肃,家里母亲身体不好,他害怕加急来信。
接过信,他匆忙拆开,一目十行……啊,没有十行。
是很陌生的字体,就写了两列:府中刁奴贪婪谋私,母亲欲严加处置,若遇难决之处,待君归来定夺。
没头没尾的,连个落款都没有。
他怕是纸张太薄,折叠起了前文,还特意用指腹撵了一下,确认了只有这一张。
院里副将匆忙跑来,人未至声先到:“九勋,怎么样,是回京——”
他的话卡在喉咙里:“你为何这般神情,难道是?”
沈绩摇头:“圣上让我们慢慢拔营回京。这不是宫里的信,是家书。”
家书?沈老夫人可不爱写信打扰沈绩。
萧遂倒抽一口凉气——沈府出事了?!
这心路历程和沈绩一模一样。
沈绩赶紧打断他:“不是,是我……娘子的信。”
哦,他们两个在这个时候才同时想起来,俩月前好像是觉得抛下人家不太好,特意修书一封送回了沈府。萧遂觉得太冷漠,还让沈绩在末尾添了一句。
“说什么?”萧遂明白不可能是缠绵情书,所以很好奇。
沈绩把信给他,萧遂一扫,也开始搓捻纸张找前页,没找着,回过味儿来:“你俩这写信口气还挺像。”难以想象日后见面了二人如何相处,幸好娶得是祝家闺女,诗书世家,火气不大,应该不至于到动手的地步。
沈绩斜他一眼,把信夺回来,转身进了房内:“收拾东西,准备拔营吧。”
这个小插曲就此过去,沈绩对新婚妻子的印象在“成亲前绝食相逼”上又加了一点:性子冷,勉强客气。
沈绩也不至于因为这个头疼,毕竟二人现在和陌生人也没什么差别,真要头疼也得等回京后再头疼。
*
祝明璃把新的规矩宣贯以后,便没有再在上面费力气了。大家都是熟手,不会出现大问题,最多就是不适应。就算有不合理的地方,也要经过一段时间检验才会浮出水面。
这些日子焦尾和绿绮忙得脚不沾地,主要是和各个管事沟通,并向祝明璃传达意见。没听懂的、出差错的,也都要她们亲自去讲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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