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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是本能地怪叫一声,身体猛地向后弹跳了一大步。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后背也渗出了一层冷汗,陶忠瞪圆了眼睛,死死盯着那两点诡异的幽光,连呼吸都屏住了。
对视了好半天,陶忠颤着声试探地喊道:“谁……谁在那里?”
回答他的是一声:“喵~”
陶忠这才稍稍放松,借着朦胧的月光,他终于看清了:哪里是什么妖魔鬼怪,分明是姚安养的那只黑猫!
它正端坐在石阶的最高处,尾巴尖优雅地圈住前爪,那双在暗处发光的猫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或者更准确地说,是盯着他手里那个散发着微弱鱼腥味但极其诱人的空鱼篓。
看清是猫,陶忠紧绷的神经彻底松了下来,长长吁出一口气,拍了拍胸口,随即一股因惊吓而起的无名火和被猫“看笑话”的尴尬涌了上来。
他没好气地对着黑猫说道:“老伙计,大半夜的不睡觉,搁这儿装神弄鬼吓唬谁呢?还是说……你不会是在等我吧?又想抢我的鱼?”
陶忠走近两步,注意到黑猫的视线焦点始终不离他的鱼篓,嘴角不由得勾起一丝弧度。
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陶忠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神秘兮兮地把空鱼篓举到黑猫面前,手腕还轻轻晃了晃,让那若有似无的鱼腥味更清晰地飘散出来,压低了声音,带着诱哄:“喏,闻闻?香吧?想吃吧?可都是好东西……”
黑猫的鼻翼明显翕动了两下,琥珀色的猫眼在黑暗中亮得惊人,透露出渴望。
很明显,它被陶忠的表演和鱼腥味迷惑了,以为里面真有收获。
只见它后腿微微蓄力,“嗖”地一下,轻盈而精准地跳进了敞口的鱼篓里!
陶忠的恶作剧得逞了,他将鱼篓提到自己眼前,看着里面空空如也的底部,和那只因为惯性而有些懵圈、正茫然抬头看他的黑猫,爆发出得意忘形的大笑:“哈哈哈哈哈!”
“空的!傻猫!一根鱼都没有!哈哈哈哈!今天你想打牙祭?没门儿!略略略~”他笑得前仰后合,憋了一天的郁闷瞬间烟消云散,甚至孩子气地对着鱼篓里满脸茫然的黑猫做了个极其夸张的鬼脸。
鱼篓里的黑猫不可置信地低头看了看空荡荡的篓底,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
它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睛死死盯着陶忠得意忘形的脸,胡须剧烈地抖动了几下,喉咙里发出充满鄙夷的“哈”气声。
声音里夹杂着被戏耍后的恼怒:“愚蠢!无聊!低劣的人类把戏!”
它“哈”够了,便不再看陶忠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对自己智商的侮辱,而是极其优雅地、带着一种近乎傲慢的从容,从鱼篓里轻盈地跳了出来,稳稳落在石阶上。
黑猫慢条斯理地舔了舔被弄乱的爪子,然后才将尾巴高高竖起,尾尖带着十足的轻蔑弧度,在空中傲慢地一甩,迈着无比矜贵的猫步,头也不回地跳上旁边的院墙,几个起落,便彻底融入了浓重的夜色之中。
“哈哈哈!被小爷我气跑了吧!略略略~”陶忠叉着腰,冲着黑猫消失的方向继续大笑,心情莫名畅快起来。
笑声未落,身后传来一道清冷的女声:“幼稚。
笑声戛然而止,陶忠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掐住了命门,极其缓慢又僵硬地一点点转动脖子,向后看去。
只见姚安不知何时站在几步开外的阴影里,穿着她那身洗得发白的靛蓝色道袍,身姿挺拔,手里似乎还拿着个小布包,正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陶忠的脸“腾”地红了,尴尬得脚趾抠地,恨不得当场刨个三室一厅把自己埋了:“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姚安樱唇轻启,吐字清晰,带着核弹般的杀伤力:“从你对着我的猫做鬼脸,还骗它跳进你那个空鱼篓开始。”
陶忠僵在原地:……
姚安没理会他的窘迫,绕了过去,径直进了陶家院门,朝亮着灯的堂屋走去:“凝姨,我来借盘蚊香,家里的用完了……”
陶忠一个人孤零零地在浓重的夜色里杵了半响,然后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嗷”得一声捂住滚烫的脸颊,以一种近乎抱头鼠窜的速度,“嗖”地蹿回了自己那间屋,重重关上了门,仿佛要将全世界的目光都挡在外面。
自此,陶忠开启了“姚安雷达”全功率运行模式。
但凡远远瞧见那抹熟悉的靛蓝色身影,无论是出现在巷子口还是矿场办公室,陶忠立刻像只受惊的兔子,要么一个急转弯拐进岔路,要么火速蹲下假装系鞋带,要么干脆原地掉头,宁可绕上一圈儿也绝不踏入“危险区”方圆十米之内。
可天不遂人愿,这天下午,阳光炽烈,柳树湾水面波光粼粼,偶尔有鱼跃出,荡起一圈涟漪,岸边树影婆娑,蝉鸣聒噪。
陶忠在岸边的树荫下蹲了许久,还是感觉自己快被蒸成咸鱼干了,就在他几乎要放弃时,鱼漂猛地一沉!
“上货了!”他精神一振,迅速提竿。
一条巴掌大的鲫鱼破水而出,在阳光下闪着银光。
“哈哈!小是小点,总算开张……呃?!”陶忠的笑容僵在脸上。
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从旁边的草丛里窜出,一只漆黑的爪子“啪”地一下,稳稳地将那条可怜的鱼摁在了泥地上,动作行云流水,带着捕猎者天生的的优雅和……理所当然?
陶忠扯了扯鱼线:……(你这是报复我?)
黑猫琥珀色猫眼平静地看着陶忠,爪下丝毫不松劲:……(是的,是报复你。)
鱼绝望地扑腾:……(你们俩结的梁子,干我啥事儿啊?)
陶忠绷紧了鱼线,鱼钩挂着鱼嘴,猫爪按着鱼身。
一人一猫,隔着一条费劲扑腾的鱼,大眼瞪小眼,陷入了诡异的僵持。
陶忠不敢硬拉,怕扯坏鱼线或者激怒这祖宗。
黑猫毫不退让,爪下的“战利品”仿佛已是囊中之物。
阳光越来越炙热,透过树叶,烤着他们,蝉鸣成了唯一的背景音,场面尴尬又滑稽。
“喂!你这猫还讲不讲道理?这是我钓的!”陶忠主动打破僵局,试图跟它“讲理”。
黑猫的耳朵动了动,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先到先得,谁管是不是你钓的?”
就在陶忠琢磨着是拼着被挠的风险抢鱼,还是认栽喂猫时,一道清冷的声音打破了僵局:“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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